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久违的欢爱持续了两天两夜,周正彦食髓知味,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进她的身体里,孙菲菲刚开始还能跟他胡来,到最后还是有些受不住。
由于长时间的摩擦,她的阴唇稍微碰一下都是疼的,导致她都不能穿内裤。
好在没工作,平时就待在家里,她平时也不怎么动。
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待在周正彦的家了,只要待在他家,就会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在画室、厨房、床上、浴室……房间里的每一个地点承受着男人永无止境的欢爱。
好在这两天他的新画要签约,再加上要出去采景找新的灵感,才勉强放过了她。
孙菲菲回自己家睡了一天,晚上起来时下意识地去窗边望了对面一眼,正好看到对面窗户里画画的男人。
好像很久没看他在窗边画画了。
一瞬间又想起了几天前他抱着自己在床边操弄的景象,她脸有些红。
“叮咚,”床上的手机响了一声,她转过身去看了一眼,是周正彦发来的消息。
“又偷窥我?”
再次走到窗边时,就看见对面的男人手中拿着手机,对她轻轻晃着,脸上带着被抓奸的笑。
孙菲菲发消息过去狡辩:“才没有。”
“不早了,早点休息。”
“……”
她敲字:“我才刚睡醒。”
下一秒男人的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孙菲菲立马就接了:“喂?”
明明只隔了一个楼层的距离,两人还偏偏要打着电话。
不过孙菲菲还挺享受这样的感觉的,至少现在男人动不了她。
“你的小穴好点了吗?”
孙菲菲没想到男人一打电话过来说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这个。
偏偏还是那么一番正经,用着极其严肃的语气。
“好……好点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对面的人。
“明天因为出版画的事要出去跟人谈一点生意,可能会晚点回来,到时候下午带你出去逛逛。”
“好。”
“那既然你刚睡醒了,现在应该也没什么睡意,不如我过来?”
女人心里一咯噔,立马开始打呼呼:“啊好困好困!我挂了,我要继续睡了!”
只听电话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开玩笑的,这么不经逗。”
孙菲菲:“……”
她怎么感觉她的乖小孩突然之间变坏了呢。
白天睡过一天的觉,晚上她就有些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了很久。
一到晚上睡觉之前就容易想太多,过去这一两个月的事就像幻灯片一样在她脑海中播放,可她现在也不觉得有多害怕了。
桌子旁放着周正彦送给她的两幅素描画,现在已经被她拿来当做镇家之宝了,有这两幅画在,她睡觉的时候觉得格外安心。
大约又在床上磨了一个多小时才又勉强睡去,这一次没做什么梦,心里还是有些许恐慌,可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恐慌跟她陪伴久了也就适应了。
就像前段时间的那几起杀人案存在于她的视线中太久了,现在也觉得不过如此。
也许是她幸灾乐祸,毕竟灾难没有临到她的头上。
不过想着这段时间来周正彦对她的照顾与爱护,她想哪一天自己要是落到了那个杀人犯的手上,周正彦说不定要跟那个人拼命。
一想到这,她便安心地睡过去了。
因为周正彦一大早起来跟出版商谈合同,说是中午回,再一起出去吃个饭。
孙菲菲没了工作人闲得很,坐公交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菜回来,她家的煤气有些坏了烧不了,只能去周正彦家。
周正彦家有厨房,只是很少见他用过,做菜工具倒是挺齐全,水果刀、菜刀、肉刀一应俱有。冰箱里的食物不多,她把买来的新鲜的肉先放进了冰箱冷藏,然后去摘蔬菜。
她的厨艺原本还是张梅教的,这些年在外打工惯了也没多长时间能自己烧火做饭,也就是现在没工作了闲着慌,突发奇想地想给周正彦做一顿饭。
就两个人吃的饭,也不太多,她只做了三样菜。
小炒肉,地三鲜,还有一道炒青菜,她尝了一下味道,比不上那些饭馆里的厨子,但勉强能吃。
周正彦还没回来,她先把菜放在灶台上,用罩子盖着。
她原本还想帮男人打扫一下房间,可周正彦比她要爱干净得多,房间里一点灰尘都没有,想来每天都认真打扫过。
这几天做爱的时候男人把每个房间的窗帘给拉上了,早上走的时候也不见他拉开,孙菲菲便去各个房间把窗户打开通风。
画室的窗户紧闭,似乎有段时间没打开了,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染料的味道,不大好闻。
她力气小,把窗户扒了半天也只稍微开了一点小缝,但她向来是不服输的性子,手指扒着窗户边缘使劲往后拉,把所有的劲都使了出来,终于把窗户给拉开了。
想来是窗户边缘沾染了一些染料,黏住了不好打开。
只是窗户被猛然地拉开,她身体惯性一时支撑不住,身子猛地向后倒,又把周正彦画的画给撞倒了。
孙菲菲:“……”
怎么每次都会有这样的尴尬事。
顾不上背上的疼痛,她连忙转过身把身后撞倒的画扶起来摆正。
可手刚碰上画板,她人就愣住了。
这一张画板上画的是咪咪。
平时画风景画的人这一次难得画了些小动物。
可……
