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童大人带的军队没有征召不得入城的吧,这是冲什么而去?”
“瞧这方向像是府衙,莫非是知府万大人有什么事需要童大人帮忙?”
有人看清顾沐的脸时倒抽了口气,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惊唿道:“旁边那人就是顾沐,那人就是平南子爵!”
“什么?他就是平南子爵?”
顾沐之前甚少离开京城,便是离开了也是为公务,甚少在某处地方多作停留,因而除非去过京城的,否则江南的这些少爷老爷们,又哪有多少机会见过顾沐本人,还是认识顾昭的人多一些,可他的名号够响亮,因而身份一被人叫破便让许多人惊了,甚至有不少人离开了茶楼酒楼跟在后面,想要看这些人究竟干什么。
府衙中,万宏镜与他的师爷还有手下几个官员说着话,所谈主题还正是顾昭与顾沐二人,这二人一直不见动弹,让起初想晾着他们的万知府心中也游移不定起来,捉摸不定这二人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另有目的。
万知府原以为顾昭要靠着地方官府帮忙征集劳役,可没想到顾昭将银子撒下去,好吃好喝地供着,根本就不愁没人用,这叫万知府之流看得极恼,那些银钱有必要用在一帮子贱民身上吗?
“你们可有好的主意?这二人在江南多待一日,本官便无法安枕。”
“大人,不如我们干脆断了他水泥作坊的材料源头,叫他烧不成水泥,他拿什么来修筑堤坝?”
“这也是好主意……”
“大人,不好了,守备童大人带着兵进城来了!”报信的人跑到衙门口,下了马便跌跌撞撞地往里跑,边跑边叫嚷。
“外面何事吵嚷?”万宏镜人在里面,没听清外面的叫声,只知道外面喧哗的声音不小,这让他很不高兴。
“大人,”心腹跑进来,“有人传信,守备童大人带兵进城了。”
“那个莽夫,他好好地带兵进城干吗?不怕本官在陛下面前告他一状?”万知府边说边起身往外走,“本官倒要出去瞧瞧。”
他使人给这莽夫送了金银财宝还有女人,这莽夫东西照收,可就不跳他的坑,性情粗鲁得很,这让身为文官又处在文风颇盛的江南的万知府,对这位童守备十分看不上眼,私下里提起这家伙时总是一口一个莽夫,看了他就倒胃口。
又有人报信:“大人,童守备往府衙方向来了,同行的还有那位平南子爵。”
万知府心里咯噔一声,童守备一人还罢了,可顾沐什么时候跑去跟姓童的莽夫搅和在一起,为何没人来报备他?
万知府厉声道:“顾沐那小子离开了工地,为何没人报过来?盯着工地的人都干什么去了?”
“大人,来者不善,要不要属下召集人手过来?”
万知府冷哼:“本官倒要看看他们想要干什么,本官是圣上任命的江南知府,谁敢动本官?”
万知府非常硬气,在这知府一位上干了多年,在江南可谓一手遮手,可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来到他地盘上就得听到的,便是京里的又如何?他在京里也有靠山。
如果今日姓童的莽夫和姓顾的小子不给个满意的说法,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京城里的刀也正等着呢。
其他官员跟万知府一个心理,并没有什么惧怕,一个童莽夫有什么可怕的,除了身莽力他还有什么?连京里也没什么靠山,他们想要动姓童的太容易了,不过童莽夫向来不越界过问他们的事,所以他们便也睁只眼闭只眼留童守备在一旁了。
没过多久,顾沐和童大人带着大批人马赶到。
万知府先声夺人:“童大人莫非想造反不成?”
童守备心中痴笑一声,扭头看旁边的顾沐。
顾沐再度祭出兵符:“兵符在此,众将士听令,包围府衙,拿下万宏镜!”
“是,大人!”童守备拱手听令,然后大手一挥,身后的人迅速散开将府衙包围起来,他本人更是向姓万的扑过去。
“大胆!”万宏镜尖锐叫出声,“姓顾的你好大的胆子,本知府怀疑你的兵符是作假的,本官要上京城告状,请陛下作主!”
顾沐充耳不闻,兵符依旧祭在手中,再度厉声道:“兵符乃圣上钦赐,违令者便是违抗圣令,斩了……也是白死!”
“姓童的你干什么?”万宏镜转瞬就被童守备给拿下,他是文官,这些年在江南又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早养出一身肥肉,多走几步路都要喘气的那种,又哪里是体格彪悍的童守备的对手,毫无反抗之力,童守备一肘子拐过去,叫万宏镜疼得直抽气。
其他人想要阻拦,可顾沐的话让他们迟疑了,这叫万宏镜看得又咬牙切齿。
姓万的和他的心腹全部落网,顾沐这才下马挥手:“随本官进府衙,为什么抓你?呵,证据很快就会送到,本官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顾沐大步往内走去,童守备押着这些官员跟上,外面则哗然一片。
他们跟过来瞧热闹的,可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竟将府衙包围起来了,并且还将万知府给拿下了。
“那年轻男子真的是平南子爵,没想到相貌这么俊美。”
“俊美个屁啊,浑身煞气,而且一来就拿下我们知府大人,他想干什么?这也太嚣张了吧。”
“刚刚不是说证据很快就送到么,如果真的有证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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