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着自己的手早已松开,耳畔的声音温柔似水。
“晗熙哥哥,怎么是你?吓死我了!”维桢破涕为笑,乍惊乍喜之下全身都虚脱了,脚下一软,已跌进蒋晗熙怀里。
蒋晗熙惬意地搂紧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维桢害怕的时候我见犹怜得很,对信任的人出奇地亲近依恋。
“桢桢,乖宝贝儿,我不是存心吓唬你的,我就是怕你突然见了我会叫,才先遮着你的嘴。宝贝儿不是怕沉飞知道生气,嗯?”
维桢忙摇头表示并不介意,她只是不明白蒋晗熙为何拉她进来。
“晗熙哥哥有什么事吗?”环顾四周,彷佛是盥洗间,金碧辉煌,大得离谱,光洗手台就将近十米长,光可鉴人,一尘不染。
“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她已经被蒋晗熙绕进去了。本是蒋晗熙强拉她入内独处,如今倒成了俩人偷情似的不明不白。
蒋晗熙凑近上前深深地吸了一口维桢身上撩人的气息,只觉口鼻间蜜似的甜润,香得惊人,满腔相思几乎要溢出来。
“晗熙哥哥?”
“没人能进来。门只能用我的芯片开启。”
维桢不解。
蒋晗熙笑道:“这家酒店是我的。这里是晗熙哥哥专属的盥洗室。桢桢放心,我一次都没用过呢,不脏的。”他知道维桢是有洁癖的。
维桢下意识应道:“晗熙哥哥用过也不会脏呀。”
蒋晗熙一愣,万般柔情悉堆眼底。他弯腰贴到维桢肩颈间,哑声道:“可是桢桢太干净了,我担心把我的小宝贝儿弄脏了。”
暧昧幽微的气氛让维桢有些不安,她扭过一点身子,岔开话题道:“晗熙哥哥好有钱喔,买了好多酒店。”
我可以送你一颗星球,不过你肯定是不愿意收的。蒋晗熙微叹,柔声哄道:“晗熙哥哥挣的钱都给桢桢花着玩儿。”
维桢物欲极低,不过她从来不会当面让人难堪,何况是亲近的蒋晗熙,便笑靥如花地搬过他的脖子,“晗熙哥哥对我真好。”
蒋晗熙喜爱得一颗心都要化了,揽过她的膝盖弯将个心肝肉举着抱起来,平视着她,“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呢?我倒是想对你更好些,可惜桢桢不允许。”
维桢一双流转生辉的大眼睛里闪过仓皇之色。
“没事,别怕,”蒋晗熙轻笑,“我什么时候逼迫过桢桢?”
他将维桢放到洗手台上,高大悍拔的身体随即跨进她双腿间,裙摆堆迭到腿根,大片雪似的肌肤简直晃花人的眼。维桢脸色微变,伸手推他。
蒋晗熙眼眸一暗,沉促地笑了笑,顺势牵了两只白生生的小手贴到自己唇上,“纤指若兰透骨香,凝眸似水剪心愁。”他声如太息,“你知道这一个多月以来,我有多想你吗?桢桢,小宝贝儿,你有想过晗熙哥哥哪怕一次吗?”
维桢挣扎的动作一滞。
“宝贝儿,你不肯让我爱你,也不偶尔想想我,你就这么狠心,这么讨厌晗熙哥哥,嗯?”
“我不讨厌晗熙哥哥。”维桢微感羞惭,又见他眉稍染愁,眼波融烟,容貌益发俊美摄人,小手不由轻轻抚上去,“对不起,晗熙哥哥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蒋晗熙低垂的眼眸浮上邪气至极的笑意,抬头时妩丽的脸庞依然缱绻温情,“我怎么舍得生桢桢气?你就是我的心肝肉,我只有疼你的。”他捏起维桢的下巴尖,“小宝贝儿,你让晗熙哥哥疼疼你好不好?”视线往下,但见这小东西玉面淡拂,唇色朱樱一点,当真动人极了,蒋晗熙胸腔一阵震颤,再按捺不住,低了头要去吻她。
维桢张惶地拦着,“不行,不行,沉飞会看出来的。晗熙哥哥,求求你。”声音已带了哭腔。
蒋晗熙眉峰一挑,莞然道:“桢桢,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呢?咬你么?”笑容一顿,脸色猝然变得十分阴戾可怕,“桢桢,谁咬你了?”