女人瞳孔猛然睁大,看着画上的咪咪,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画上的小狸花猫是完整的身躯,被上了色,黑得发亮的毛发,炯炯有神的幽蓝色大眼,一双灵动的耳朵高高耸起,还有健全的四肢。
这是完好状态下的咪咪。
……如果排除掉它左耳、左后腿那些迸出的鲜红的血的话。
大片的血迹在画板上晕染开来,像是一副生动形象的图片,把它遇害时的情境生动形象地画了出来。
仿佛咪咪当时遇害时他就在现场看着一样。
她之前在画室从未见过这张画。
地上掉落的不止画板,还有一层纱布。
是之前放在角落里被画布盖上的画的其中之一。
她看着旁边用画布遮住的几张画未示人的画,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女人眼睛直盯着那几张画布,无名由来的恐慌。
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她扶着腰起身,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扯着那一层画布,在心中猛吸了一口气,最后用力扯了下来。
仿佛是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切的事情在她打开画布的这一刻就已回不了头。
第二张画是一群死猫的尸体,周正彦的确是画画的高手,不管画什么都是栩栩如生,包括一群死物的尸体。
跟那一天下雨时她跟着咪咪艰难爬上山时看到的情景基本上一模一样。
只不过可能当时她看到的情景是被大雨冲刷过的,很多血迹都已经被冲淡了,但这张画上的内容到处都是血腥。他可真是心细,连猫的内脏都画了出来,沾染着大量的鲜血和不知名的肉浆。
第三张是一具女尸,面容惨白,中长发,碎发大半挡住了脸,她也看不清面容。但身上的伤口历历可见,尤其是胸口和腹部,到处都插满了刀。她竟然下意识地数了起来,泛着冷锋的刀沾染着鲜血有些不大好数,大致数下来有27刀左右。
下一张是第二起被绑在床上的独居女性受害者。
可能是她把那石灰水想象得太过柔和,当时在脑中想象画面的时候大概想着受害者皮肤泛红之类,可现在看到画板上那皮肤已经烂得千疮百孔,身上到处都是血迹的女人,差点又要吐出来。
接下来的一张画里的主人公是流浪汉,可能是周正彦过于爱干净,不愿意沾染那肮脏的人,这张画倒是没有过于血腥,流浪汉的胸口被插了一刀,连鲜血都没冒出来几滴。
孙菲菲从没看过周正彦画的人像画,唯一见过的两张就是自己。
但是那两张上的自己只是单纯的轮廓,不像面前的这几张,并没有上色。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周正彦对她说得什么来着?
“之前我画的都是些风景画,没怎么画过人像,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人上色.......”
这不是上得挺好的么?画板上的受害者就像是用照片拍摄下来的一样,哪怕这几个人她都没见过,还是能通过那鲜艳的色彩观察到当时那几人死时的惨状。
后面还有两幅被挡住的画。
女人在倒数第二张画面前停了下来。
刚才一路走过来看着那些血腥的画已经做了一些心理准备,可现在……在已经知道了这一张画的主人公是谁的情况下,她突然有点不敢打开这张画布了。
“孙……孙冬……”
她情不自禁地念出弟弟的名字,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个与她相处了两个多月的人,好像是之前她一直惧怕的变态杀人狂。
尽管不想承认,可这些画就是明晃晃的证据,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利刃插在她的心上,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已经残忍地杀了好几个人,甚至还分尸了自己的弟弟......
可他竟然还能以那样一副姿态活跃在人群当中,每天亲切地与邻居们打着招呼,甚至还在第一起杀人案刚爆发的时候还主动帮助人安装防盗窗......
剩下的事情她不再敢多想,过往亲密的欢爱在此刻只让她觉得无比恶心想吐,鼓起巨大的勇气,她扶着腰起身,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跑去想报警。
她想不起来刚才手机放在哪去了,整个房子都像是一个阴森的巢穴,她在此地一刻都不想多待,恨不得立马跑出去逃离这个地方。
可她刚走了没几步,手脚就吓得没了力气,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剧烈的痛苦从肚子和胸口传来,她咬着牙,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但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着她艰难地从地上匍匐着往门口爬。
“咔嚓。”
门口传来异样的响动,似乎是钥匙插入锁孔中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犹如警钟,一击一击敲打在女人的心上。
孙菲菲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那扇即将要打开的门。
他,回来了。
(偷窥上半部分完)
偷窥(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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