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差不多时穴口便不再绘因为插入而疼痛,只是那热度与异物侵入的感觉依旧被察觉到,少女下意识捂住嘴巴,没有痛意,有的只有敏感点被尽数照顾到的舒爽,怕自己的嘤咛声尽数脱口而出。
她从来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在这时究竟有多折磨人,想让人把她狠狠按在身下干几十次,又不忍她受痛只能抱在怀中顺着她能承受的程度来,他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胸膛,扫过乳尖带来阵阵痒意。他的手掌攀附在少女颈间,似是固定,又似是压迫。
只要自己手下用力,她的生命很容易便逝去,变成一具温热又很快就会失去余温的尸体……他想怎么肏都不必顾忌,也不用再患得患失,他的珍宝真的就此变成一件死物,被他收入囊中日夜相伴。
甚至心中真的冒出一个声音,要他用力再用力按压下去,他的珍宝本就不该任何人觊觎分享。周胤脸上的汗珠顺着颚线滴落下去,声音也莫名发颤嘶哑,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道长……”
温润的方式虽然让女孩适应的很好甚至得了乐趣,但对于他来说不亚于折磨,终究还是发了狠俯下身吻她,咬唇咬脸咬锁骨,偏偏身下动作还是不缓不慢。
“道长为何不能抛去一切,与我做一对乡野夫妻?”
他似是还在戏中,严重是云初未曾见过的受伤神色,毕竟他一直以来虽然时而疯癫,但骨子里那股傲气还是时不时显露出来,即使被抽去龙筋碾碎傲骨,倔强的少年也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因此云初第一反应是看错了,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人是不是还在戏中,说话可怜巴巴,真的像一只为祸四方的小妖,够不上君王的名号。
但是他下面撞的巧妙,每次都会擦过敏感点撞,她的小腹也被顶出了弧度,她隔着肚皮和顶端用手指打招呼,却被用力顶了一下几乎戳到子宫,不得不止住动作,实在压抑不住,才从口中泄出些许靡靡之音。
“道长为何不肯看我?”
我们抛却一切,去做一对日升而起日落而息的乡野夫妻,他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就算自己和云初百余年内都都不必再涉足世间,男耕女织——或是男织女耕,他都可以接受的,只要她愿意,愿意抛下身上的负担与他一同归去……
“你眼中若是有情,又为何不敢托付于我?”
那双眼中又似是带上了病态般的执念,即使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或结果也依旧想要寻求一份答案,想看云初被自己肏的神志不清只能嗯啊应答的模样,但是也想看她现在的反应,即使目光迷离,被他拖着屁股,腿环绕在腰上,手臂也紧紧抱着自己上下肏弄,高潮流出来的水一多半都喷在他的腿上。
但云初依旧摇着头,做着无声的抗拒,也许她自己已经没什么思考的余地去想他的话语,只是本能的做出回应,声音近在耳边,又低声诱哄着问了几句真的不要吗。
他也爱惨了这幅宁死不折的样子。
于是只能肏弄的越发用力,变成了他逐渐习惯满足的节奏,怀中的人被他肏的身体一颠一颠,他抬眼望向她的脸庞,不想放过对方脸上一点情绪变化,他忽然理解了,为何那些话本中的山精野怪就算明知要被拒绝,却依旧爬上床铺,去求得正道人士的那一点恩典。
因为如果想到自己可以变成对方生命中的一点注脚,袭来的便是无法抑制的狂喜。正道修士又怎么样呢,现在她躺在我的身下穴里含着我的东西,甚至连剑都提不起来,只能抱着他的身子把自己重心加在别人身上避免掉下去。
她甚至被她射了满穴,射的盛不住,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红色的穴肉白色的液体,倒是一副明显的视觉冲击。
但他从不会成为回忆,也不会成为那话本故事中的一处小注脚,周胤该站在云初身边,即使千万人反对,也要站在她身边的同行者,他要见证她的故事,甚至是灭亡——在必要时刻,他不会允许云初死在其他人手中。
“道长,如果回去复命后别人问起,你是如何收服那山间野怪……”
他咬着牙,动作不自觉加快了些。
“道长不如将今日之事和盘托出,嗯?”
“我对道长,自初见那日起……便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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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作假假作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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