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掂量储物袋:“空口无凭?”
宁姝忽然问:“尚云宗祖师爷,为什么能活到一千岁?”
话题太跳跃,徐辛夷一时愣住:“嗯?”
宁姝:“因为他少管闲事。”
徐辛夷沉下脸色,宁姝立刻撒丫子跑。
他速度更快,一下扯住她的后衣领,跟拎小鸡似的把她提起来,推到书架处,高大的身影笼着她。
他哼笑:“你说我多管闲事?”
宁姝低着头,喏喏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示弱来得太快,徐辛夷直觉不对,只是,距离一近,他盯着宁姝下颌的线条,还有莹润白皙的脖颈,越发觉得有种熟悉感。
恰这时,捭阖剑又发出嗡鸣。
他伸出手,正要碰上她细腻的脖颈时,斜旁一只手横过来,截住他的动作。
陆恒笑眯眯的:“捭阖剑是要对我的朋友,做什么呢?”
徐辛夷一放开手,宁姝立刻如逃出囚笼的小兔子,躲到陆恒身后,徐辛夷暗暗“啧”了声,原来刚刚她演给陆恒看呢。
陆恒语气虽客气,实则暗含尖锐,道:“请捭阖剑管好你自己,不是每一个明正宗弟子,都会被你欺辱。”
徐辛夷:“雪剑好生护短。”
陆恒:“凡我宗门者,我皆护之。”
徐辛夷简直要被陆恒的厚脸皮吓到,这还是陆恒第一次出面,指责他对明正宗弟子的轻视,早干嘛去了?还说得这么大义凛然。
他对那姑娘一定有所图谋,扮演着完美君子。
徐辛夷觉得没意思,将手上的储物袋抛给他,莫名一笑:“好心提醒你,有些事,不可能由你自己做主。”比如婚事。
陆恒:“不劳烦你记挂。”轮不到你指指点点。
徐辛夷睇了一眼他身后的宁姝,转身离去。
宁姝:“?”
老实说,她没听懂他们打哑谜,这就是是男生之间,独特的默契?
陆恒帮着宁姝,将空中散落的书籍,整理归类好,他拿出一本书,朝宁姝浅浅一笑:“你看看,是不是和你画的阵法,有相似之处。”
这本古籍是三千年前的刻本,画的阵法也很模糊,但确实有一定相似之处,可只有薄薄五页纸的解释,纸上写的也都很潦草,根本不知所云。
宁姝读了一些,心神就受到不小的影响,阻碍着她。
这是书籍里埋藏的能量。
她只能粗略读懂,这个阵法的名只有一个字,叫做“分”。
还得继续钻研。
可是三层的书籍,不能带走,只能在储书阁看,陆恒说:“这样,你以后每次想来看,就来找我。”
宁姝双手合十,双眼紧闭:“感谢陆菩萨!”
陆恒不由笑了出来。
这一趟收获颇丰,摸清疑似阵法的名字,还有满满一袋子灵石,宁姝跑去找白穆,把灵石送给他。
白穆惊讶:“这么多都给我,不好吧?”
宁姝:“我用不到,你的修为要是有精益,对我来说也有好处。”
白穆心想,难道是宁姝以后想拜他为师?太看得起他了,他脸儿微红,咳了咳:“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啊?”
宁姝:“给我当打手。”
白穆:呵。
最终这袋灵石,白穆没有全收,他还一个给宁姝,说是给她留个纪念,免得有一天想起来没摸过这袋灵石,要他这个打手去灵石山给她凿灵石赔。
灵石对宁姝而言,不过是石头,但灵石清透明亮,很漂亮,她把灵石放在床头,当个摆设,每晚睡觉前赏心悦目。
隔几日,宁姝听到一个小道消息——捭阖剑不行啦!
宁姝:“不行了?”
“就是说,”白穆这八卦收集得很全,“听说捭阖剑拔不出来,尚云宗那边,要咱们宗给个说法。”
不是明正宗弟子,宁姝却同仇敌忾:“又不是明正宗弄的。”
白穆:“就是,他自几年前来明正宗修习,修为涨三阶,尚云宗那时候不提感谢,现在捭阖剑拔不出来,就成我们过错啦?”
宁姝点头点头。
白穆把玩自己的剑,说:“不过说起来,剑修拔不出剑,确实是大事。”
宁姝奇怪:“这么大的事,按理说不是藏着捂着吗,谁传出来的?”
白穆幸灾乐祸:“还能有谁,神女殿下呗,现在大家都知道,神女殿下不会选尚云宗的神子啦,不然干嘛把捭阖剑不行的事拿出来说呢!”
宁姝想,这倒也不一定?想起薛若君有点傻白,宁姝觉得,有可能是她不小心和旁人说,被传出来。
她没什么心眼,唯一庆幸的是,之前在试炼秘境里,宁姝跟她说的那些话,她没有到处乱说,应该也是她本来就不信。
再去寅月峰的储书阁,宁姝干脆扎好头发,换身深色束袖衣袍,身姿秀挺高挑,亭亭净植如荷,她面容素净清丽,昂首走在路上,凝着一股威势,加之位置在陆恒前面一些,寅月峰的弟子都不敢多看几眼。
狐假虎威,就是很爽。
找到那五页的书,宁姝再次翻阅。
这段时间,陆恒也帮她找人问过,遗憾的是,即使年岁达到八百的大能,也未能解答。
宁姝也不气馁,司渡这万年的真正大佬,都说他无法给出解释,或许就是游戏的隐藏彩蛋,慢慢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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