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二行恼羞成怒,一肘子送到他胸口,急着拉回话题,“我忽然冒出一个猜测,哥,既然徐凯说饭店的事有老三插手,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二叔亲生的?”
说到正事,薄辞谦也正经起来,“很有可能。”
薄二行:“是吧!否则按他一惯自诩老薄家继承人的做派,不可能干这种事!”
“大哥觉得呢?”
薄言:“是有可能。”
结合如今的局面,他又想到,“二行,如果这次他还能继续跟你回温泉酒店,你多留意留意他的行踪。”
薄二行点头,“我知道,就怕他破罐子破摔。”
几人东拉西扯,时间很快过去。
车子在居民楼一小巷口停下,三个人相继下车。
沿路一排店面,水果小吃应有尽有,就是没有面馆。
薄二行回头,“哥,你说的面馆在哪儿呢?”
薄言确认了一下门牌号,往前走了几步,只找到一间门帘紧闭的小门面,连招牌都拆了。
薄辞谦上前跟隔壁的邻居一打听,原来的面馆早就不做了。
薄二行摊手,“得,白跑一趟。”
薄辞谦望了望对街,“来都来了,要不看看周围有没有其他的?”
这事儿是薄言提的,他不想让这俩失望。
想了想,便提议,“要不,回去我做吧?”
“哈?”薄二行一脸不可置信,“你原来会动手呢?”
薄言也没把话说死,“没做过,但是可以试试看。”
薄辞谦举手,“支持点单吗?”
薄言:“你想吃什么码?”
薄辞谦:“什么码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擀面,加两个蛋,不要葱花。”
薄二行也不甘落后,“我就要红烧牛肉的!倒要看你做得怎么样!”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决定一出,兄弟几个立刻去了一趟超市,三两下买完食材就打道回府。
回到家里,薄言直奔厨房,穿上围裙开始揉面。
薄二行抱胸靠在门口,“还挺有模有样?”
薄言指了指料理台上的材料,“你也别闲着,把肉切了,菜备好。”
薄二行:“你看本少爷像是会切肉的吗?”
薄言:“不行就叫辞谦过来,节约时间。”
这么一激,给薄二行激出不甘心来。
“什么叫不行?薄家的男人不能说不行!”
片刻后。
“啊——”
惨烈的叫声传遍整个屋子,连天花板都震动了好几下。
薄辞谦闻声赶过来,“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薄二行举着左手食指,一脸痛苦,“快!快叫救护车!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薄辞谦扫了眼后面毫无反应的薄言,没动。
薄二行催促,“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再晚点你二哥我都要失血过多了!”
薄辞谦点点头,“哦。”
说罢转头就走。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手里提着个医药箱,“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薄二行:“?”
应该是刚才的惨叫传到了楼上。
没多久,薄震海和薄承恩也下来。
“嘶……轻点,痛痛痛!”
“这已经是最轻的了。”
“啊——早知道不逞这个能,让你切了!”
“也没人逼你。”
“鉴于我光荣负伤,剩下的就都交给你了!”
薄震海看见沙发上兄弟俩似乎在吵架,厨房里也隐约听见响声,一脸疑惑,“这是做什么呢?”
薄二行一秒严肃,收回手指,“爷爷,你怎么下来了?”
“就你这么鬼喊鬼叫,天花板都能下来。问你怎么回事呢!”
“哦,就,”薄二行举起食指,“大哥说要做面,我自觉切菜呢,不小心受伤了。不过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薄辞谦收拾药箱的手微微一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薄震海一听,饶有兴致,“哟,一言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面?我得看看。”
薄承恩没有跟上来,“爸,公司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您在家好好休息,和一言几个好好说说话。”
薄震海:“你不吃了面再走?”
薄承恩笑得有些勉强,“不了,下次吧。”
薄震海沉默片刻,挥了挥手,“行吧,你走吧。”
弹幕:
【老幺:每天都有新无语。】
【哈哈哈哈!我算是知道老二良好的自我感觉从哪儿来的了!】
【老二绝对是薄家亲生的,老爷子亲自盖章。】
【什么叫一脉相承?(战术后仰)】
【二叔还在呢,说什么亲生不是亲生?】
【哈哈哈,二叔的脸都绿了!】
……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席间老爷子笑声不断。
第二天薄言带着薄辞谦打算回到饭店,老爷子还隐隐有些不舍,“你们俩离得也不远,晚上要是有空多回来吃饭?”
薄二行端着牛奶悠悠路过,“不是说看见我们心烦吗?”
薄震海狠狠回头,“那是看见你!”
薄言笑着答应,“知道了,有空就回。”
薄震海想了想,“我已经给你们二叔打了电话,往后公司的事三省不会再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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