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该跟着齐国公的洛顷,这一日却称了病。
燕娇这些时日,与门前的几个侍卫相处得甚好,装了场病,让这几人去请大夫,待大夫看完,皱着眉头说了句:公子脉象稳健,并无虚
不待大夫说完,燕娇笑道:可我同洛统领一般,都有些说不出哪儿疼,但就是难受得紧,不若,您先给洛统领看看,然后再给我诊诊。
啊?
燕娇冲秦苏和鲤鱼使了个眼色,秦苏连忙背起大夫的小箱子,和鲤鱼一手一边,架着大夫往洛顷的院子行去。
哎,不是,老夫
秦苏和鲤鱼怕他拒绝,脚下加快,直接将人拉到了洛顷的院子。
齐五正从院中出来,见到这一幕,不由皱紧了眉头,目光落向燕娇的院子,心下奇怪。
这个太子,又在搞什么鬼?
他这几日也在琢磨着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燕娇,可父亲要用他来起兵,又将他关在院中,他也就无法动作。
他眸色微深,只听洛顷院子里响起秦苏的喊声:咦?洛统领人呢?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见鲤鱼跑了出来,扬声叫着:洛统领不见了,快去找找,他不是病了吗?可别出事了!
齐五眉头微紧,只觉奇怪,太子的人会关心洛顷?
洛顷巴不得赶走他们,他们心中也有数,会那么好心帮洛顷叫大夫?
不过洛顷人呢?
他想到这里,也连忙折身,往自己院中走去,派人去寻洛顷。
不仅齐五派人去寻,燕娇听到此事,也赶紧让看门的侍卫找多点儿人来去寻洛顷,她哎呀呀一声,这洛统领是国公最信任之人,这要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啊?啊,还得去禀报国公啊!
几个侍卫愣愣点头,有两个赶紧就去了,如此全府上下都在找洛顷,而齐国公也知道了此事。
齐国公一知道此事,也有些犯糊涂,但在齐城望族身前,直接变了脸,问他们愿不愿出银子,这些望族才知,这个齐国公请他们来登高,心里就没憋着好屁!
他们眉头一拧,不答话,也不知是哪家女眷小声同旁边的人道:哎哟,这齐国公还想着管我们要银子呢,这日后啊,只怕那银子都进了洛统领的兜里。
齐雍眉头一紧,什么意思?
那女眷正是宋家人,一听他问,赶紧拿团扇挡住脸,不答话。
齐雍大步跨到她身前,说!你说的什么意思?
那女眷轻笑了一声,将团扇移开,您不会不知道齐五公子的娘和洛统领曾是有婚约的吧?
齐雍一听此言,抿着唇不发一言,直接拂袖而去,问清了齐五娘所在,带着人直奔象牙寺而去。
身后的齐城望族见此,纷纷对视一眼,嗤笑了一声。
卫家早派了人来,齐家也算是到头了!
既是太子在齐城,那他们不还给齐家点儿颜色,岂不是对不起他们被刮走的那些银两?
大夫一回来,燕娇便捂着肚子装疼,大夫急得团团转,也没个法子,硬生生开了两副养颜药,还祝燕娇颜色更比今日好,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燕娇看着手中的方子,眨了眨眼,也没说什么,仔细收好,打算日后问问女人可不可以用,可以用,就煮着喝喝。
她等了一个下午,终于等来了消息,这齐国公到了象牙寺没逮到二人,但却记住了宋家女眷所说,命人掘地三尺也要将洛顷找出来。
齐雍将齐五娘带回府中,逼问她与洛顷婚约之事,听洒扫的丫鬟说,齐国公砸碎了一地的珍宝古玩。
而齐五娘则是吓得脸色苍白,生生不认此事,齐国公气极,将她软禁在院中。
燕娇一听他没抓到这二人,就想到了齐五,难不成,齐五知道他娘和洛顷之间的事?
燕娇想到这里,打算盯着齐五,说来也是巧,这一日正是燕娇门前几个侍卫休沐的日子,而齐国公因齐五娘的事,生生忘了再派人来守着,燕娇就堂而皇之走了出去。
她本是要去寻秦苏他们,却不想看到齐五的身影,她脚下一顿,打了个弯儿,跟上前去。
燕娇一路跟到鱼塘处,她隐在假山之后,却见他背着身子,看向鱼塘,不过多时,倾城翩翩而来。
她不由一愣,原以为齐五是来见洛顷,却不想,是等倾城。
他娘都被关起来了,他还有心去找他爹小老婆?
燕娇暗暗撇撇嘴,下一刻,却听他道:将这个放到父亲喝的茶里。
倾城接过那瓷瓶,这
齐五回身看着她,抚了抚她的发,又摸向她脸颊,你不是想要同我在一起吗?
小妾抬眸,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可是公子,若国公在我房中死了
不待他说完,齐五笑了一声,谁说要毒死父亲了。
啊?倾城不解地看着他,只是看着他,又忍不住贴近他胸膛,说道:那日没来得及同公子好生在一起,啊,不过,洛统领去哪儿了啊?
齐五捏着她的双肩,将她拉远自己,倾城被他捏得一疼,叫了一声,公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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