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里有点儿吃味儿,俩人在一起这么久,周麟枢可什么东西都没送过他呢,表不算,想到这一波,陈笑直说亏了亏了。
周麟枢顿时哭笑不得,可他一向内敛,看着这样狡黠的陈笑眼睛里满满的无奈与宠溺。
他温柔的抚弄陈笑细软发丝,柔声说:“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酸梅干。”
“切!”陈笑发出一声嘘声,锤了男人一拳,有点儿气鼓鼓的问他:“我在你眼里难道就只会吃吗?”
“哗啦~”水池跃出一尾鱼,水花四溅,顿时空气中泛起一股腥味。
陈笑不适的皱起眉头,他最近食量越来越大,对某些味道也越来越敏感,比如这次。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口腔发咸,一眨眼眼睛里就起了水雾,难受的看着他:“周麟枢~”
这话刚出口,他一个箭步趴在假山底下呕吐。
最后也只是吐了几酸水,周麟枢却一下子紧张起来。
“笑笑,你没事吧?”
陈笑摆手半天起不来,事发突然,方彤彤都蒙了,同样关切的望着他,却见陈笑从容淡定的翻出一卷纸,动作熟练利落。
“我没事,可能有点儿水土不服。”
方彤彤一下子紧张起来,“水土不服可大可小,我们这儿前些年就因为这死了一个人,还是去看看吧。”
她话音刚落,周麟枢立即紧张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陈笑,活像他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
一向沉默寡言的他这次话倒是真多,“我觉得还是得去找医生看看,笑笑你这样几天了,要不是我今天发现你是不是准备一直瞒着我?”他越说越急,语气也越发严厉。
陈笑有点儿委屈,可对上男人双眸,满眼都是关切。不知怎的底气就是不足,半晌才怯怯报了时间:“大概,半个多月了。”
陈笑撸-了袖子略显不安的坐在软垫椅子上,面前是个须发皆白精神奕奕的老中医正仔细把脉,白白的眉目皱了又皱。方彤彤同学强烈推荐,据说医术特别精湛。
时间越长越叫人揪心。
老中医终于确定,看着陈笑眼中闪过一抹惊奇:“没什么大碍,也不是水土不服,就是怀孕了。”
陈笑舒了口气,没事吗不是……等等!怀孕了!
他惊得直接站起来,差点儿带翻椅子,“不可能吧?”
老中医亦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最终还是陈笑败下阵来,无奈的接受这个是事实,他又不是没怀过,而且原剧情也有原身怀孕的事实,他早该想到的。
只是,这太突然了。
他下意识去看男人,周麟枢直接傻掉了,呆呆傻傻的站了半晌,完全看不出平时的一点儿形象,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脑子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怀孕了……
随之而来的是紧张,他什么都没准备,怎么迎接一个新生命?
而且,周麟枢垂下眼帘,竟莫名产生一种急迫感,这情绪在他见到陈笑对孩子表现出十分惊喜之后一直在他心头驱之不去。
他忧心忡忡还得装出一副高兴样子,生动形象的证明了什么是父母是真爱,孩子只是个意外。
“笑笑,你爱我还是爱孩子?”
他趴在小伴侣膝上,深邃的眸子眨呀眨。
陈笑默了。
这有什么区别?
随即明白男人意思,眼睛晶晶亮说道:“当然喜欢你!”
“周叔叔最帅气英俊,我爱你爱的不得了。”
男人一下黑了脸,回应陈笑的是他轻轻环抱,俩人歪倒在床上。
窗外星空璀璨,不时有风轻轻吹拂而过,卷起长长的帘幔在空中舒展。
之后的日子就像上了发条,一直到年底,陈笑的公司终于在广城站稳脚跟,他还凭借着手里的技术跟国家合作,使得国家在wen革中倒退三十年经济迅速崛起,而周麟枢最后还是被方家请来回去。
正一真人死了。
要不是方父家里与政界有些关联,这事儿早就爆出去了。
后几个月陈笑肚子慢慢起来了,什么修身衣服都不能穿,事情都交给副总处理,他居于幕后操纵一切。
周麟枢当起了全职煮夫。
方父上门的时候陈笑险些认不出来,一段时间没见,他苍老憔悴不少,态度恭敬有拘谨。
“大师。”
周麟枢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
方父稍稍松了口气,直接阐明来意:“当初都是我以貌取人误会了大师,现在悔不当初,犬子实在撑不下去了,求大师看在小女的面子上救救他吧,错都在我,事后您要什么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这次道歉态度十分之诚恳,周麟枢听罢才施舍似得轻瞥一眼,直说方父眉间一团鬼气张牙舞爪占据小半个眉心,不出半月,这人必横死。
方父听完他的话苦笑连连,事实上他已经跟死神擦肩而过了一次。那天方明瑜束缚突然解开,他竟疯了似得拿着一把砍刀要杀他,夜深人静,要不是方彤彤口渴下楼正好撞见,怕是他现在连站在这里都是难事。
他家大儿子最孝顺温和,自从发“病”后像是换了一个人,正一死后他又请了其他人来家里,没想到那些所谓的大师来之后纷纷变了脸色,扭头就走。
他问时一个个都讳莫如深。
只有一个莲华寺主持,听他说周麟枢留下的话,暗中告诉他找周麟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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