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床头亮了一盏小灯,除此之外整个房间没有其他光源。
床头坐着一个一身黑的人影,你被吓了一跳,那团黑影像套了壳的阴森骨架一般,眼睛血一样的红,皮肤却是苍白的,活脱脱的狰狞恶鬼模样。
那恶鬼捏住了你的手腕,与你想象中的冰凉不同,他身上的温度是滚烫的。
你使劲挣了一下,没挣开。
“做噩梦了?”
“简清?”你忍不住蹙眉,“你不睡觉坐在这里干嘛,这么吓人。”
说着,你从床上坐了起来,按亮了房间里的吊灯。
闹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凌晨1点。
他放开了你的手腕,那双滚烫的大掌落在了你的脖子上。
一股凉意从裸露在外的皮肤渗进去,你被凉得缩了缩脖子,不解地看着简清:“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你才发现他身上的不同寻常之处。
那个兜帽原来是用来遮住脸上的伤口的,如今因为他的动作滑了下来。你也不知道简清是跟谁打架了,衣领上沾了零星血迹,嘴角也肿得老高。
你可以听到他微微的喘气声,像是负伤的野兽一般。
他舔了舔嘴角的伤口,问:“吓到你了?”
你感到一丝不安,下意识地摇摇头。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指顺着你的衣领往下滑,灯光之下,那枚鲜红的吻痕赫然印在锁骨之下。
等你反应过来想要遮盖已经来不及了,简清的指腹按在那枚吻痕上,明知故问:“简禹留下的?”
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和简禹的事情暴露之后反而感到如释重负,然而你很快又觉得害怕起来,因为简清的手一直落在那吻痕上,按压的力度越来越重,又烫又刺痛的感觉让你警惕。
“……你身上的伤口是简禹打的?”
他看着你,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也许是竭力想要对你保持温和的态度,但因为嘴角的伤口和眼底的血丝,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哥他让我和你分手,我拒绝了,所以他就打了我。”
“嘉嘉,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他放开了手,为你仔细又温柔地拢紧了衣服,“我能知道你们俩是谁主动的吗?”
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实话,在脑子里快速衡量着利弊。
还没等你回答,简清又自顾自地说:“嘉嘉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的,反正你以后也没必要见他了。”
你悚然一惊,视线转向了房间的大门:“你什么意思?”
简清看着你慌乱的样子,微微一笑:“放心,我没有想关着你。你是我的女朋友,又不是我的犯人。”
你有些迟疑:“真的吗?”
他摸了摸你的脑袋,也许是被你呆呆的语气逗乐了,哼笑一声。
“如果我说我是骗你的呢?其实我知道你和我哥出轨以后气得简直想杀人,还想把你锁起来。“他拍了拍你身下的这张床,“就关在这个房间,就在这张床上,你害怕吗?”
你是真心实意地感觉到害怕的,简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你干嘛吓我……”你在他的逼问下小声说。
这自然是简清心里的想法,但他现在不会这样做,这样情绪化的做法留不住你,只会让你害怕,把你推向简禹。
问题的关键是让简禹再也没有办法接近你。
可是你伤害了他,不让他好过,简清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他不舍得伤害你,于是只能想些别的法子让你乖乖地留在他的身边。
“我不吓你了。”他说。
你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微微一松,又听见简清问:“嘉嘉,你喜欢我吗?”
他看着你的眼神过分幽深,你抬头直视着他,看见了他瞳孔倒影里小小的自己。
小小的人影既单薄又无助。
“我喜欢你。”
并没有过多犹豫,此时此刻顺着简清才是最好的,你下意识地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回答。
简清的眼神微微一亮,他扶着你的后脑勺亲你的嘴,你尝到了他嘴里淡淡的血味。
“以后也要这么说,知道吗?”
