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也不正经,小姐
怎么扯到吃上了,她是认真问的好不好。
两人笑闹着,气氛轻松融洽。
脚刚踏入安生堂,压抑低沉的气氛扑面而来,蒲池脸上的笑意不露痕迹地收起,不想被沈茹挑刺。
进了内厅,她略微打量了一眼室内的情景。
沈茹正在座上沉郁着脸色,右手撑着额头,她边上一个位置空着,但却有一盏热气余存的茶。
沈清蓉也在,不过脸色也不好看,但依然强忍着,在一旁宽慰着沈茹,指尖还轻巧地替沈茹按压太阳穴。
见到此情此景,蒲池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自己应该晚些再来的。
不过进都进来了,她硬着头皮柔声对沈茹行礼说道:妾身给太妃娘娘请安。
她一出声,明显有两道眼刀子朝自己飞来,心想自己最近挺安分的,再加上因为她凉州时救下云在鹤,沈茹一直没找她的麻烦。
但如今,这焦灼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你坐下,沈茹冷冷出声,我有话问你。
她闻言在一旁坐下。
依你看,鹤儿娶蓉儿为王妃如何?沈茹气势压迫地问她,虽然是问,但却毫不客气。
她听了并不惊疑,在心里捋了一遍时间线,大约还有三个月,沈清蓉的孝期便要过了。
书中的剧情,也差不多是这时,王府已在准备迎娶王妃的繁琐事宜了。
她选择明哲保身,看王爷的意思,妾身全凭王爷做主。
本以为能成功甩锅,没想到沈茹听了怒而拍桌,旁边的茶盏被震响,茶水洒在了桌上。
你们一个个的,倒是为彼此着想!
蒲池正觉得她的怒火毫无由来,倏地,瞧见空座上的那盏茶,茶水是满的,未曾动过,稍一震动便扑洒了出来。
她心下明白了几分,看来云在鹤已然来过安生堂了,这个问题也问过了他,显然,安生堂的二人不满云在鹤的回答。
只是,云在鹤想娶与否,全凭他自己的意思就行了,为何要把这烂摊子甩给她。
她微微叹气,揣着明白装糊涂,语气疑惑,妾身不明白,太妃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一说出口,沈清蓉捏着帕子抹了下眼泪,空气里传来几声细小的抽泣声。
抽泣声重新引燃了沈茹压下的怒火,她拂袖将茶盏摔落在地,碎裂声划破一室的空气。
瓷片飞溅,蒲池不动声色挪了一下屁.股,灵活躲开了一个朝自己飞来的碎片。
耳边传来沈茹的低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东西!
她表面战战兢兢,颤声说道:妾身真的不明白,莫非王爷他不同意娶清蓉姐姐为妻?
一语破的,沈茹和沈清蓉的脸色都是被道破的僵硬,虽然云在鹤把问题抛给了这小妾,但话里话外都是明晃晃的拒绝。
表哥可没这么说。沈清蓉不愿意承认,强声反驳。
蒲池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这副沉郁模样呢?她语气微滞了一瞬,接着道,王爷娶妃一事,我毫无意见。
明确表明态度之后,沈茹心烦意乱地挥手示意她赶紧下去,临了冷冷一句:也只是通知你一声,你倒还有些分寸。
她脚下乘风,闪身快速出去了。
喜双见她出来,急忙迎了上来,跟在后头。
她回头看了眼安生堂,心里增添了一丝对云在鹤的怨念,都怨他,让自己陷入方才的境地。
在安生堂耽搁了许久,她一回到逐风院,便匆忙将衣裙换下,穿上一身素淡的衣袍,遮掩住自己的女儿特征,摇着一把折扇出去了。
临走时叮嘱喜双:把门反锁好,若云在鹤来了,你就想办法搪塞掩盖过去。
她摸不透云在鹤的行踪,担心云在鹤刚回京,会闲来无事到逐风院来寻她。
喜双已经适应她每日外出的习惯,点头道是,接着便看到一抹素淡的身影消失在墙头。
到了城郊,狗蛋已经等候许久了,他正翘首以盼,见着她来了,欣喜地蹦跳着迎上来,公子,我已经把那叠招揽伙计的纸给发完啦。
扑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求夸赞。
她揉了一把他未揪小髻的发顶,语气带着肯定,不错不错。
等走进了店铺门口,她被惊了一跳,里头乌泱泱的人直排到了门外,全是看了应征消息前来的人。
她先前并未预料到自己定的条件会令这么多人心动。
跑堂伙计的月钱是五两纹银,武师的月钱能有七两纹银,都和当月的营业情况挂钩,生意愈好,加成愈多。
条件确实高出酆朝平均水平许多,这也意味着筛选严苛。
一个个详细看过来,发觉大多数人都是来应征伙计的,而应征武师的屈指可数。
她挑了一个叫何生的,面相上憨厚老实,但手脚勤快麻利,以前在京城的酒楼里当过跑堂的。
还有个年纪稍小些的,名叫鱼游,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很是讨巧。
关于应征武师,她定的要求是能接上她三招,只有一人做到了。
那人名叫龙大刀,手臂上方的肌肉膨起,体型高大,看起来孔武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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