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容菀汐捶着他的背道,“什么叫你的准备白费了?你做这些,就是为了……为了……为了那什么啊!”
“哪什么啊?”皇上很不客气地将容菀汐摔在床上,欺身前来,“嗯?你说,这洞房花烛夜,不做这事儿,还能做什么?”
容菀汐捶打着他:“滚开!谁和你洞房花烛?不是早就成过亲了?”
“呦……”皇上将身子抬起了一些,道,“那你是说,今天的事儿不算了?”
“什么事儿?”容菀汐诧异。
皇上遗憾地起身,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道:“朕还以为,今日才算是你与朕真真正正地成亲呢。毕竟上一次成亲,你是逼不得已……但是现在看来,今日,你也是如此啊……”
“我没有啊!”容菀汐忙解释道,“我今天很开心啊!”
君心似我心……在她想着,其实今日才算他们真正成亲之时,皇上恰好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不仅仅是这么想着而已,还真的这么做了。她岂能不舒心呢?
“真的?”皇上挑眉坏笑道,“那就……表示表示?”
容菀汐轻轻推了他一下,笑道:“谁知道你要什么表示呢……”
“你知道朕要什么呀!”只是一瞬间,皇上已经把整个人都压在了容菀汐的身上。
“哎呀你……起开……”容菀汐的声音,已经温柔得连自己听着都觉得酥麻了。
“口是心非!”皇上将容菀汐的双手控制在头顶,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已经有些迷乱,“朕要是真起开了,你还不得气哭了?”
“哭什么啊哭?你又不是没这么做过!”容菀汐脱口而出。
只是无心之言,却提醒了她自己。忽然想到了那一晚,皇上在对她一番撩拨之后,忽然停了动作,翻身睡去了。这一次,该也不会如此吧?
皇上愣了下,显然不知道容菀汐在说什么。但此时已经被她勾得火热了,哪里有心思去细想啊?还是先把正事儿办了要紧!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得太久了!在发现菀汐不再抗拒他之后,他有好几次可以“洞房”的机会,可一想到不能冒犯了她,便只能忍着,一直忍到了今天!他容易么!
“起开!你去找秦颖月!可别让她知道了生气!回头儿你再去哄她,可多麻烦呢!”想起那晚的事情,容菀汐有些不舒服,推着皇上道。
一听容菀汐提起了秦颖月,皇上那原本涌上来的热情瞬间被浇灭了大半儿。在这种情况下,菀汐居然还有心思想到别人,可见她对秦颖月的存在,的确很在意。
见皇上停了,有那么一瞬,容菀汐自觉失言。但是转瞬间,这自觉失言,便成了失落。“秦颖月”这三个字于他而言,果然很重要。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只是听了这三个字,他居然便停了下来。
容菀汐有些恼,用力推了他一下,将他推到一边儿去,自己转过身去,面向床里。淡淡道了声儿:“睡吧。”
虽然她此时的声音是淡淡的,但是皇上明显感觉到了她方才的愤怒。那用力推他的一下,如此清晰。此时,皇上非但并未因受到了冷待而失落气恼,反而觉得……很惊喜啊!
菀汐终于和他发脾气了!而且还是因为吃醋而发!这可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哎呀……”皇上舒舒服服地顺势躺在床上,手枕着头,道,“你说……月儿现在在干什么呢?”
容菀汐听得,好悬没怒得坐起来!但好在还保有一些理智在,觉得外面夜深风重的,要是自己就这么冲出去了,他再追出来着了凉,可怎生是好?但转念却又一想,他会追出来?哼哼……就算会追出来,也是着急回宫去找秦颖月呢,和她有什么关心呢?着凉也活该!
如此片刻转了两个念头儿,也就没说什么,只是更往床里挪了挪。
皇上看了她一眼,觉得分量不够,继续道:“也不知道颖月在宫里住得习不习惯……她可真是可怜,从丞相府搬到庸王府、又从庸王府搬到咱们王府,再从在咱们王府搬到宫里,这半生里就在搬家了,也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这有什么?”容菀汐没好气儿地说道:“我从京都到边疆、又从边疆回京都、又从将军府嫁到你宸王府、在随着你到宫里,也没比她安稳多少!却也没觉得有什么!”
皇上强忍着笑意,继续担忧道:“她和你可不一样,她从小没人儿疼,心里敏感着呢!我就担心她在宫里住不惯,也不知道那些奴婢们有没有怠慢了她……哎……真应该去看看她。只是这一阵子御书房里事儿太多了,也没抽出功夫来。”
“今天不是有功夫?”容菀汐实在忍无可忍,猛地起身,直接从他身上跳下了床,对他道,“走吧,可别在我这里做表面功夫了!咱们快回宫里去!各自到了各自的去处,彼此都省心!”
“各自的去处?菀汐,朕的去处朕知道,可是你的去处是哪儿?你的意思是说,回漪澜宫去?”皇上问。
容菀汐还以为,他说的去处是霜露阁,顿时火冒三丈,真是恨不得和他咆哮一番、大闹一场,非要和他把话说明白了,告诉他,要是对她没有真心,就别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她不需要他的施舍!
但是一直以来的性子和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儿!
气急之时,只是说了一句让她恨不得抽自己嘴巴的话:“我去边疆找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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