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墨皱眉,这是职场PUA啊。
“杨睿是不是很喜欢买吕宋票?”
宁宏撇撇嘴:“他这个人确实有点狗屎运,竟然让他中了大奖。 ”
“你们知道我当时是因为什么契机离职的吗?”宁宏反问道。
“什么?”
“他们如果只是喜欢把脏活累活给我做就算了,谁让我是新人呢。他们还喜欢占我便宜,今天让我买那个,明天让我捎这个,可没有一次还我钱的。
虽然都是小东西,说出去可能很多人还会说我斤斤计较。可我凭什么惯他们这毛病啊,他们是我爹还是我妈啊。所以有一次他让我去帮他买吕宋票,我直接就拒绝了,他当时就怒了,声称让我在公司待不下去。
我一听就咽不下这口气,我是为了赚钱才来工作的,可不代表谁都能当我大爷。所以我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一个大学生还怕饿死在街头不成?才不受这窝囊气。”
“商行老板不管吗?”
宁宏叹道:“他一直和稀泥,觉得那四个人是元老,让我们新人尊重他们。要我看他就是没能力,控制不住这四个人。也难怪后来商行倒闭了,我当时看着就觉得没法长久。”
“我离开之后,不是还见过以前当时的一个同事,他就说那四个人其实就是故意的。他们害怕我这种有能力有学历的人进到公司,就没有他们的位置了,所以才会这样挤兑我。”
“所以我猜,老板也对他们不满,只不过当时依赖他们,所以不能怎么样。他一直想要招大学生,也是想要改变这个现状。只不过事与愿违,我们扛不住都给跑了。”
离开了宁宏,白向墨和齐铭又去找了另一个人。
他的说法和宁宏差不多,也都认为杨睿四人并不欢迎他,所以一有其他工作机会,他就辞职跑了。
虽说现在都说大学生找工作不易,那也是对比他们的理想要求来说的,并不是真的找不到工作。
另一人说道:“也怪不得当时老板忌惮那四个人,自从杨睿中了奖有了本钱,四个人就离开了商行自己单干去了。靠着之前打下的人脉,抢的都是商行的生意,硬生生被挤兑得开不下去。”
“商行是因为杨睿才开不下去的?”
“可不是吗,杨睿那几个人也太不是东西,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丁老板的父亲一手带出来的,他们不仅不知恩图报,后来还一点不留情面,把丁老板商行的生意都给抢了。
丁老板人是真的很不错,我走的时候没干满一个月,可还是给了我一个月的工钱。只不过他性子软,也没什么手段,管不了那四个人。”
齐铭和白向墨对视一眼,齐铭又问了几个问题,便是离开了。
“果然不能只听一面之词,杨夫人和宋飞扬都没有提过这个丁老板。”白向墨道。
“夺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自己自立门户却不给老东家一口汤喝,这个仇可是不小。”
“不知道现在丁老板在哪里?”
齐铭手里的那份资料也不是齐全的,还留在上海且有正式工作的,信息也就比较全,否则一时之间还没法查那么细。
“我会加派人手去调查,如果还在上海明天就有结果,如果已经离开那么估计至少需要两三天的时间。”
白向墨点点头,“我们先去查一查张子明这边的社会关系,他的姐姐没有音讯吗?老家是否还有其他亲人?”
“张子明的消息还真不太好查,他家远在桂省,我在那边并没有消息渠道。”
“那我们先去找他以前的大学同学吧,兴许能问出什么。”
张子明的大学同学有不少都留在了上海,只不过找了一圈,对张子明了解的人并不多。
“他是个非常勤奋的人,我们的功课很繁忙,他还要抽时间去打工,因此我们跟他都不太熟悉。”
“他非常的节俭,哪怕赚了钱每天还是一样吃白米饭甚至白米粥配咸菜。”
“他做事脚踏实地,就是从小地方出来了,家里条件也不太好,有些自卑。”
张子明同学们对他的印象更多在于为他惋惜,其他印象却都不深了。
“不过可以确定一点,张子明并不像是会购买吕宋票的人。”白向墨道。
吕宋票确实能带给人美梦,可更多的人还是清醒地意识到这是一种赌博。
根据张子明的性格,确实不太像会去买吕宋票的人,一张吕宋票可够他吃一天了。
齐铭推了推眼镜:“那也不一定。”
白向墨望向他,他继续道:“他自己兴许没有这个意愿,可如果他是帮杨睿他们跑腿呢?”
白向墨拧眉,想起了宁宏的话。
“让他跑腿花自己的钱去购买吕宋票,没想到竟然中了奖,这分钱的事就变得复杂了。”
齐铭打了个响指,“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宋飞扬才会表现得那么失常。否则只是因为愧疚,他和杨睿这样的人不至于如此。”
自己开公司能把对他们很好的老东家挤兑倒闭,齐铭才不信他们有这么强的道德观。
现在喝酒散场,谁还会管彼此怎么样?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心里会难受和愧疚,可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
白向墨点点头,他也认为整件事更多是围绕这四个人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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