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黑才回来,然而并没有打听到她想要得到的消息,虽然添加了许多东西,但都没有跟她爹说的相差太多,顾昭真的人在府城,跟齐家二少也走得很近,至于断手断脚,倒是有歹人想做呢,可惜被顾昭当场抓获并送到衙门,这才审出背后的指使者是高家的下人。
顾珍回来的时候,两个妹妹顾来娣顾招娣,一个被柳氏指使着做晚饭,一个被柳氏指使着洗衣服,看到顾珍,来娣招娣眼里闪过羡慕的眼光,来到县里她们的生活并没有好多少,她们承担了家中全部的家务,还要被柳氏指使得团团转,整日不得闲,跟她们原来想的生活差了许多。
她们也想像大姐一样穿漂亮的裙子,可只提了一回就被她们的娘揪着耳朵骂了个狗血淋头,再也不敢生出贪念了,可她们不明白,为何同是女儿,大姐就能得到爹娘的看重,也许是她们没有大姐能挣银钱的本事吧。
顾珍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晚饭也没出来吃,当第二天再出房门时她又坚定起来,她就不信顾昭真能斗得过高家,高家背后还有更有权势的人家呢,官官相护,顾昭哪里能跳出人家的五指山?
所以还是那句话,顾昭他就没这个命,她就等着顾昭落魄的时候再去落井下石笑话一番。
水云村的消息到底闭塞了些,虽然顾大牛夫妻俩常去镇上送豆腐,但镇上议论此事的人并没有将顾记豆腐坊跟传言中的顾书生联系起来。
老爷子和老太太先一步接到顾昭让齐家人送回来的信,信是由顾仁顾义还有顾珍三人一起努力念完的,就算有不认识的字,跳过去后也能将整封信写的内容理解了。
三个小辈合力念完信后,老太太两眼迷茫道:“昭儿说的是啥意思?这信里的什么高家到底是怎回事?”
“娘,我听着怎感觉这高家是对咱小叔不利啊,瑶儿,娘没理解错吧?”
顾仁点头:“娘你没理解错,小叔在信里就是说了他跟高家之间的矛盾冲突,高家人不想让小叔顺利科考,想坏了小叔的前程,这高家怎这么可恶?幸好信里小叔也说了,他告到衙门后,高家不敢再做的,因为县里府城里的读书人不会放过高家的,高家这事做得影响太坏。”
“真的?”老爷子也终于有了声音,“你们给我把这信再念一遍,我再仔细听听。”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
第二遍读信时,三小就流畅多了,不认识的字也大概能猜出是什么意思,老爷子听得更认真,同时眉头中间拧出一个深深的印痕。
读完后,老太太听得更心慌了:“老头子,要不我们去府城将昭儿接回来?”
科考再重要,也没有老儿子性命来得重要,外面人都要断老儿子手脚了,那还是赶紧回家保平安吧。
老爷子摇摇头:“不,昭儿写这封信的意思是跟咱们提个醒,现在昭儿在外面反而安全,过了衙门的面,那高家不敢再对昭儿下手的,昭儿就是要在外面多多露面才是,躲起来才会让高家人觉得昭儿怕了,昭儿信里也说了,这回官老爷都是站在昭儿一边为他主持公道的。”
“老大,仁儿他娘,你们在镇上接触的人多,听听外面有没有在传你们弟弟的事,看外面人怎么说的。”
“诶,我会跟孩他娘留心的,那三弟真不用回来?不用怕那高家?”顾老大依旧一脸担心道。
老爷子叹气道:“你弟写这封信回来明显是安咱们的心的,咱不能让你弟还要为我们担心,我就是想不通,这高家为啥要针对你们三弟?”
老太太气得拍腿道:“就是,昭儿统共去了两趟县城,怎就得罪那高家了,非要跟昭儿过不去,高家要再敢做什么,老婆子我就一头撞死在高家门口。”
顾老大一家子同样想不通,对顾大牛和小赵氏来说,顾昭以前虽然娇气了点,人也懒散了点,但除了两趟县试真没到县城去过,怎么想也不会跟那高家扯上联系的。
这高家未免欺人太甚,他们供了顾昭这些年,眼看要出成果了,高家却不做人非要毁了顾昭的前程,这对顾家来说跟杀人父母有什么区别?
老爷子叹道:“一切还是等昭儿回来再说吧,昭儿回来之前大家就老老实实卖豆腐,也别跟外面人多提你们三弟的事。”
“诶,爹,我们知道了。”
全家都因为顾昭的这封信忧心不已,但奈何人不在眼前,他们再担忧也做不了什么。
顾老大和小赵氏每回去了镇上都依着老爷子的话,留心外面人在谈论什么,果然听到有人提起清河县高家针对一个赶考的书生做的恶事,还有高家门内闹出来的笑话,反而那姓顾的书生,别人嘴里提起来也只说倒了大霉被高家针对,提起来都是同情,至于其他倒没什么了。
顾老大也没敢仔细询问,回家后就老实将这些情况告诉老爷子,显然就算分家了,老爷子还是大房的主心骨,老爷子心里虽没底气,但也不能在小辈面前露了怯,仔细琢磨一番,认为高家做的事显然不得人心,这些传言明显是偏帮他们家顾昭的,没看连顾昭的具体身份都没传出来,只知道是个姓顾的赶考书生。
老爷子还特意抽了个空去镇上拜访学堂谭夫子,向他请教顾昭的事,夫子也得了府城的信的,对高家的行径那是深恶痛绝,向老爷子保证,这回顾昭闹出来反而是好事,有那么多的读书人看着,高家反而不敢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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