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北怡自然也不会继续问下去,而是说道:“等下公子的随从将我的钱袋拿回来,钱袋里的东西,尽数归公子所有,算作给公子的报酬。我只拿回我的钱袋就行了。”
“呵呵……”男子笑了一声儿,上下打量了风北怡一眼。
虽说都是衣饰不俗的千金小姐,但是相似的打扮,在这两人的身上,效果却是大相径庭。
她姐姐是个十足十的美人儿,而这女人,也就是中上姿容罢了。最主要是神情仪态上,实在差了太多。
若是但放在一处,乍一眼看去,也能被称上“漂亮”二字,但是和她姐姐放在一起,则是所有光芒都被掩盖了去。再加上这一副好像全天下人都欠她的无礼神情、空空得无甚内容的一双眼睛,让人觉得讨厌得很。
貌由心生,这话不假。有的女人,虽说衣饰不怎么样、长得也未见得有多出众,但只因内心丰富、头脑聪慧,眼神表现出来的东西、和举止间的仪态,就要比一些长得、打扮得都比她好的人,更招人喜欢。
而此时,他面前的这个漂亮的姐姐呢,则是无论从容貌上、衣着上、举止上还是神态上,都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此时安静静立,一股高华的气度悠然而生,不用说话,却也让人不敢冒犯了去。可是要比她妹妹的这一番充大财主的话更有效果。刚刚追赶小偷儿的时候,却又颇有一番巾帼英雄的倔强霸气,让人见之,则被她的灵动与执着所吸引。
这样的女子,当真世间罕有,让人见一眼,便被勾了魂魄去。
他很相信自己第一眼的感觉,他府里的很多美人儿,都是他一眼看了相中,便带回自己府里去的。回到府中之后,果然都是让他满意的。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从无让他失望的时候。至于性情么?他从不想那么多。喜欢就留着,拿一下做了错事儿,不想留着了,便乱棍打死扔出去,也不碍什么事儿。
“哼……”久久没有得到这男子的回应,发现这男人又去看风北凝了,风北怡冷哼一声,以表示自己对他的轻蔑与嫌弃。
男子像是没听到似的,并不把她的一言一行放在心上。
很快,那黑衣仆从拿了钱袋回来,而且还拎回了小偷儿。
风北凝接了钱袋,将钱袋递给了风北怡。
风北怡果真将钱袋里的一些碎银子和一张银票都倒了出来,一股脑儿地塞进了这贵公子的手里。轻蔑道:“给你的工钱,拿好了!别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着,拉起了风北凝就要离开。
雷千琉一皱眉,将风北怡塞给他的银子和银票随手扔到了地上。看都没看风北怡一眼。这要不是在风国境内,且瞧着这俩姑娘都是颇有些身份的人,他准保让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不会说话儿的讨厌女人给拖下去,拔去了舌头。
但这是在风国,他自然不能随着自己的性子行事。还是把正事儿办成了要紧,没必要因为这一个上不得台面儿的女人,而给自己找麻烦。
“姑娘,这小偷儿怎么办?”上前去问正看着那小偷儿的美人儿。
风北凝见这小偷儿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年轻力壮的,能靠着自己的双手赚钱却不赚,这样的人,自然不能轻饶。
因而看着这小偷儿,说道:“你若是个七老八十的人,我们非但不会对你怎样,反而会送你一些银钱过活。但你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右手有脚,却不靠自己的劳动去赚钱,偏要做这可耻的勾当。若是饶了你,我风国的法纪何在?今日我必要抓了你去送官,让官府关你个一年半载的。”
小偷儿已经连连叩头,哭道:“小姐开恩啊,我真是没办法啊……我家老母亲病了,平日里就我和老母亲二人相依为命,如何能眼见着母亲躺在床上等死啊?我是能去做工赚钱,但老母亲的病,却等不了啊……求姑娘行行好,就饶了我吧!如果我真的被官府抓进去了,我母亲就真的只有等死的份儿了。而且很有可能咽气儿的时候,都没人给收尸啊……”
看到这小偷儿哭得声泪俱下,说得话也是相当凄然,风北怡有些心内不忍,说道:“要不然算了吧。我们别在这儿耽搁太多时间,还是早点儿回去的好。”
风北凝却是一声冷笑,道:“你偷盗还不够,还要拿你的母亲来说事儿,如此咒你的母亲。如今母亲好端端的,健健康康儿的,还能给你洗衣服呢,你却说她要死了,你对得起你身上穿着的这一身干净衣服吗?”
听到风北凝这话,小偷儿愣住了。虽然没敢抬头,但那脸上的表情,明显很是诧异。被风北凝给戳穿了,迅速在脑海中想着接下来的应对之法。
不对啊,他说得花可是半点儿漏洞也没有,之前用过很多次了,百试百灵。这一次到了这么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这里,怎么就不管用了呢?
雷千琉也很是诧异,不知道这美人儿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但显然,从这小偷儿的反应上就可以看出,被她猜中了。这小偷儿真的在撒谎,而且他的母亲真的还在世,真的还能给他洗衣服呢。
“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啊……我老母亲如今已经六旬有余,就算没病没痛的,也没有力气给我洗衣服啊。更何况我老母亲现在已经是濒死的人了,你这么说她,不是拿死人开玩笑吗?可是会遭报应的啊……”小偷儿没想到什么更好的法子,就只能死咬住了不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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