说完了之后,便挥了挥手,让玄二离开。
下面的人很快就将热水送来了,白溯关上房门,脱下外袍,走向了浴桶。
脱下了特质的鞋子,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路过桌子旁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止不住停住了脚步。
手不自觉的摸向了右侧下颚的那条难看的伤疤,白溯心中一沉。
没有一刻,他像现在这样憎恶自己的模样。
自己不过是一个瘸子,一个残废,一个脸上破了相的丑八怪,竟然还有胆子痴心妄想宁王!
呵!
也真是难为了宁王,忍辱负重,对着自己这幅模样也能说的出那么多甜言蜜语。不知道他每次和自己亲密之后,会不会觉得恶心。
定了定神,白溯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整个人浸入水中。热气熏陶的肌肤渗出些许红色,可是水再热,他的心也是冷的。
许是从小便开始习武,长大了一些之后又去边关风吹日晒,白溯的肌肤算不上细腻。一条条伤疤在身上纵横着,那都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伤。
拿着布巾擦拭着身上的肌肤,想到宁王白皙细腻的肌肤。白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如何想的,会认为宁王会喜欢自己这个粗糙的武人。
仔细的搓洗着身上的肌肤,哪怕皮肤都被布巾擦出了红凛,他也似乎完全没有痛感一般。直到将自己仔仔细细的清洗过之后,白溯才整个人颓然的靠在了浴桶上。
伸出手从刚换下的外袍中拿出一块黑色的令牌,用带着水渍的手指轻轻的摩搓着上面的花纹,白溯脸上露出讽刺的笑,
不过一个玄铁令,就可以让宁王这般虚与委蛇。若是他可以一手遮天,那司徒辰烨到时候是不是更会哄着自己,讨好自己,甚至永远也不会离开自己
什么真心,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只知道,那个人一定要是他的!
一瞬间,白溯对权势产生了空前的渴求。
另一边,或许是受了惊吓,老皇帝虽然神色恹恹的,却还是拉着辰天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辰天见天色不早了,就让下面的人弄些安神的汤来。等老皇帝喝了之后终于有了睡意,就主动告辞离开了。
只是他刚走到院门口,就遇到了守在那里的玄二。
得知白溯让他过去一趟,辰天点了点头,立马就向着白溯的院子走去。
他倒是没想那么多,白溯虽然温柔但向来正经,他只觉得可能爱人是有什么发现要对自己说。
等到了门口之后,辰天轻轻敲了敲房门,过了半天没有人回应。男人才试探的一推,却发现房门竟然没锁。
房间内只有窗边有一盏昏暗的烛火,好在屋子不大,还是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模样,却没有见到那个约了自己的人。
子溯!辰天唤了一声,这才注意到房间的屏风后面有些响动,伴随着水声。
原来是在沐浴!
辰天的心里难免生出些旖旎来,脑海里幻想着心上人沐浴的诱人模样。随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更是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
好在很快的,白溯就从屏风后面出来了。只是辰天刚扬起笑脸想要迎上去,就被眼前的画面定在了原地。
此刻的白溯赤着脚走了出来,只是随意的披了一件白色的寝衣。湿湿的长发搭在肩膀上,晶莹的水珠划过青年漂亮的胸膛,缓慢没入下腹。
只可惜,被寝衣遮挡了,让他看不清里面的风景
见到这样诱人的爱人,辰天咽了咽口水,死死的盯着那滑下去的水珠,仿佛和那水珠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怕自己再多看几眼就会忍不住化身为狼,做出用强的丑事来。辰天赶忙转移的视线,装模作样的拿起一旁的布巾,努力正经道:子溯,怎么湿着头发就出来了,小心着凉。
说着,就走过去,温柔的帮他擦拭着长发。
白溯见辰天竟然看了自己几眼,就撇过了头不愿意再看,更加肯定对方是嫌弃自己的身体样貌。
他心中更冷,嘴上却温和的说着:我是武人,没有那么娇弱。
谁说武人就不应该爱惜身体了,你若是生病,还不是要我心疼。
把爱人拉到了一旁的软塌上坐下,辰天温柔的擦拭他的长发,满脸不赞同的说着。
白溯看不到他身后男人的神色,只觉得宁王真是厉害,情话随随便便就说的这般动听,也难怪自己会招架不住。
辰天却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正在腹诽自己,刚刚洗过的头发上带着清新的香气,趁着白溯看不到,他便偷偷凑过去闻了闻。
其实他更想一寸一寸的亲吻爱人乌黑的长发,只是怕真的那样做了,小白会觉得他有些猥琐。
也就是009并不知道辰天的想法,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告诉辰天:BOSS,你现在偷闻头发的模样,更加猥琐!
古人的头发还是有些麻烦,擦了好半天,头发才终于干了。
辰天松了口气,觉得幸好下面的人周到的点了火盆。否则屋子冷下来,爱人又穿的这么单薄,铁定要生病。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想起白溯是特意让玄二找自己过来的,便好奇的询问道:子溯,你深夜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溯听到这话,垂下眼帘,轻声道:无事就不能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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