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赋,粮课六万石,大令……那谁有职田万亩,用那职田就足以缴纳。”
“哦哦哦,那钱课呢?一年五万两金,数目可不少,全民免赋了,还怎么交上去这么多啊。”
“大令……那谁有私业由我等少令负责一道打理,对外通商挣的钱比这多几番。”
“哦哦哦。”刘文德疑惑的摸着鼻梁,又问询了一些问题。
梁南绫已经坐不住了,几番回答后,终于匆匆站起身来,策马往西府疾驰。
……
“这不是那小叶侯的姘头?啧啧啧,真不要脸。”
“???”
“害死这么多人,还有脸光明正大站在这!啐!死皮赖脸!”
在宫门外等传话郎将消息时,梁南绫被围观的百姓叽叽喳喳的指责,她一脸懵逼,一句都听不懂。
有些气愤的百姓甚至拎来竹筐子,拿烂菜叶子砸她。
“你们什么情况?我做甚了我!”梁南绫哪受过这等委屈,气的只想破口大骂。
郎将回来的很快,匆匆挡在她面前,将她拉着快步往宫里走,那郎将也被菜叶子泼了个满身,梁南绫还以为是被自己连累的。
“不好意思,连累你了。”虽然一肚子火,但梁南绫仍道歉一声。
“句章县县丞,一会你就明白了,吾等衣锦军的名声,全毁了,跟你没关系。”郎将低沉一声。
花暮雨坐在内殿,努力专心着处理事牒,见梁南绫挂着一身的菜叶碎被带进来,便缓缓站起身,准备去僻静处沟通。
“凭什么把大令发配南疆?大令做错什么事了!知不知道大令为了查那案子,孤军奋战,连个帮手都不敢带,生怕连累旁人,知不知道大令受了多少威胁?吃了多少苦?”
僻静耳房里,梁南绫气不过之下,对着花暮雨就是一通指责,也不怕被赐死了。
花暮雨冷着声音:“还以为是公事来找本座,私事、诉苦,大可免了,本座很忙。”
“案子不是公事?那个案子,真正的案宗上,写着‘灵草案’,凶手不是一个,是一群,全都是吸食灵草受人控制的瘾君子,大令为了查案,也染上了灵草瘾,好不容易才戒掉,戒断时那么痛苦还……”还念着你。
“还连连受伤,你倒好,直接将大令发配去南疆了,若大令不追查,这一千三百条命更是白白枉死!”
“早前我协查此案时,也被杀手跟踪了,若非大令那般护着,宁愿被骂孟浪、被你家法处置,也不解释,我怕是也……”
梁南绫越想越气,凭什么这样对大令。
“原来……”不是不学好,是为了查案,为什么不跟我解释,花暮雨心情复杂:
“知道了,还有事?”
梁南绫被她的冷漠刺到了,也是,区区县丞,哪配来见监国宗主。
“大令是好人,希望你这辈子,能懂。”
她愤愤的撂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内殿。
“好人……”短短几天,听到了两次这句话,连杏儿临走前也莫名奇妙这样说了一句。
收收心,她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大理寺卿李旭被召过来,详细且秘密的汇报了一通灵草案的细节。
“密谋已久,邸下。”李旭这般低声道。
“问题是目的,弹劾叶氏,没多大利益,目前得到利益的,只有世子,他如愿获批组建效节军。”
“不可轻视,臣以为,或是某些朝臣,在为世子继位铺路,至于利益,定是世子继位后可得。”
“嗯,”花暮雨顿了顿,下令道:
“大理寺卿听令,于全国所有通商海岸,严查灵草,杜绝此物进入国境,胆敢买卖者,十年天牢,数额巨大的,斩首示众。”
“臣领命,但此物入境,或防不胜防,吴国亦有海外通商,某些与吴通商的榷场,也应严查。”
“果然护住你没做错,”花暮雨心想,大理寺出现巨大失职,趁着混乱以及矛头全在叶氏身上,浑水摸鱼让大理寺躲过被清洗,果然没做错:
“另外,所有瘾君子,遇到一个,收押一个,审查无疑则强制戒断后再放人。”
“是,邸下。”
花暮雨回到内殿,叫来一位郎将,去把杏儿找回来,总觉得杏儿也知道些什么,甚至杏儿似乎也比她,更了解叶秋风。
朱案上的舆图,她已看了好几天,舆图不仅是绘着越国,还有周边诸国,以及中原上国,手旁还堆着一大堆文书,都是过往几年来、暗桩于各国打探而来的情报。
吴国总兵力至少五十万,或已达六十万,叶秋风领着十万去南疆对吴宣战,等于去送死。
必须想办法保护她,至少降低她和叶琛、于边疆阵亡的可能性。
提笔,花暮雨写道:
【致天下共主,柴氏周国陛下,吴国二十余年南征北战,大肆侵吞周边城池,徐氏齐国行将遭全数侵吞,而我花氏越国接连遭侵占七州,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已决议四路出征,收复抚州、信州、饶州、歙州、宜州,不复故土誓不还,数年前,汉国遭吴国侵吞虔州,汉国已决议于此时机收复故土,陛下治下之颍州、宿州、徐州、亳州早年遭吴国侵吞,臣国以为此刻乃收复时机,自古守江必守淮,夺回淮河,陛下更可对上国之南疆,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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