简清的眼睛里有细碎的笑意,你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在安静的空间里抚摸着你的长发,把你抱得很紧,时不时吻着你的眉毛、脸颊、嘴角,最后才在你的耳边轻轻地说:“既然骗了我那就骗到底,我说过的,我和你那些前男友不一样。你别想抛开我找下家,更别想像扔没用的垃圾一样丢掉我……”
*
昨夜睡了太久,又被简清这么一吓,你了无睡意,早早就起了床。
简清叫了医生来看你,说是要治治你痛经的毛病,一番细致的检查过后,你看见简清和医生短暂交换了一下眼神便一起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贴心地把门合上。
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个痛经而已,有什么医嘱不能直接和病人说。
从门缝里透进来的灯光诱惑着你下床,你悄悄地走出房间下楼,径直走向厨房。
你咬着吸管,啜饮着杯里的牛奶,偷偷地躲在厨房里看着简清和医生。
隔着远,你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见简清接过了医生的药瓶。
大门合上之后,简清似有所觉,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朝你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那是什么?”你指着简清手上的药瓶,上面全是你看不懂的英文单词。
简清挑了挑眉:“你要吃的药,一天两次,一次一粒。”
“我不想吃……”
你总觉得简清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你和简禹,因此看那白色药瓶的眼神就跟看毒药似的。
简清拒绝了你:“不行。我监督你吃。”
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你的脚,皱起了眉头:“换双棉拖,天气冷就不要露脚丫。”
你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二十岁的小男孩,管起你来跟你爸似的。
简清很快就带你去了一个新的城市,离h市远得很,几天之后你才知道简清憋着什么坏主意,吃药的时候你坐在沙发上,简清就坐在你旁边,和你挨得极近,膝盖和膝盖碰在一起。
他说要监督你喝药,那视线便紧随着你的动作,你浑身不自在地喝药,喝完之后被他盯得脸都红了。
简清盯着你的脸,你不喜欢药的苦味,多喝了点热水压下去,不小心被呛了一下,咳了起来。
他贴心地顺着你的背拍了拍,直到你的呼吸慢慢平复,他却没有移开手,反而顺着你的背往下摸,捏了捏你腰间的软肉。
那黑润的眼珠里,湿热的情欲已经完全掩饰不住,他连声音都是沙哑难耐的:“今天走干净了吗?”
……
你也不知道简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几乎每次你喝完药简清都要和你做爱。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完全为情欲所驱使的野兽,你怀疑自己喝的药也许包含着安眠的成分,否则怎么会任简清摆布。
脱下来的衣服被简清当作绳子,把你束缚在床头,你只能在床上那一小块活动,无论怎样扭动都摆脱不了简清的桎梏。
你的嘴唇是通红的,半阖的眼睛里含着湿润的泪。
他抱着你的屁股,重重地撞进你的身体,简清撞一下,你就咿咿呀呀地轻轻叫一声。
“你轻点呀……”
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似乎因为叫了很久,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他亲了亲你,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插进你的身体了,但是每一次插入都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不止是因为里面不管怎么插都湿润紧致,还有精神上占有的快感。
简清几乎有些沉迷这种感觉了,把自己的阴茎整根埋在你的身体里,泡着那温暖的水,再把你干得神志不清、失去理智。
他觉得你一定也是舒服的,盯着你那张潮红的脸蛋上迷离的表情笑,你好像不会思考似的软绵绵地任他胡作非为,他要是低下头亲你的嘴,你便会下意识地嘤咛一声,抱紧他的脖子。
这已经成为你神智不清醒时的条件反射了,简清在你里面射精,你的身体发颤痉挛,粉嫩的脚趾头因为动情蜷缩了起来。
他边射边压着你的小腹,那里已经微微鼓起,肚子像一个装满水的丰沛袋子,而简清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面灌着东西。
任谁也想不到那么小的地方能吃下这么多简清射进去的东西,你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他却还在你混乱的睡梦中继续肏你的穴,直到那酥软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才停下来。
他盯着你腿间那烂熟通红的地方,刚开始插进去的时候,那里还是粉嫩的,可是现在那里已经一片狼藉。
他慢慢地退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很明显,亮晶晶的黏液淌满了你的大腿,粘稠的白浊争先恐后地顺着细缝流出来,滴在简禹的囊袋上,像是被他捣出又榨干的汁液一般。
好不容易才弄进去这么多的,怎么能让它流出来呢。
简清的眼神凝在那里,噗嗤一声,又把自己的阴茎推了进去。
这样不加节制的性爱几乎贯穿了你在别墅里待的每一天,你经常累得慌,所以就算简清没有关着你,你也不太愿意出门,只想好好地休息。
你也尝试过想要拒绝简清,但是每次,简清让你服下那药,你到后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缠着简清,主动摆着腰肢吞下他的肉物。
就连梦里都是那些肮脏的画面。
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简清的精液弄脏了,脑子里不断闪回着那些画面,简清的性器埋在你的身体里,带着你的身体如同风雨里的小舟一样不断晃动。
你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梦里很胀也很撑,到后面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那根硕大的性器不知道挤到了什么地方,你一边颠三倒四地说着“别弄了”,一边遵循着生理本能上下起伏,搞不清楚是自己主动包裹吸吮着他,还是他在不断闯进你的身体,挤压你的软肉。
白光一闪而过,在梦里你以为是简清射了,可是没过多久,耳边就模模糊糊传来了婴儿尖锐的啼哭声。
你从梦中醒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鼓起了微微的弧度,愣了愣,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人渣富二代x虚伪贵公子x拜金捞女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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