他在维桢面前一向尔雅温文,维桢从来没见过他这副狰狞的面貌,吓得脸色一白,身子不由颤抖着往后挪。
蒋晗熙强行压下心底的暴虐,扳过维桢的下颌,“宝贝儿,我不是凶你,我是心疼你。乖,告诉晗熙哥哥,谁咬你了?”他见过沉飞吻维桢,虽然总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却从没咬伤过维桢。
“捉、捉我的那个人。”维桢不敢提伊丽亚利,她没有怨怪伊丽亚利,他其实只是因生涩而莽撞,并非存心伤她。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她也不再记恨列昂尼德.斯米尔了,她的感情非常薄弱,无论爱还是恨,转瞬即逝。
蒋晗熙又是疼又是恨,收敛了怒容,抱过她哄道:“晗熙哥哥绝对不舍得这么对桢桢的,宝贝儿别怕我,嗯?”
维桢回忆起被强吻时的痛苦和惊恐,方才又被蒋晗熙唬了一跳,一时心内委屈,小嘴一扁,白嫩似笋芽的小指头微抖着搭在蒋晗熙臂上,娇怯怯地抽噎起来。蒋晗熙哪里禁得住她这副不堪攀折的媚态,倒抽一口凉气,几乎是灼燥不已地覆上她水色澹艳的双唇。
“我不要,晗熙哥哥,我、我不喜欢做这种事。”维桢怯懦地缩过脸。
蒋晗熙不为所动,强健的左臂紧紧地将人箍住,右手以虎口抵着她一点冰雪似的尖细下巴,急切地含了她的唇上娇肉,轻嘬片刻,便慢条斯理地磨着吮着,试图往内里抵。
维桢到底抵触男女之事,紧紧地抿了唇。
蒋晗熙不忍心强迫她,缓言细语地哄着:“桢桢,小心肝儿,你好乖,张开嘴让晗熙哥哥进去好不好呀?”
维桢摇头不允,怕他生气,抽抽嗒嗒的又再哭起来,小嘴不觉掀开了一点,已被蒋晗熙趁机侵占入内。
蒋晗熙动作并不粗暴,勾了她凝脂似的一点小舌头往自己嘴里带,觉得实在销魂勾魄,连口水都蜜似的,贪婪地舐吸着,喉头不断往下滚动吞咽。偏这小宝贝儿又乖又软,又香又甜,叫人心生一股无法平息的燥火,恨不能将她连皮带骨生吞了。大手往下将她的裙摆扯到腰间,掀开一点内裤欲要探入,被一只细白的小手拉住,几根小手指怕得抖了又抖。
“我不进去,小心肝儿,放松点,别害怕,嗯?”他心里怜惜极了,且这个时候不方便强来,只在外头轻轻揉摩,这销魂的小宝贝儿腿间肤肉嫩滑细腻的,都快抓不住了。手掌慢慢往里挪,不着痕迹地将内间那小小器官覆在掌心,软绵绵的一小团,实在是太过娇幼,彷佛髫龄女童一般,早早停止了发育,就这么脆弱稚嫩,毫不设防地坐等对她垂涎欲滴的男人残忍地采撷摧折,恣意蹂躏。
蒋晗熙的气息一下粗促起来,指尖沿着中间的缝隙轻轻一划,耳旁响起小女孩儿惊恐娇脆的啼泣。
“嘘,嘘,乖宝儿不怕,没事的,我保证不进去。”蒋晗熙沉哑笑着安抚她,手掌却不舍得离去,就这样一面吻她,一面隔着单薄的布料挑弄那娇滴滴的小东西,脑海里全是日后尽情插入,彻底占有她的旖旎光景。
等蒋晗熙松开桎梏,维桢已哭得气弱声嘶,小小一团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蒋晗熙鬓边的黑发全部被汗水打湿,气息带着一股火焚似的焦渴。他自然是不满足的,没有任何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满足,他几乎按捺不住要将维桢直接推倒在洗手台上强占了去。
这一刻蒋晗熙由衷地佩服沉飞,尤其是他清楚知道沉飞以往是何等肆意妄行,目空一切。如此神仙色相,但凡他少珍爱维桢一点,蒋晗熙都不敢想象他能对她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来。
“桢桢,小宝贝儿,别哭了好不好?晗熙哥哥都心疼了。”蒋晗熙强压下汹涌的欲念,捧起维桢的小脸,上面泪光点点,一时怜爱不已,低头温柔地吮吻她的泪珠。
“真舍不得,下次再要疼疼我的小宝贝儿还不知道是哪天。”
“桢桢,你理一下晗熙哥哥好不好呀?”
“小心肝,还在生气呢?打晗熙哥哥几下解解气?”
