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无聊哦。”小四看了眼坐在旁边瘦高瘦高的男生道:“你们要打完了吗?”
他旁边的瘦高男生停住手里的动作,看向他,冷冷回了句:“干嘛?”
黄奇同学扫了眼瘦高的男生,说:“要打回家打去,来这儿打干嘛?”
黄奇同学发话了,其余几个兄弟都纷纷把手机按了熄屏。
有人又站出来说话了,“阿奇,话说你让我们出来喝酒,你却迟到了。不得罚自罚两杯?”
“就是,就是。”另一个身形壮实的说:“下次还是去我那儿,在这儿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得找两个妹子陪着?”
说话的人叫老肖,比黄奇他们要大上两岁,他呀,高中刚毕业就回去继承家产了。他,开会所的。
黄奇同学抬了抬眼皮,“不去,我有老婆。”
“呵,我上次在会所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老肖调侃道:“家花能有野花香。”
黄奇闷了口酒,“你又没有家花,你能懂?”
老肖的胜负欲上来了,他冷哼一句,“我没有,也不见得你有。屁都没见着一个,你就在那儿吹。”
大家都知道黄奇打小喜欢周晶晶,现在心里怎么能容得下别人。
黄奇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烦闷地大口灌酒。
小四可以说是这里面儿最懂黄奇的了,以黄奇的脾气,他怕再聊下去会出事,于是他便端着酒杯,说道:“诶呀,我们是来这儿喝酒的,干嘛聊些有的没的。”
“来来来,喝酒。”也有人附和道。
气氛融洽了不少,姜蕴给谢燃点的菜也做好端了过来。
霍夫曼把菜端到谢燃面前,说了句:“was dein Freund fur dich bestellt hat.”(你男朋友给你点的菜)
姜蕴:“......”
这人能不能不要乱说话,还好谢燃不懂德语。
谢燃微笑的回:“Danke!”这标准的发音。
姜蕴:“???”
“哇,谢哥,你居然还懂德语。”小四表情有些夸张。
“不太懂,我只会说谢谢。”谢燃看见姜蕴凝固的表情,故意这么说的。他其实多少还是懂一些的。
“谢哥,你就吃这个?”小四看着桌面上的土豆泥和蔬菜沙拉,觉得实在寒碜,“这也太素了吧?而且来都来了,不喝酒怎么能行?我给你去点。”
“谢啦。”谢燃没有拒绝。
姜于的脸沉了下来,则谢燃慢慢悠悠地吃着蔬菜沙拉。
很快,小四就端了扎精酿过来,置到谢燃面前,“来来来,谢哥,咱走一个。”
姜蕴先一步端起谢燃面前的精酿,和小四砰了个杯,“他生病,我替他喝。”
小四表情尴尬,但还是接了姜蕴的话,“没问题,姜哥厚道。”说完,小四把杯里的酒“咣咣咣”地一口气喝完了。
姜蕴也一滴没剩。
“这样光喝酒,也太无聊了吧。”小四提议道:“要不,咱来玩游戏?”
老肖啧地喝了一口,“也是,小老四,你说完什么?”
小四:“我去哪个酒瓶。”
小四把酒瓶拿来横着放到了桌子中间,“酒瓶瓶口转到谁,谁就喝一扎。”
“无不无聊,这和光喝酒有啥区别?”老肖说道:“这还不如回我那儿打牌呢。”
“这当然有区别了,”小四贼兮兮的说,“就看谁倒霉会一直喝呗,反正是陪奇哥喝酒,以啥名义都行。”
老肖反问:“诶,不对呀,你后天不是出国要去做手术?能喝酒?”
小四无所谓地摊摊手,“改了,又不是去了当天就要做手术。”
“啧啧啧,小四就要变成女人了,”老肖忍不住揶揄道:“你真不怕你家老爷子打断你的腿?”
小四脸上挂着笑意,心里却泛起了苦涩,“怕啥,我这叫勇敢追爱!”
“行行行。”老肖开玩笑似的说:“要是没人要,以后来找哥,哥不嫌弃你。”
小四呸了一声,“滚,谁需要你要。”
老肖:“不识好人心。”
黄奇一个劲儿地给自己灌酒,像是不要命似的,其他几个兄弟赶紧劝他,他也不听。其他人只好借着小四提出破建议,来让黄奇同学停下。
酒瓶转动,如同时间□□一般,转动着,然后瓶口缓缓转向了正在着蔬菜沙拉的谢燃。
“谢兄弟,来吧。”老肖把酒杯递到谢燃面前。
小四在一边附和:“愿赌服输哦。”
谢燃伸手接过酒杯,凑到嘴边,这时候,姜蕴从他手里接过酒杯,“duang,duang,duang”的喝了起来。谢燃也没有阻止。
姜蕴把杯子放回桌面上,道:“他的酒归我喝。”
“没问题,理解理解。”姜蕴是黄奇请来的客人,就算不守规矩,老肖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更何况人生病了,非要强迫人喝酒,多少有些不道德。
只不过,怎么看,这两人的关系都有点奇怪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谢燃今天运气好,中间好几次,瓶口都是指向他。
当然,无一例外,都是姜蕴替他喝的。
一次也没转到黄奇,我们的黄奇同学看了一眼手机上依旧空荡荡的消息栏,拿起酒杯来又开始一个劲儿地给自己灌酒。旁边的人都在劝。
姜蕴看见了谢燃把他点的菜都吃完了,然后起身给他端来了一杯温水,放到桌上。他自己则是坐到谢燃身边,从口袋里拿出感冒药,按照剂量分好,接着把水杯和药递到谢燃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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