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璨悄悄地,将手里的衣摆攥紧了些。
感受到衣服上的拉扯,清绝垂眸,却半字不语。
禁军首领行了礼“微臣拜见陛下,还请陛下速去见太后娘娘。”
齐璨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清绝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
似是不能理解为何一提到太后,齐璨的反应便如此不自然....甚至是恐惧。
禁军首领起身,对清绝微微抱拳“烦请清绝师父于坤一宫等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对于清绝师父寻到陛下想必是十分感激的,会当面言谢。”
齐璨被领到了司顾心面前。
司顾心一身正红色的金丝彩绣宫装,面若敷粉,昏暗的烛光下影影绰绰,看不清其脸上的表情。
套着护甲的手指一下一下刮过骨瓷杯。
让人莫名地发凉。
禁军首领在把齐璨带到司顾心面前后就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齐璨跪在地上。
气氛凝滞压抑,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最后,齐璨眼睛一闭,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沉声道“儿臣拜见母后。”
“嗯。”司顾心轻轻地应了一声,让人听不出什么波动。
齐璨却心头一跳,冷汗淋漓。
后背都要被汗浸湿了。
完蛋了。
这司顾心分明是在琢磨憋大招怎么折磨自己呢。
她宁愿他像平日里动不动就打她一顿,也不要这样。
为何反应那么大.....
原身以往也是被司田珂带出宫玩耍过的。
想必是嫌恶自己离他的白月光攻清绝太近了。
那也是因为自己想给他俩制造相处的机会啊。
齐璨真是太冤了。
打从穿到这个神经病的世界,她就一直在琢磨这个世界的任务怎么完成。
之前的世界,主角都是先黑化再弯了的,是系统所言的黑化影响其性取向。
那么这个世界,主角受却是先弯了再黑化的,还是因为被人拆散了才黑化。
这样就不存在掰直一论,而且这个世界规则是承认同性相恋的。
所以齐璨一开始就打的主意,就是让二人重新再一块,互相治愈。
“纤儿。”
轻轻一声呼唤,让齐璨一抖,飘忽的思绪回过身体里来,直接对上了司顾心深潭般黝黑的双眼。
齐璨“......”
兄弟,你别这样,我害怕。
殊不知,司顾心的目光是落在齐璨左侧脸颊一道细细的红痕,白皙如玉的脸蛋上一道痕迹有凌虐般的美感。
冰冷的护甲拂过那道痕迹。
齐璨动都不敢动,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何处来的伤,本宫何时允许你弄伤自己这一身皮了,倒真是可惜。”凤眸忽地凌厉,如刀子般往齐璨身上割。
齐璨一个哆嗦,低头不语。
应该是....在灵音寺被人撞掉面具时,被面具划伤了。
“儿.....儿臣知错。”
这个时候认错才是万上之策。
衣领被司顾心漫不经心地弄开,司顾心靠了过去,看着眼前这个孩子细嫩脆弱的脖颈,眸色微沉。
“啊!”齐璨瞪大了眼睛,脖子上的疼痛几乎让她抽搐。
那是近乎啃噬的咬。
狗!这尼玛的绝对是狗。
血珠子落下几颗,沾在衣襟上。
“若有下次,便让满朝大臣好好看看,当朝天子是如何在本宫这,欢承如斯。”司顾心慢条斯理地给她理好衣服,拍了拍少年近乎呆滞的脸,笑开了。
“本宫可绝不会顾忌,你年岁是否合适。”
齐璨“......”
她知道,这个神经病是认真的。
求别,她现在是男的身体,暂时还接受不了。
“去里间跪着。”司顾心起身,朝坤一宫信步走去。
齐璨被两个宫女仔细地扶去了里间。
齐璨看着面前的蒲团,一撩衣袍跪了下去。
这一跪,疼痛让齐璨险些昏过去。
不,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蒲团。
齐璨眼睛瞪大,手撑在地上,勉强让膝盖远离了些蒲团。
手指摸索着,成功感受到了锦缎之下的针。
不是人,这司顾心真的不是人。
虽然不是尖头朝上的针,但另一端也绝不会让人好受。
秋琴姑姑在一旁道“还请陛下听太后娘娘吩咐。”
齐璨不想跪,真的。
她还想要这双腿。
司顾心这算是罚她乱跑吗?
所幸司顾心还是有几分人性,没有让旁边的姑姑强制执行,而是睁只眼闭只眼任由齐璨用手撑着过了。
另一旁的坤一宫。
司顾心站在门边,望着窗前的那道如雪松的身影。
“羲寒....”
时隔多年,当年的意气风发的杨羲寒已经变成了现在冷心冷情的佛者。
而当年鲜衣怒马、容貌昳丽的少年,成了囚在这深宫之中的阴狠妖孽的太后。
清绝转过身,眸子古井无波,似乎眼前的人只是万千礼佛者之一,而不是曾经相恋之人。
“小僧拜见太后娘娘,只是小僧如今只是灵音寺的一个僧人,法号清绝。”
司顾心袖中的手忽地收紧,护甲割着手心,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他上前几步,目光紧紧地锁住清绝“你当真如此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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