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亭逸是色中饿鬼,绝不会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给他怀孕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如果怀孕就能进顾家大门,那顾晖的后妈能绕别墅好几圈。
以前也有怀孕逼婚的女人,顾亭逸根本无所谓,人他娶,外面的人照样睡,反正就一句话,想让他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次娶的这个不同,在睡这个女人的时候顾亭逸不仅没有睡其他女人,在得知对方怀孕后,更是马上找人算日子,准备把人风风光光娶进门。
还是顾晖给拦了下来,拦的原因很简单,太丢人了,再来一次媒体现场,他在圈子里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从小到大,他爸的情人就没有断过,三天两头有人挺着大肚子上门,还有寒冬腊月带着孩子在门口瑟瑟发抖上门认亲的。
更不要说因为吃醋,情人之间大打出手,打进医院的。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已经成了圈子里的笑谈,每次参加宴会,只要一提到他爸,顾晖就觉得自己臊得抬不起头。
好在他爸还有点良心,没有把他那些私生子带到他面前来,也早早的留下了遗嘱,把产业全都给他。
看在这点的面上,顾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他想要娶外面的女人,他也不会阻拦。
顾晖冷声道:“她就算生出来的是个儿子,也威胁不到我。”
“你就不怕这是你家老头的真爱?”
“他的真爱多了去了,上一个他也说是真爱。”
闻与淳放开顾晖:“你的心态还真是好呢,如果我家老头敢给我找后妈让我不痛快,我会把他提前送进养老院。”
正说着,一个佣人走进来,对顾晖恭敬地道:“少爷,老爷叫您上楼一趟。”
顾晖皱皱眉,他对闻与淳道:“我上楼一趟,你要是觉得无聊,去游戏厅打会儿游戏。”
闻与淳单手插兜,挥手:“如果无聊的话我会的。”
顾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闻与淳把手放下来,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一条长腿,微微晃动。
他头也不回地道:“天气这么热,我有些口渴了呢,能麻烦你给我倒杯冰水吗?”
从客厅经过的佣人吓了一跳,她心砰砰跳道:“是,请您稍等。”
到了下午五点钟,客人陆陆续续前来参加婚礼。
顾亭逸不想委屈新婚妻子,所有的亲戚和朋友他都发了请柬。
草坪上,西装革履的男人和珠光宝气的女人拿着酒杯站在一起,时而低声说话、时而抬头看向婚礼主持人方向。
婚礼主持人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主持过不少电视台的大型晚会,在场少有人不认识这两张脸。
然而饶是见识过不少大场面的两人,在面对众多只在财经杂志或财经频道上见过的顶级富豪,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场婚礼,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场顶级富豪们的聚会。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收到顾亭逸的结婚请柬了,顾亭逸再婚的时候,他们还很好奇是谁收了这个情场浪子,顾亭逸三婚的时候,他们纯粹是来看热闹,顾亭逸四婚五婚……到现在八婚,他们已经失去了看热闹的心情,只是来走个过场。
甚至有的人,穿的还是上午在公司开会时的西服,就连红包和礼物,都是临时吩咐助理准备的。
这不能怪他们不上心,实在是顾亭逸太能折腾了,也许他们还能参加顾亭逸第九次、第十次婚礼。
草坪上是父母和叔叔伯伯的场所,别墅就是年轻男孩女孩互相交流的地方。
男生们穿着昂贵的正装,女孩子们则穿着礼服,他们坐在客厅沙发上,有说有笑。
闻与淳靠在外面的墙上,看着橘红色的天空,仰头一口喝完红酒。
“太吵了,真是让人不愉快。”
他转过身,向里面走去,笑容如同看见多年的好朋友:“好热闹啊,加我一个怎么样?”
看见闻与淳,男孩女孩们都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好像很害怕对方的样子。
江家两兄弟没出国的时候,这群人最喜欢跟的就是江郁升,以江郁升为首,没少干一些在违法乱纪边缘试探的事,没了江郁升当靠山,倒是低调很多,一个个看着像乖宝宝。
闻与淳找了个位置坐下,翘起一条腿,没等他说话,立即有会看眼色的男生跑去拿了瓶拉菲过来,给闻与淳倒上。
“淳哥,您请。”
闻与淳喝了一口,才笑道:“站着做什么,我又没有欺负你们。”
话是这么说,可没有一个人敢坐下,闻二收拾起人来心狠手辣得不像个人,他们害怕。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纯白礼服脚踩高跟鞋的少女提着裙摆小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停在闻与淳面前。
“闻……淳哥,阿斐他们什么时候到?”
好险,差点就把“闻二”喊出来了。
闻与淳看向邵茵:“应该快了,你在等小朋友吗?”
小朋友?
邵茵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说的付真,她点点头:“我来的时候,付真跟我说,他跟阿斐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我到这里已经半个小时了,他们还没有到。”
“你这么着急,是有其他事情吧?”
当然,邵茵快气死了,她跟在她爸爸身边,听到不少叔叔伯伯说要把他们的女儿介绍给阿斐,她说阿斐已经有恋人了,叔叔伯伯们还不相信,她爸爸更是让她不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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