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握着手机的手一热,被秦徵反手包裹住,他的手指灵活地探寻在指缝间,略带指引性地勾缠着她落在屏幕上有些发抖的食指,带着温度的薄茧激起一片密集的颤栗,让人身体里的灵魂都在摩挲中发抖。
她的手指被他轻轻捏起,往屏幕上打字,因为侧靠过来的姿势,秦徵大半个身子都朝她的方向倾斜,肩膀不轻不重地倚着她,像是把她当作支撑点,头搭在她肩头,迫使她的视线跟着往下目睹自己是怎么在他的支配下这个羞耻的动作。
周枝眼睫不停颤着,手指却落在他指间把完带动摇摇晃晃打下两个叠字──
弟弟。
怎么样?秦徵低哑着嗓子,嘴唇贴近,昏昧的灯光下卷起一股暧昧气息,周枝慌乱中瞥了一眼后视镜,秦徵的目光仍追着她不放,连带着镜子里的自己如同送到嘴边的猎物被他锁住。
是不是很有意思?
话落,仿佛是他向她解释另一种意思的预兆,她的耳垂已经带着滚烫的湿热被他含住,挤压在唇间轻吮、研磨。
周枝紧张的灵魂都快出窍了,这个点小区人流量不少,他把车停在门口,不时就会被路过的行人看到,只要稍微把注意力分过来点,就能看见他们在干什么。
一想到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周枝害怕又紧张,不受控制地去抓他的衣服,她甚至不用去看,都能猜到她的耳朵此刻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像是发现她的分心,秦徵嘴唇用了点力,抿着往后扯了下,偏偏是这样一个略带占有欲唤回她注意力的动作,周枝血液瞬间涌上头顶,人都快炸了,她忍不住颤抖着像只刚睡醒的小猫发出一声嗯/哼。
车内温度逐渐升高,雨点般密集的吻开始不满足于一个地方,下移到她的颈侧,那两瓣灼热的唇瓣沿着血管脉络上下描摹。
理智已经沉沦地不辩远近,周枝艰难地撑起最后一丝清明注意着车窗外是否有人经过,直到她拐角处往这边走过来一群人,周枝瞬间绷紧神经,太阳穴突突猛跳,那几个人是她隔壁邻居,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被他们撞见周枝以后没脸做人了。
她缩着脑袋要躲开秦徵,偏偏任何抵抗在他面前都轻如羽翼,一点作用也没有。
眼看那几人越走越近,其中一个小孩好奇地走过来似乎要扒着车窗往里看。
对上他好奇的目光,周枝心颤地厉害,用手捂住红的滴血的脸,她急地快要哭出来,推搡着秦徵,声音不成调,外面有人。
秦徵吻着她,腾出一只手把她挡在脸上的手掰开,磁沉的笑声荡在耳廓。
与她的心惊胆颤化为两个极端,他仿佛没有一点被发现后的羞耻和难堪,反而更变本加厉起来:这是防窥玻璃,只要我们动作不大,他发现不了的。
这句带着暗示的话让周枝羞赧不已,它瞪了秦徵一眼,原本娇软的眼神即使带着怒气在男人面前也毫无威慑力,反而沦为催化气氛到另一个高度的辅助剂。
他眼神沉郁着克制的情绪,亮到让人被野兽盯上一样自觉危险,再用这么勾引人的眼神看我,我很难保证接下来不被人发现。
周枝学乖了,偏头不去看他,心脏一阵阵地颤动,几乎要从这要命的氛围里跳出胸口,赤条条地败落于生理上最本能的感觉。
直到结束,周枝捂着发烫的脖子,一路小跑着上了楼,生怕被人看见那点深浅不一的痕迹。
秦徵看着她飞速逃离的背影,想起她窝在怀里挡脖子的样子,抿唇笑的肩膀直抖。
看到那盏灯亮起,确定人安全到了家,秦徵打着方向盘准备开回家,刚踩动离合,被挤在角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医院来的电话。
交织夜色参半的路灯透过车窗照了进来,秦徵半张脸陷进阴影里,割裂出弧度流畅利落的下颚,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落拓在昏暗光线中的薄唇抿紧,他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周枝回家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惨不忍睹的脖子,扫了一下她没眼看。
秦徵那个力度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像宣示主权一样往她身上刻印,故意往显眼又遮不住的地方落印,明摆着让她明天提心吊胆地去上班见人。
抱着睡一晚就能好的念头,周枝蒙上被子,脑海里还残存着刚才的兴奋,她闭着眼睛半天没睡着,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看到那两个令人罪恶感十足的字眼不由心跳加速。
也许是久别重逢后的归属感让她对秦徵的依赖感更胜从前,才一会没见,她就开始想他。
【到家了吗?】
没一会那边秒回:【刚到,怎么还没睡?】
周枝正在打字,秦徵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她有些猝不及防,手指不知道蹭到了哪里,还没打完的那句话直接发了过去,与此同时电话接通。
周枝赶紧撤回,但还是晚了一步。
【想你】
秦徵盯着刚跳出来的一行字,目光在撤回之前扫过,他低低笑出声来,语气漫不经心,想我想到睡不着。
没有。周枝脸皮薄,虽然被看到了有些紧张,但只要不是当着秦徵的面,她的声音还是有几分唬人的底气,一板一眼地解释说,我发错了。
那边静了几秒,周枝敏锐地听出秦徵的话语有几分警告的意味,你想发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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