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烂你的乌鸦嘴!”初夏拿帕子塞住了知秋的嘴。
“菀汐……”容菀汐正亲自拿着银针验毒,就听宸王站在门口口喊了一声。
容菀汐连动一下都懒得,直接冲窗外喊道:“什么事?”
“晚上大哥在清风伴酒做东儿,你回来收拾收拾,我们该出发了。”宸王道。
说完,又向西厢房卢采曦那边喊了一声:“采曦,你也收拾一下,一会儿一起出去。”
容菀汐笑笑,心想看来好戏要开始了。但宸王安排的好戏,应该不仅仅是卢采曦这么简单。
嘱咐了初夏和知秋,一定要在炖好这道甲鱼汤之后,用银针试毒,然后用冰块儿冰好了放着,这才出去了。
换了一身荷色罗裙,自己坐在铜镜前整理了一下发髻。宸王道:“本王瞧着,蔡小姐梳的回心髻挺好看的,赶明儿你也试试?不要总梳这一种啊,多单调。”
“你可以不看”,回身看向宸王,压低了声音道,“不是有人一天变着花样儿的梳头呢吗?还不够你看的?”
说着,向窗外西厢房那边看了一眼。
宸王嘴角一勾,凑上其拿来,在她耳边道:“爱妃,你吃醋了?”
“嗯?什么?”容菀汐不解。
宸王点了点她的心口:“爱妃也有善妒的时候,本王甚是欢喜。”
容菀汐打开了他,转移了话题:“太子都请了谁?”
“就我们几个,你、我、二哥,蔡升。但蔡升今晚是一定不会去的”,宸王道,“蔡升中午刚做东和咱们聚过,晚上若是再跟着,倒显得和王爷们太亲近了,像是没个分寸似的。所以他一定会婉拒的。”
“也是初夏那丫头手太笨了,回头儿回到王府,本王给你找一个专门梳头的丫鬟。”宸王却又绕了回来。
“你还不如直接和初夏说,让她学着点儿。你专门请一个梳头的丫鬟,可是等于在打初夏的脸了。指不定这丫头怎么偷着抹泪儿呢。”
“我不和说,我觉着她瞧不上我”,宸王道,“你的丫鬟,你自己不好好**着?”
容菀汐看了他一眼,边回身往外走,边甩出来将他的话:“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谁爱看谁说,反正我自己是不看。”
宸王可真是痛快,想到就做。出了门儿,便隔着窗户招呼初夏道:“初夏,你出来。”
“殿下有什么吩咐?”初夏一路小跑儿出来,看起来还是挺积极的。
“你去和蔡小姐的丫鬟学一学,看看都怎么给主子梳头。如果她也不会很多,你就去……去轻歌雅舍学。等咱们离开三淮的时候,你要给本王学上至少二十种发髻的梳法儿,不然本王就地给你配小厮!听明白了没?”
初夏委委屈屈地看了自家小姐一眼……
却听得自家小姐道:“不用那么多,十种就行了。如果蔡小姐的丫鬟不会那么多,你就去找蔡大人的小妾们身边儿的丫鬟去学。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学得会的。”
初夏吸了吸鼻子,只好向他们二人施了一礼,赌气道:“奴婢折中一下,学十五个吧!免得哪一个梳得让小姐和殿下不满意了,再随意给奴婢扔出去配小厮!做奴婢的嘛,不得仔细一些吗?”
“好!初夏姑娘,本王看好你哦!”宸王用手中的折扇敲了下她的头,“退下吧。”
“是。”初夏闷闷地应了一声儿。
卢采曦踏出房门,刚好看到宸王在用折扇敲初夏的头。眼色一暗,咬了咬牙。
容菀汐却是觉得没什么的,就像自己和初夏、知秋玩闹的时候,也会敲他们的头一样,这是很正常的。
刚出了院门儿,就听到自东厢房里传出了“哇哇”的哭声。
“哎呦……”听得宸王直捂耳朵。
容菀汐也捂住了耳朵,但是和宸王解释道:“殿下放心吧,她干打雷不下雨呢!就是吓唬吓唬我!”
“娘娘对底下的丫头也太好脾气了些,长此以往下去,岂不是恶奴欺主了?”卢采曦笑道。
虽然还是笑着的,但是这声音里,难免会透露出些许阴阳怪气的感觉。
容菀汐觉得她的话有些不对劲儿,笑道:“有的奴生性恶,你对她再严厉,她也会耍手段;有的奴秉性纯善,你就是再纵容她,她也是不会做出格的事儿的。本妃向来以德待人,惟愿人报我以德。”
容菀汐含笑看了卢采曦一眼。
这番话说得不重,但是旁敲侧击的效果总是有的。未必会对卢采曦有作用,她只是说给宸王听的而已。要让宸王知道,她愿待卢采曦以德。但至于卢采曦陆是那恶奴还是善奴,就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
“娘娘宽宏,是妾身小家子气了。”卢采曦随意敷衍了一句。
到了清风伴酒,小二引着他们到了三楼最大的天字号雅间内。太子和秦颖月已经到了。蔡大人和翎王还没来。
“蔡升那老小子扭捏得很,本宫差人去请他,他说不敢叨扰殿下们叙兄弟情,就不过来了。真是无趣得很呢。”太子笑道。
“幸亏他不过来”,宸王道,“不然……呵呵……”
饶有深意地看了太子一眼,就卖起关子来。
太子也不在意,无视了他这颇有深意的话。只是看向容菀汐,毫不顾忌地上下打量着她,赞叹道:“妙哉,妙哉!三弟妹,你今日穿着得格外好看,又如三年前那般惊艳到本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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