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撕开只穿了一半,却也如雪地玫瑰般冷艳高贵的红装。
然而,皇帝陛下已经不是从前耐不住性子的毛头小子了。
他更愿意将自己一件一件给秦歌穿上的女装,再一件件给剥下。
像是拆礼物一般。
有个享受的过程。
这个过程不论对视觉,还是身心,都是一场无与伦比的……盛宴。
“好了。”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不过是一刹间,耳边听见君沉璧传来的声音,秦歌如蒙大赦地睁开眼睛。
女装上身。
也不知道君沉璧是怎么知道这层层叠叠的七八件的顺序的,竟然一件也未落下的给秦歌穿上了。
当年假死出宫后,秦歌就再不必男扮女装,穿女装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这会儿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特别是在暴君灼灼炙暗的目光下。
这目光,让秦歌感觉君沉璧恨不得……吃了他。
他不禁退了半步。
这动作却好似在君沉璧的意料之中,一只手臂紧紧攥住秦歌的腰,“……想跑?”
未等秦歌说话,只听暴君疯批一样的扯开色泽瑰丽的唇,呵笑了声,语气森然似艳鬼一般,“朕答应了吗?”
…
裂帛之声响起。
就像是玫瑰被拨乱了开去。
玫瑰之下深藏着的那片晶莹剔透的雪,便露了出来。
到最后,秦歌攥住君沉璧身上那一抹浅金色龙袍,眼尾透着绮丽的红晕。
他雪白的齿尖磨了磨唇瓣上破碎的伤口,心想:
‘为了看暴君女装,老子付出这么大,真是血亏了。’
第183章 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95
昏暗的光线与空气里浮动着暧昧的热气。
春末乍暖还寒的时节,生生折腾出一身汗意。
秦歌伏在榻上,半阖着眼眸喘着气,眼尾是绮丽的红晕,浓密的羽睫染上细碎湿润的晶莹,束发的檀木簪子早就不知道滚落在了哪里去,乌黑如绸般的头发长长的迤逦在玉枕上,有几缕贴在脸颊与颈边,凌乱却不失美感。
红衣挂在身上,大半个削薄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雪地玫瑰一般,让人惊讶于男子竟然也可以美得惊心动魄。
秦歌伸了伸细白的手腕,将滑落的锦被往上扯了扯,盖住自己。
又踢了君沉璧一脚。
命令式的语气。
一向清冷的嗓音有些哑。
“水。”
吃饱餍足的皇帝陛下这个时候最好说话,别说是端茶递水了,就是掏心掏肺也使得。
君沉璧起身下了榻。
原本穿着的那身浅金色龙袍早就跟秦歌束发的檀木簪子一样不知散落到哪里去。
榻下象征着尊贵的浅金色与耀眼明艳如火的红,凌乱交叠在一起,看起来随意且亲密。
跟秦歌亲昵、胡闹、做夫夫之间最亲密的事时,君沉璧没有那种把秦歌弄乱,自己却穿得光鲜整齐的习惯,他更喜欢没有衣衫的阻隔,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接触在一起的感觉。
再说了,秦歌这个人也不是那种自己被弄乱,还容许君沉璧穿得好生生的性子。他自己被弄乱了,那势必也是要把某人给扒了的。
君沉璧下榻时,只松松垮垮地套了条雪白绸缎的亵裤,白皙精致的肌理泛着一层令人脸红心跳的艳色,细密的薄汗覆在上面,而凝成的晶莹汗珠随着弯腰的动作,缓缓划过劲瘦的腰身。
弯腰随手捞起一件外袍,君沉璧拿起一瞧,才发现是秦歌不久前穿上、又被他亲手脱掉的女装,明艳又热烈的大红色,在光线幽暗的宫室里十分鲜艳张扬。
君沉璧的手顿了顿。
接着,还是把那件热烈似火的大红色外裳给披在了身上。
他生得尊贵俊美,眉眼昳丽,皮肤白皙,长发似檀乌黑,慵懒地披散在肩上,形成夺人眼球的惊艳之美,带着一抹浓烈的艳气。
君沉璧随意地披着红色外裳,没过多久,端回来一盏温度适宜的蜜水,喂给秦歌喝。
秦歌半阖着眼,连眼睛都没睁开,一口气灌了大半盏,才抬手推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喝不下了。
君沉璧也不嫌弃是他剩下的,就着盏给喝完了。
秦歌微微睁开了眼,瞥见暴君身上那一抹晃眼夺目的红,尾音微微上扬,“……嗯?”
这是?
君沉璧垂眸看他,华美昳丽的眉眼间全是餍足的慵懒,薄唇扯开艳丽的笑靥,“女装。朕这算是履行诺言,穿了吧?以后可不许再为这事缠磨着朕要了。”
这也算是穿了?
跟他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
意识到自己被糊弄敷衍了的秦歌,“……”
他一巴掌劈在床榻上,咬牙切齿的叫,“君、沉、璧!”
第184章 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96
这一声,可谓是“惊天动地”。
若是用上内劲的话,床板肯定都要塌了。
君沉璧语气关切,带着一抹怜惜的意味,“这么用力干什么?手疼不疼?”
秦歌一脸‘莫挨老子’的高贵冷艳,冷冷地赏了他一个字:
“滚。”
…
皇帝陛下这次敷衍了事,是把他的小娇夫给狠狠得罪了。
秦歌难得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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