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双手撑着柜子,挺着背,迎接他的冲撞,谁都不说话。两个人衣服都穿着,身体却紧紧连在一起,只听到衣服摩擦着衣服,混和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声,一下一下打在心上,是他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横行。
她皱着眉头,紧咬着下唇,身体随着他的冲击一上一下。梁辀放开握着她腰肢的手,去抚摸她皱着的眉头,“别皱眉头,不好看。”
纪月放开紧咬的嘴唇,在破碎的呻吟中挤出一句话,“别管了,你快点。”
梁辀却停了下来,埋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直直地看着她。昏暗的灯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脸近在迟尺,她在他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纪月突然反应过来,她骂了一句脏话,“梁辀你特么耍我呢,周涛今天不回来是不是。”梁辀笑了,一边笑,一边亲吻她的脸颊,纪月别过头去,避开他的嘴,他又去亲她的耳朵,还带着他愉悦的笑声。
她继续躲避他的亲吻,梁辀最后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她才不动。他低头,用鼻尖亲亲摩挲她的,粗重的喘息扑倒在她脸上,又重重地在她身体里顶起来。
“梁辀,叁十多岁的人了,幼稚不?”
他却觉得这是最悦耳动人的夸奖,他咬上她的嘴唇,轻声唤她的名字,“纪月,在喜欢的姑娘面前,男人都是幼稚的。”说完,他看到他喜欢的姑娘笑了,眼睛眉梢都是醉人的笑意,她不知道她有多动人,她也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于是,只能用动作在证明。
他伸手脱掉她的衣服,然后纪月脱掉他体恤,两具身体终于没有任何阻隔,肌肤赤裸的相贴在一起。他们拥抱在一起,终于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他是炙热的,她是温凉的。随着梁辀重新抽动起来,纪月的手指紧紧抱住他,在他一下一下的冲击里,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梁辀隔着胸罩捏住她的乳房,微微的刺痛,拉回她的神智。他低头去亲吻她,汗水从他的头上滴下来,落在胸脯上,纪月看到他俯下身子,埋在身前,舔上了她的胸口。她抱住梁辀的脑袋,他坚硬的短发刺挠着她的皮肤,他顺势咬住她的乳房,加快抽动的节奏。
他的每一下都刺激到她的要害,神经发出警告,大脑变得空白,快感像海浪上的小船,翩翩飞舞,越荡越高,她开始走神,最后快感终于到达顶点。梁辀趁着她高潮的瞬间,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冲击,然后释放自己。
结束后,两个人喘着粗气,纪月趴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感觉到他从自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突然双脚离地,被他抱了起来。
梁辀把她放在床上,在她身边躺下,纪月顺势躺在他的怀里,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脖颈下穿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过了许久,纪月叫他,“梁辀。”
“嗯。”他应道。
她却没有接着说,过了一会,梁辀抓起她放在他胸口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怎么了?”
“本来想问的,现在算了。”
他笑了起来,“想问我胳膊上的疤?”
纪月刚才看到他右手手臂上有一条五六厘米长的疤,摸上去是光滑的触感,细看却是狰狞又扭曲,她本来想问,后来又觉得自己开口地太草率。
“算了,别说了。”
“心疼了?”他的声音带着愉悦,忍不住想逗她,“当时差点完蛋。”
纪月直起身子看他,微微皱着眉头,眼里有一种她自己都没觉察到的紧张。
他摸着她的脸颊,“当时,我们在库车大峡谷遇到泥石流。”
“我们带的设备太多了,被冲走,我下去拿,被石头划到……”
纪月俯下身子,枕在他的胸口,听他用着稀松平常的语气说着,可是她就白白开始难过,她打断他,“别说了,算了。”
梁辀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以后再也不去了,以后我专门去好地方,什么蜈支洲岛,分界洲岛。”
她轻轻地嗯,两个人像是做着约定,又做着承诺。
“你什么时候知道周涛不回来的。”纪月突然问起这个,换上了挑衅的语气,重重地拍了他一下,“赶紧说。”
他随便她拍,也不躲,只是笑着看她。
“他下午去县里汇报工作,我的车就一格油,也就够他开去县里,周涛一定会忘了加油,等他开完会,加油站都关门了。”
“梁辀,看不出你还挺贼的啊。”
梁辀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然后亲了上去,他的舌头一点点轻轻的舔着牙关,“你下次夸我挺硬的就行,不用夸别的。”
作者:
那边加油站晚上是要关门的,
作者在那出外业的时候,
遇到晚上没加到油,抹黑走的事,
还遇到去太早,加油站没开门的事。
是狡猾的灵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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