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甜,应该是三分糖,芋泥裹着珍珠,溢满她的唇齿。
楚倾,你
楚倾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淡笑道:我问过许乐,这是你常喝的那家店。
南瓷听着,眼眶突然有些发胀。
没人在意过她喜欢什么。
楚倾是第一个。
她憋回眼泪,眼眸却还是水盈盈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轮廓。
谢谢你,楚倾。
真的真的,谢谢你。
楚倾眸色深暗了几分。
-
梵黎是近几年面向年轻人推出的全新化妆品品牌,主打鲜活的新概念,覆盖消费群体广,势头正盛。
袁畅特意给南瓷借了一套尺素的高定礼服。
周五中午他一开完会就从公司赶到造型工作室,在旁边监督着做造型。
南瓷趁着夹睫毛的间隙,抬眼看向如临大敌的袁畅,无奈地笑了笑,袁哥,我又不是去上战场。
你不懂。袁畅摇摇头,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许乐在一旁捂嘴笑。
南瓷:
品牌活动安排在了Bgl酒店,以晚宴的形式举行。
酒店门口铺起了长长的红毯,尽头的水晶灯在黑夜的映衬下,亮得刺眼。
南瓷从商务车上出现的时候,媒体区有片刻的安静。
原来舞台神颜不止于舞台。
一袭酒红色露肩长裙,将南瓷的腰线勾勒,裙角坠满星星点点的碎钻,纤细莹白的脚踝上系着一条玫瑰金的脚链。
精致的皮囊比不过骨相,闪光灯亮起时,美得染上攻击性。
晚宴在七点开始。
酒光交汇间,南瓷捏着半杯红酒的高脚杯坐在靠近角落的沙发上,浅棕色长发微卷着垂在身后,她目光慵懒地看向来来往往的人,直到沙发那头陷进去。
南瓷偏头,视线落到男人身上。
头顶吊灯照在那张线条流畅的脸上,双眸不动声色地停在南瓷身上,反射着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
南小姐,一个人坐着不无聊吗?
距离南瓷十米之外,是觥筹交错的名利场。
南瓷晃着手里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猩红的液体衬得她肌肤雪白,末了才好整以暇地看向男人,久仰大名,祁总。
祁琛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南小姐倒是淡定。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转向不远处。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被几个笑得娇媚的女人围住,谈笑风生。
南瓷认得,那男的就是梵黎集团总监。
她迎上祁琛的目光,似笑非笑,祁总应该不是专门来夸我的吧?
祁琛不置可否,微抬酒杯,想要吗?
南瓷有一瞬的怔愣,意识到祁琛何意。她不怒反笑,手抵在沙发边缘,倾身靠祁琛近了分,祁总这是想包养我?
她用着轻佻的语调说出最晦涩的话,反而显得坦荡。
也不是,不可以。祁琛睨着她,指尖刚要触碰到南瓷的下巴,就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下一秒南瓷从祁琛身边抽离,将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嗤笑道:祁总真是不挑啊。
祁琛也不恼,嘴角自始至终噙着抹淡笑。
气氛有些微僵。
直到有人端着酒杯走过来,和祁琛攀谈。
南瓷识趣地走开,晃到甜点区,随手拿了块提拉米苏。
虽说女明星对身材管理严苛,但南瓷随性惯了,秉承着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往嘴边送。
可手刚抬起,一道白色身影闯入南瓷的视线。
形色匆忙,走起来却扭着腰。
她瞬间对提拉米苏没了兴趣,放下碟子,穿过人群,向那个身影消失的地方走去。
南总,这个代言可以帮我抢过来嘛?
娇滴滴的声音从空无一人的转角传来,清晰地落入南瓷耳中。
南瓷唇角勾起笑,往墙上一靠。
看你表现。
一道醇厚的男声随之响起,还伴着女人的娇嗔。
紧接着就是唾液交换的水声,啧啧作响。
南瓷把玩着自己的手机,垂眸无声地笑了。
走出酒店,晚风带着凉意,把南瓷笼住。
南瓷拨了拨吹乱的头发,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一辆商务车在面前停下。
袁畅摇下车窗,蹙眉问:喝酒了?
南瓷没搭理他,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一股淡淡的酒气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开。
袁畅关了音乐,喝了几杯啊?
南瓷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眯着眼回想了下,就三杯吧。
奈何那红酒后劲大。
袁畅从后视镜里撇了眼南瓷,听说今天祁琛也去了。
他晚上看娱乐新闻才知道。
虽然早有消息说祁氏有意收购梵黎,但没人当真,只以为是营销号年底冲KPI。
嗯,看见了,和我搭讪了。
搭讪?袁畅狐疑地问了句,眼睛仍注视着前方路面,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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