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不会摸了一晚上吧?!不然那里不会又麻又疼的。
他连忙把阚星渊的手拿开,男人却相当不满,下意识两只手都伸过来,又将人往怀里塞了塞。
宜图:……(麻了.jpg)
他没动,不一会儿阚星渊的意识回拢了,彻底醒了过来。
宜图身上的脚啊手啊,像是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一样,唰的一下子归位了。
宜图心里冷笑一声,偏过头去和脑袋还不是很清晰的男人对视。
结果谁知道,男人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还挺淡定,随后目光就落在了宜图尚未整理睡衣,袒露一片肌肤的腰腹上。
宜图:……你礼貌么?
宜图没忍住,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下腹一紧,原本就高涨的火气被瞪的瞬间,演变的更加热烈。
阚星渊的呼吸有些重,故作淡定的伸手去替妻子整理好睡衣,声音暗哑道:
“我去洗漱。”
他说完便连忙爬起来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间就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宜图还是没动,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还要等上好一会儿。
等两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都已经快八点半了,宜图上班即将迟到。
阚星渊负一半的责任,自然要跟着把人送去公司的。
然而他们刚出门,宜图便在五楼与四楼的楼道角落里看见了那只粉色兔子玩偶。
很小一只,看上去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是305室那个小孩的。”
这栋楼只有305室的单亲女人是带着孩子的。
宜图将脏兮兮的玩偶捡起,那上面还有小男孩用水彩笔乱写乱画的字母数字。
“星渊,你说我们楼里不会真的闹鬼了吧?”
宜图看向男人,他几乎都快要被这座牌场种种诡异的现象迷乱了双眼。
阚星渊微微摇头,淡淡开口道:
“没有无缘无故出现的鬼,昨晚我们所看见的,你觉得是真实还是虚幻?”
宜图愣了一下,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的防盗门上,现在依旧还有昨晚兔子玩偶撞裂开的那个破洞,无一不再说明真实的发生。
宜图沉思了片刻,这才明白过来阚星渊的意思。
这人未必是真的在问他事件的真实性,而是在隐晦的暗示他,楼里发生的所有怪事,不一定都与他们拿到的角色有关。
而是,和拿到角色的玩家们有关。
如果宜图在没有回复记忆之前,他是不太能想到牌场的不定因素,其实也包括了他们玩家本身。
即使他们在其中扮演了某一角色,甚至在角色崩坏度的控制下,失去记忆的玩家本性被隐藏。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恢复记忆,他们的道具也就此失去了作用。
事实更是与之恰恰相反,比如刚开始失去记忆的宜图,还是发现了神念牌的用法。
尽管他那时以为,这只是一种类似于读心术的道具。
男人比他聪明老练的多,这种几乎刻在了骨子里的警觉性与领悟能力,是不会随着记忆丢失而一同消失的。
牌场依旧保留了他们的本性,所以这才有了身份牌的花色之分。
身为黑桃King的阚星渊,一如既往的看透了牌场的本质。
而他认定了的配偶,即使在牌场故意操控角色的情况下,依旧能通过黑桃King的只言片语,命中关键。
这样的配合与默契,对于牌场而言,本就是一种强烈失衡的表现。
所以为了克制玩家强度,这才有了开场众人全部丢失记忆的情况。
想通这一切的宜图,心情有点复杂。
如果他们没有丢失记忆,即使这座牌场等级为九级,对于他和江寒屿而言,通过依旧不会有什么难度。
但现在,江寒屿没有了记忆,以他凉薄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和陌生玩家透题。
尤其是江寒屿为人喜欢冷眼旁观,只要不牵扯到他的利益,他太乐意当个冷漠的上帝了。
不过,万事没有绝对,想到这,宜图冲男人淡笑了一下。
阚星渊愣住,这是两人相处以来,他第一次对自己笑。
心脏跳动速度因一个笑容莫名加快,阚星渊警觉的怀疑,是不是这人有什么可以蛊惑人心的道具,否则属实不应该啊。
“真假难辨啊,即使是亲眼所见。”
宜图叹了一口气,冲男人喊道:
“走吧,我真的要迟到了。”
男人微微挑眉,望着自己妻子离开的欣长背影,眼眸闪过一丝意外的惊喜。
他知道那人聪明,但这未免聪明的过了头。
宜图去公司的路上,又重新理了一遍这座牌场的人物关系。
目前来说,没有任何逻辑可言,每一个人都有联系,但每一个人也都没有必然的联系。
他们好像就是完全独立的个体,缓慢的按照自己的故事轨迹发展进行。
但宜图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为0。
玩家和玩家之间一向都是竞争关系,即使他和阚星渊是夫妻,两人的强制任务很有可能也会引起竞争。
而且,三天已经过去,大多数的玩家会和宜图一样,早已发现了自己的道具,并运用在牌场里。
这才是宜图十分头疼的原因所在,不可控因素,只会使这场闹剧开场的更加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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