维桢抽回手,垂着头不好意思道:“不打。我并没有生气。”
她只是有点惘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这分明不是她愿意的,偏偏蒋晗熙似乎也不曾强硬地逼迫自己,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不松不紧地缠绕着,窒息似的闷疼,无处宣泄,无法解脱,禁不住又再软弱地抽泣起来,嘴里反复地嗫嚅着“害怕”。
蒋晗熙眸色幽黯,不急不慢地抚摩她单薄的背脊,没有半分不耐。小东西蜷作一团偎在自己怀内,本就纤细的人儿越发稚幼得不可思议,娇怯,矜贵,弱不禁风,一碰即碎,需要十分精心细致的呵护才能令她不至于半途夭毁。
“不怕,小宝贝儿,别害怕。有什么可怕的呢,晗熙哥哥定能护你周全。”
一通陪声下气,蜜语温存,才终于把个胆小又爱娇的小心肝哄得怯生生的又笑了。
蒋晗熙拿毛巾替她轻轻拭擦脸上的汗水和泪痕,取了温水伺候她漱口,收拾得停停当当,才抱她出了门。
俩人坐蒋晗熙的专梯到一层。
蒋晗熙蹲下来再次替维桢仔细地整理长及腰际的秀发和身上的衣物,又留恋不已地吻她粉艳光洁的脸蛋,“小宝贝儿,出去往右拐就是大堂,在那听一会儿钢琴演奏,等沉飞去寻你,绝对不可以乱跑,知道吗?”
维桢攥住他的大手,“晗熙哥哥,我怕……别人看出来怎么办?沉飞、沉飞生气怎么办?”
蒋晗熙疑窦顿生:“桢桢,你老实告诉我,沉飞打过你吗?”
维桢歪着头奇道:“没有啊,沉飞为什么会打我呢?”
蒋晗熙的脸色变得十分怪异,“那么,宝贝儿,你一直说害怕,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你要明白,其实无论沉飞知道或是不知道咱们这样,又无论他生气或是不生气,他都不可能真正伤了你。沉飞啊,他实在是惜你如命。”我也是一样,爱你胜过这世间上的一切。这样的爱意甚至无法诉之于言词。
“我知道沉飞对我好的。”维桢比他还觉得奇怪,“我只是害怕沉飞知道之后会生气。晗熙哥哥难道认为沉飞不会介意?”
沉飞不可能不介怀,也定然会怒不可遏。
蒋晗熙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所以桢桢怕沉飞生气,是在担心——”
“我担心沉飞知道之后会生气,会伤心啊。我不想伤他的心,也不想让他觉得我不乖,不听话。”
这样稚气得违和的话语似一道惊雷击打在心头。蒋晗熙重重地阖了阖目。
其实她从来没有掩饰过,更没有半点觉得需要掩饰的认知。只是这小东西实在太过贴合自己与沉飞的心意,几乎是梦寐以求的爱人该有的一切样子,这样一望而知的事实,竟到今日才看出来!
良久,他扳过维桢单薄的肩胛,一瞬不瞬地凝眸,“桢桢,小宝贝儿,那么我呢?你担心晗熙哥哥会伤心吗?”
维桢一清如水的杏眼回视着他,“我自然也不愿意晗熙哥哥伤心啊,所以我、我——”
“所以桢桢分明害怕得都哭了,还是乖乖地让我抱你,亲你,疼爱你,对不对?”
维桢点了点头。
蒋晗熙觉得心里有点酸,又有点闷,眼内似有什么无法抑制地往上涌,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蒋晗熙的反应让维桢既担忧,又有些忐忑,“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声音微微发颤。
蒋晗熙心疼极了,语调柔得似能滴下水来,“桢桢,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做坏事的是我,是我们。别害怕,什么事儿都不会有,无论是我,还是沉飞,都绝对不会让你有一点儿不妥当的。”他反握住维桢的小手,一字一顿道,“你要相信晗熙哥哥,不论什么时候,我待你之心,与沉飞一般无二。我们会保护你,也铁定能护住你,嗯?”
维桢她能有什么错呢?她的智力没有任何问题,如今这个样子分明是被蓄意养成的,再结合她复杂的家庭状况,此人是谁一目了然。况且,又有何要紧?她这副样子其实更让人爱之若狂,至少于沉飞与自己而言正是如此。这小东西只是天真懵懂,不识得情爱之事,然而谁又规定,这世上之人,皆需明了情之一事的苦楚呢?
维桢惊疑不定地点了点头。
“乖孩子。”
晗熙哥哥爱你。
作者的话:
这章是肉肉对不对?千万千万别告诉我不是。
在我一贯的认知里,我已经算是在写黄书了,如果你们告诉我这是清水,我都有点无所适从了。
第六十九章蒋晗熙的气息一下粗促起来,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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