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惕心是好,但不吃饭可不行。火拳艾斯坐下来,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说:难怪你个子这么小,我弟弟和你一样大的时候,都要比你高。
嘶
萨奇倒吸了口气,马尔科捂脸发出一声叹息,只有火拳艾斯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们两个,眨了眨眼,一副你们两个在搞什么的样子。
我站起身,用力过猛导致椅子翻到在地上,餐厅里的喧闹像是按了暂停键,我眯起眼,扬起下巴讥讽的掀起嘴角: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我可不是你的弟弟,所以别把你那套恶心的兄弟感情用在我身上,真让人反胃!
他擦拭头发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下来,扯下毛巾,蓬松的头发跳了出来,他也站起身。
终于要动手了吗?我握紧了拳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和我身高差有着三十五厘米的青年,低头看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有一张很俊朗的脸,只是没有表情的时候,会让人想起一只蓄势待发的野狼,是不能驯养、冷漠又危险的生物,紧紧只是被盯着,就让人有想要逃跑的想法。
但我没有畏惧,同样面无表情的回视。
就在我做好这头狼冲我露出獠牙的时候,他冲我露出了脖子诶?
对不起,我没有恶意,如果说了什么让你不愉快的话我道歉。火拳艾斯以标准的九十度弯腰姿势向我道歉,同时还不忘强调自己的立场:但饭你必须吃,马尔科说了你营养不良,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可以不在你面前,只要你能好好吃饭。
餐厅里弥漫着尴尬的寂静,所有人的视线都在我和他身上,不可思议的是我没有感觉到责怪,甚至是一点恶意。
你们脑子有问题吧我喃喃着。
为什么不责怪我?为什么?我和你们只不过是陌生人,为什么要关心我的身体状况?你生气啊,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让你难看,你倒是生气啊!!
最后是我受不了这种氛围,咬牙从鞠躬的艾斯面前和那些毫无恶意的人面前,逃走了。
回到房间里,锁上门,我无力靠着门板滑落到地上。
我蜷缩的抱住大腿,脸埋进膝盖里,咬住发抖的唇瓣,手指攥紧了斗篷。
真是够了。
那之后几天我都没有出房间,期间马尔科和萨奇都来过,门口的饭菜凉了又端走换成新的,如此周而反复,终于有一天,饭菜也好还是他们都不再来了。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时间就会过的很慢,也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尽管这样我也想一个人待着。
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但随着不吃不喝,连生理需求都变少了,那时遗留下来的坏毛病,我通过一种自我虐待来得到一种安稳感,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也不会死。
这样的日子以前也有过,那个时候的我刚作为比安卡诞生为工藤悠希只有四年的时间,我还没有从揍敌客给我的死亡阴影和前世的世界观中走出来,就像是脱离族群的小兽,茫然和焦虑占据了我的大脑,当时觉得那个世界真是糟糕透了。
只是机械的重复活着的必要条件,然后等待死亡的到来。
不过那时候我很幸运,因为是作为工藤家的孩子出生,温柔的父母和哥哥都没有扔下我,而是温柔的引导我、接纳我、并告诉我,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可怕。
现在都没了,我什么都没有了,重要的人已经都离我而去了,能够伸出手拯救我的人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又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每天看着日出,日落,早就丧失了时间观念,只是躺在床上机械的重复活着必要条件呼吸。
现在有时间吗?
打破这种死循环的是火拳艾斯,隔着门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我保持沉默不想搭理他。
沉默了片刻,他还是那副礼貌的语气:你要是一直不理我,我就把门烧了。
草!
我只有在心里有力气骂他了。
马尔科和萨奇都没选择强行突破,估摸是还有心,但火拳艾斯没有。
我挣扎坐起来,身体虚弱的走路像是踩在棉花上,下床,开门这简单的动作,却是耗光了我的全部力气,以至于门一开,我身体就顺着门往前倒下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还是那双体温过高的手,规矩的扶着我的手臂,帮助我站稳,我和他离得很近,近到我能用眼睛描绘他的腹肌和向下延伸的人鱼线。
是太久没喝水的原因吗?我舔了舔唇瓣,有些渴,总之我觉得我应该离他远点,火拳艾斯也没有阻拦我,任由我逞强一样靠在门上瞪他。
你有什么事?
他要是扯一些不重要的事情,我就算使出吃/奶/劲,也要把他扔到海里去。
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
哈?
这是什么发展?!
我一脸惊讶,他的嘴角倒是向上扬起。
交易内容很简单,接下来我会给你看一样东西,如果你觉得满意,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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