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贵了点，但虚拟空间还是挺好用的，在里面学习现实世界的身体就自动休眠。所以卫严昨天晚上学了一晚上数学也没觉得累。
    下楼时，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早点，保姆看到他的时候还有些惊讶。因为原主经常熬夜学习，往常都是要到中午才会起来。
    “小严今天起得这么早，快来吃饭吧。”
    “嗯，谢谢。”拉开椅子坐下，卫严一个人独享这满桌美食。
    他看到了在自己说出谢谢两个字时，家中保姆脸上惊异的神色。原主沉默寡言且内向，恨不得不用跟任何人交流，几乎不会主动开口说话。
    这还是第一次，保姆听到这位少爷主动吱声。
    吃完早饭，卫严打算捯饬一下自己的形象了。现在顶着这茂密的头发，刘海长到一低头就挡住了半个脸，感觉头发都戳到眼睛里了，实在难受。
    找了家理发店，把头发剪短了，一下子就清爽很多。穿着与出去时同样的白T，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保姆却差点没认出他来。
    明明长相一样，但是剪短了头发，挺直了背脊，有人看过来的时候不目光闪躲，就看着是两个人了。
    收拾好行李箱、书包，准备明天的开学。打开手机，看着置顶聊天的班群“九号监室”旁边的消息提醒是99+，且还不断地有人发新消息。
    “啊！明天要开学了，快乐的寒假要结束了！”
    “你的寒假至少还是快乐的，我上学期期末考太差，除了过年那几天，天天不给我好脸色【大哭】”
    “有没有谁作业做完了，发一下答案啊！”
    “作业？那是什么东西，我从来不写。”
    “就是，老杨又不会检查，有什么好做的。”
    “嘿嘿，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做完了，你可以问他要啊。”
    “那还不如我自己瞎写呢【狗头】”
    ……
    班群里聊得热火朝天，不是哀叹假期将要结束，就是到处求各科作业答案的。已经有人打算今天晚上不睡了，熬夜肝。
    卫严也知道他们口中说得那个人是谁，无非就是拼命努力，却还倒数垫底的原主。没有生气，因为很快就会不一样了。
    打开空间，编辑了一条动态发出去。
    “新的学期，新的开始【微笑】”
    然后，睡觉。
    ——
    “快快快，谁数学写了，快拿来给我抄抄。”
    “别抢啊你，等我抄完！”
    “不是说昨天晚上熬夜也要写完吗，现在补啥啊。”
    “别提了，昨天晚上在被窝里偷着写，结果睡着了。一觉睡醒，已经第二天了。我都快慌成狗了，快把物理给我看看。”
    ……
    开学第一天的一中九班十分热闹，一份作业在不知道多少人手里传来传去。一张小课桌凑着四个脑袋，一边抄一边念念有词。
    卫严进来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算作业写完的也在收拾整理课桌，或者耐不住朋友的请求帮忙抄作业。
    班里一共有两个双人排，三个单人排。卫严就坐在靠墙的单人排的最后一个，也是垃圾桶的前面。
    坐下之后，卫严就拿出生物书开始看了，从高一的开始。小高考虽然通常简单，但要拿到4A加五分也不容易。
    虽然看着书，他还是听到了班里同学聊的八卦。一边补作业一边聊八卦，两不耽误。
    “哎！你知不知道，十二班要转来一个女生。”
    “这都高二了，还能转进我们一中，关系不简单啊。”
    “是啊，听说长得很漂亮。”
    “你又没见过人家，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听我同学说的。”
    “小道消息可不一定靠谱！”
    ……
    原主高二下学期的开学第一天，女主转进了市一中，然后剧情开始。因为看着自己暗恋的人和女主越走越近，忍不住嫉妒传了女主的坏话，被男主教训，转学出国。
    原主这个炮灰的剧情在小说里也就提过这么一次，就黯然退场。而原主暗恋的人，就是男主，本校的校霸——姜扬。
    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唉，没想到毕业这么多年了，还要继续上课。想到这，卫严就忍不住泪两行。
    看着生物书上错综复杂的遗传关系图，卫严果断摒弃了八卦，打开了系统虚拟空间开始上课。
    “安静！早读课已经开始了，教室里还吵成这个样子。一个寒假在家你们野惯了是吧，各科科代表把作业给我收齐送到老师办公室去，其他人全部给我安静。”
    班主任老杨一通吼后，教室总算安静了下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只有科代表一个个下来收作业。
    “班里的男生全都给我领书去，剩下的人先拿上学期的英语书出来背单词。明天，我们会有一个开学模拟考试。寒假在家有没有认真学习的，一次考试就能看出来。”
    市一中的开学考试是惯例，尽管早就知道，但还是引起了一片哀嚎。只有卫严淡定微笑，反正他才学了两天，考出来的成绩和原主没什么差别。
    因为是理科班，班里有四分之三是男生，所以书也搬的很快，前面的讲台和黑板下面的台阶全部堆上了各色练习册和书。
    男生搬完了书，便是女生一个个地来发书。有老杨的巡视，尽管有人走动，教室里还是相对安静的。所以，这一声惊呼就显得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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