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留下了坐标,去,还是不去是他自己的选择。以默将碗筷都放进了洗碗机里,拎了包准备出门,微笑着提醒系统,这可不算是拐走了他,只能算是给你们位面的气运之子更多的选择,让他们能够看到更广袤的世界而已。
话说得好听,可是气运之子各个都汇聚了小世界的力量,每一个都是相当珍贵的存在,他们的去留哪里是他们可以随便决定的?
更何况你以默都这么搞了,他们回头不跟你走就怪了。
你看看,这会儿你出门,这位莫蓝玉不就巴巴地跟上来了吗?
怎么了?安以默的衣角被莫蓝玉轻轻地拽住,她回头,看到了一个张皇无措的莫拉玉。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莫蓝玉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可怜极了,这样漂亮的人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真的很容易就能打动别人。
你见过谁工作的时候还带着无关人士去的吗?安以默温柔地问他。
这意思就是拒绝了,莫蓝玉委委屈屈地低下头,说了一句:好吧。
和莫蓝玉一起出了门并且把门重新锁上之后,安以默就自己打车去了公司。
这次她回国,算是被洛施集团外聘过来,为他们接下来进军高端珠宝行业敲开第一扇大门。
哪怕是一个大集团,在选择涉足一个新的拥有许多强大竞争对手的行业的时候,所有的决策都是慎之又慎的。
一天很快就在不断的开会和对于各种事项的确认之中度过了。
你确实很有说服别人的魅力。等到一切结束,安以默正在收拾着东西的时候,一片阴影笼罩了她,一抬头,正是骆喻。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却是没有配领带,衬衫微微敞开着,胸前配着造型简约的胸针,耳钉在灯光下反射出耀目的光,一笑,一对漂亮的小虎牙露了出来,带着些野性的英俊耀武扬威地扑过来。
嗯怎么说呢?
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公孔雀一样。
如果说昨天的骆喻打扮算是潮流的话,那么今天的骆喻就是奔着让公司里别的男人都没有活路地在打扮自己了。
谢谢。安以默礼貌地点点头,就好像昨天认出骆喻对她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大事一样。
好吧,就是不算什么大事。
骆喻有些气馁,不过还是找了话题一路和安以默聊到了她的办公室。
终于到了僻静无人处,骆喻鼓起勇气,认真地对安以默说:几年前的事情,我一直想要向你道歉。
我当年真的太年轻气盛,也太不懂事了。
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那都是过了多少年的事情了。安以默有些意外,但随即她笑了,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你要是想道歉也可以的,我接受你的道歉。
是的,那确实是过了很多年的事情了。
可是我却还是念念不忘。
骆喻想这么说,但是他也明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所以他换了一个方向:既然这样的话,我请你吃饭吧。
怕安以默不同意,他又添了一个理由:你现在可算是我们公司的重要人物,给个机会,让我讨好一下你。
可别这么说。安以默思考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骆喻狂喜,可惜在下楼的时候遇到了波折,那辆该死的宾利,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停在了楼下。
啊,你怎么来了?安以默有些意外,我记得我和爸爸妈妈说了,今天可能要加班,不回去吃饭的。
徐千泽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他自己平时也是不回去,只有周末才会回老宅吃饭的。
但眼下,他却顾不得这些,淡淡地说道:妈妈说,她给你做了东西,让你回去拿。
啊,这样吗?可是我已经说好了今晚和骆先生一起出去吃饭。安以默有些意外,随即有些为难地看向了旁边的骆喻。
骆喻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故作讶异地说道:不会吧,我记得我妈今晚约了徐阿姨出去做美容啊。
这样吗?安以默又是带着些疑惑地看着徐千泽。
谎言被拆穿,骆喻的狼子野心也算是暴露了,徐千泽再顾不得什么,加重了语调:不是公事的话,骆先生还是不要约别人的太太出去比较好吧。
别人的太太几个字咬的相当重,警告的意味也展露无遗。
芙洛拉是我们洛施现在相当重要的一位合作伙伴,和她有所交往并不算逾矩吧。就算你是安小姐的丈夫,也不该交涉她正常的人情往来。骆喻丝毫不让,更何况,到底是不是丈夫一事,我们心知肚明。
他知道了。徐千泽这下子算是对面前的人提起了十二万分的敌意。
果然如此。如果说之前还有些不确定的话,现在看徐千泽的反应骆喻就知道许一则所言非虚。
很好,那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骆喻并没有再理会徐千泽,与此相反的,他对安以默说道:我们走吧。
嗯。安以默点了点头,冲着徐千泽摆了摆手,便和骆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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