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也觉得有道理:“听说顾大人和那位世子爷关系非常好,数年前世子爷失踪,正是被顾大人所救,到今天也只愿用顾沐这个名字,两人关系菲浅,只看顾大人是否惊慌,就可知世子爷失踪一事是真是假了。”
姬将军无从知晓顾昭如今的情况,只知道如果这是顾沐的计划一环的话,这对他们来说会更加有利:“传令下去,让巡逻的人用点心,凡是来历不明的陌生人一律不得放行,如果反抗直接抓了。”
“是,将军。”
西南王府,西南王燕重山自得知嫡子失踪下落不明的消息后,内心就窝着一团火,命人将燕肖找来后,燕重山“啪”地一个巴掌甩了上去,打得燕肖耳朵嗡嗡作响,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他父王,父王竟动手打他?
“孽子!本王告诉过你不得再对你弟弟动手,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告诉我?沐儿才回来多长时间,你就迫不及待地向他下手?”燕重山怒骂道。
这一巴掌力道可不小,打得燕肖脸上生疼,更因为脸面的问题心中怒火升起,可又不得不压制住,扭曲着脸摆出委曲之色替自己声辩:“父王,并不是儿子动的手,儿子吩咐了人要配合燕沐行动的,是燕沐自己想要揽权,才会遭遇这种不幸,如果不是父王叫儿子回来,儿子这时正忙着寻找燕沐。”
可惜西南王如今一个字都不信了,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这回燕沐还是陛下任命的西南监军,尽管这职位叫他心头极不舒服,但一日没跟朝廷撕破脸皮,他就得将这监军好好地供着。
上次他能原谅燕肖是初犯,年轻小做事冲动了些,可这些年过去,燕肖非但没吸引教训,又再度向他弟弟动手,那可是他亲弟弟。
上次燕肖也同样声明不是他动的手,可事实结果又如何?不是他和他身后的人动的手,又有谁敢动他的嫡子,所以明显是燕肖撒了谎,如今再来一次西南王听到这样的声辩,只会认为燕肖这长子死性不改,撒谎成性。
“不必你去搜寻了,我已另外派人去找了,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弟弟找回来,否则本王会亲自捆了你去京城请罪,任由陛下处治。”
“父王!”燕肖惊愕地看向他父王,这是最看重他的父王会说出来的话?
“父王你不信我?”
“上次你说不是你动的手,本王信了,可结果呢?”
燕肖愣了一下,原来父王上次的事情不提,却一直在心里放着呢,原来父王一直对此有意见的,可这次虽然他是很想动手,也想借助那些外族的手彻底除掉燕沐这个后患,可是,他还真没来得及布置,一切就发生了。
可他也看得分明,任他再辩解,父王也没可能信他了,认定了这事就是他做的,燕肖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他无法辩解上次不是他动的手。
燕沐如果死了他还能辩解,可燕沐却活着,许多隐藏的线索就暴露出来了。
燕肖气极,只得赌气丢下一句话:“原来父王是这么看待孩儿的,那儿子走便是了。”
燕肖说完便冲了出去,后面燕重山又大声吩咐:“将大公子禁足,不得放出府去。”
燕肖差点绊自己一跤,依旧不敢相信父王竟真会如此待他,心里恨得想要将燕沐扒皮抽筋,拆骨喝血,他不仅抢了自己的世子之位让人笑话,还敢跑回来蹦达,碍自己的眼。
既然父王不相信自己的解释,非说是他动的手,那他不如干脆就这事做实了,不管那狗杂种是因为什么缘故失踪的,那都永远不要再出现的好,燕肖心中恶狠狠地想道。
冲回自己的院子后,燕肖就提笔写了封信,待到半夜时分,一只信鸽从他院子里飞去,朝边境方向飞去,然而刚飞出西南王府,那信鸽便被人拦下,用另一封信取代了原来的信件,将信鸽放出继续往外飞,而原件则从另一个渠道飞快送了出去。
西南的权贵对于燕沐这位世子爷的失踪态度不一,不管是站在燕肖一边还是支持其他庶子的皆是高兴不已,除掉这个拦路的,西南就是他们的了,谁不知道他这个世子爷是怎么来的,是皇帝强行册封,根本就没经过他们地方的同意,叫他们怎可能心服口服。
不管是高兴的还是不高兴,几乎都认为这事就是燕肖动的手,于是没几天时间,在有心人士的推动了,当地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位世子爷和西南王府大公子之间的恩怨,继第一次后,大公子再度对这亲弟弟动手了,就是因为嫌这亲弟弟占了他的位置,挡了他的道。
“真是大公子做的?”
“当然了,几年前世子爷还是个孩子时大公子就动手了,没看王妃在那府里养得病歪歪的,眼看就剩不了几口活气了,可去了京城,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呢,人家王妃根本不愿意回来,还能为的是什么?”
“嘶~这未免也太心狠了吧,怎么说那也是亲兄弟,当年就对年幼的亲弟弟动手,如今世子爷也才刚回来,又迫不及待地要铲除世子爷了。”
“嘘,小声些,可千万别让那户人家听到了,没见世子爷回西南,连那王府都没能住进去,憋屈地住在外面的宅子里,咱这西南啊,快成了他们祝家的地盘了,王妃不愿意回来,还不是为了躲这个女人,当年那王府中就没有王妃多少声音,可就算这样也差点遭了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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