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玩笑,交易罢了,方式由主导者来定,你只需按要求执行过程。”
脚划上人肩膀,顺着肩头,蹭着大将军的手臂,她咬着下唇,吐露第一项要求,“摸我。”
(略……)
“丹药!”
“丹药……”乔九幽瘫软在人怀,“别这么快暴露目的,我会因你这句话,失了接下来的兴趣……人一旦没了兴趣,可是要翻脸不认的。”
“你到底想怎样!”慕容安然拿掉脖颈上的手肘、推开人,盘腿而坐。
乔九幽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从榻上坐起,坐上前者的腿,与之面对面、胸贴胸。
在余热未退之下,她捏起大将军的耳,反复捏揉,将之搓得红。
她难免忆起从前,有人在御花园里低头侧首与女帝窃窃私语,初秋的阳光像一层金粉,落上那人的发、那人的肩、那人的袍。
她看得仔细又入神,眉骨、鼻梁、嘴唇,无一不完美,最为醒目是那只耳垂,弧度优美、薄厚适宜,似一颗晶莹剔透的石榴籽。
她觉得口渴了,想要将其含在嘴里,轻轻啃噬,最好吮出甘甜。
如今这份独有的甘甜,就摆在眼前,任凭采摘。乔九幽在慕容安然耳根下舔舐起来,一圈一圈。
“在享受之前,得尝一尝耳垂,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仙品’”
唇舌往上□□,终将泛着一抹嫣红的耳垂含入口中,湿滑滑的口津包裹着、灵巧的舌尖拨弄着、细细的贝齿轻咬着。
两拨热腾腾的喘息交合在一块,无法抗拒的异样纷至沓来。
慕容安然握紧拳头,艰难忍受着不间断的火热撩拨,她的身心绷得很硬,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对这样的“侵袭”做出丝毫反应。
迟迟未化被动为主动,她知晓乔九幽是一座深渊,一旦坠落,毫无生还的可能。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与此同时,宝庆殿后方一处厢房,装饰精美,一桌一椅皆是楠木所制,里面端坐着一个人,那人薄面红唇、长眉邃眸,白袍玉冠,华美非常。
百里安安将手在炙热的油灯上反复烤着,目光懒散,她随意问:“宝庆殿外面人来人往,是殿下回来了?”
“翠玉说她瞄了一眼,乃殿下和大将军……”宫俾挠了挠参差不齐的碎发,想了半会又补充:“她只是看了一眼,门关得很严实,也没要奴才伺候。”
“呵呵呵,”百里安安从油灯上放下手,歪着玉靥端看,十指烤得滚烫,差点有了焦香,通透的指甲被烟熏得发黑,像是害了不知名的大病,她双手互搓,长眸弯成两道月牙,里面泓着晃动的火光,“殿下这是要得手了?速度这么快,真叫人刮目相看。”
“什么叫得手?”宫俾不解地问。
百里安安抬头看人,十六岁的人不知美丑,上身着破破烂烂的袄子,下身裤子估摸是某个夏天的,太薄太短,露出一截脚踝,皮肤本是雪白,但有经年未洗的泥诟,一层又一层,鱼鳞似的排列,少不得让人心生嫌弃。
好一个名叫--叶慧慧的小傻瓜!
百里安安不知乔九幽这样的安排是什么意思,是怕自己被逼疯,从而找个傻瓜陪着?
“得手啊……”百里安安笑了笑,解释道;“就是两个人手牵着手藏进被窝,一个负责打,一个负责哭。”
“打架要被撵出去的,我去阻止她们。”叶慧慧义愤填膺,想要冲出去。
百里安安一把拉住人衣袖,斥责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凑什么热闹。何况殿下是谁,没人能将她从京都撵出去。”
“也是,”叶慧慧后退一小步,勉强笑了笑,“还是哪里也不去,只守你一个人,毕竟这是殿下的吩咐。”
“是是是,连上茅房都要跟着。”
“怎么,安安姑娘想要上茅房?”
有人长长一声叹息。
叶慧慧咬着手指,想了半天,才发觉上一句的重点,她胆战心惊地问:“那……那殿下会不会是挨打的一方啊?大将军一向手重,会不会将人屁股打开花?”
“开花?”百里安安冷笑,拿过手边金龙灯剔,抬手拨了拨火苗,刻意拖长音调,“不但要开花,还要流血。”
“流血啊,这么严重!”叶慧慧瞧了室外无人,多嘴道:“这般看,大将军非好人,怎敢痛打殿下?”
油灯的光在晃动,映在眸子里,亮澄澄得一片。
百里安安下巴搁在手背上,内心鄙夷,“傻子,你懂什么!我们的殿下巴不得为大将军流下第一滴血,这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情;就像你从进宫开始、就想要娘娘们头上的黄金步摇。”
“还真是……想要的不行。”叶慧慧感同身受,兴奋道:“殿下得手了不是?”
百里安安没回答小傻子的提问,她将事情仔细捋了捋,女帝前脚中毒,危在旦夕,慕容安然后脚就踏入乔九幽的房。这般心急上位,也够无耻的。
但事情又并不简单,如果慕容安然容易拿下,乔九幽就不会派人网罗和其相似的人,自己也就不会被养在金丝笼内,还派个话唠傻子,寸步不离。
依着对乔九幽的毒辣手段,百里安安猜测,定是好一顿威逼利诱,才让人上了榻。
“你盯油灯好一阵了,还是看书吧……不然你画不出来、背不出来,可是要被打板子的。”叶慧慧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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