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悦有些抽泣,看样子竟有些可怜可亲,她抽抽搭搭继续质问:“那你刚才还用绳子捆我?”
“还不是你不顾身体一直挣扎,这不是怕你伤口裂了,我特意在绳子外包裹着一层轻柔的灵力,是伤不到你的。”
郁星澜将刚才那根绳子拿出来,递给乔清悦,“其实这个捆仙绳是要送你的,之前见你用着很是顺手,就送给你吧,以后遇到危险也可以当鞭子保护你。”
乔清悦接过那根绳子,上下翻看,“这不是之前那根捆仙绳吗?你修好了?”
郁星澜骄傲道:“是啊,区区一个捆仙绳而已,哪能难得到我。”
毕竟是从宗渊天手中救下自己的捆仙绳,乔清悦试着召唤了一下捆仙绳,一个咒语便将其化作一个大大的中国结的样式。
“好看吧?”乔清悦侧头询问。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乔清悦高兴之余又发觉有些异样,“我怎么感觉这绳子的灵力比之前更盛了呢?”
“你眼花了。”郁星澜有些不自在,侧过身子,催她睡觉,“夜深了,快睡吧。”
将乔清悦哄睡着之后,郁星澜静静盯着她瞧着。
看着瞬间就陷入梦境的乔清悦,郁星澜心中不知是何感想,竟有些窃喜。
她刚苏醒看到自己后退胆怯的表现,本让郁星澜以为身份暴露后乔清悦就会和自己保持距离,谁知道她不仅不排斥自己抱她行路,更不拒绝自己接近她,今夜更是,他在身侧还能安心入眠,这种种不设防的表现让他心头泛起丝丝甜意。
大约是少年心意在夜晚便显得格外透彻,郁星澜满腹情谊,他设下隔音结界,缓缓开了口。
“初见你时,只是觉得有趣,后来一次次接触,我发觉你在我心中是不一样的,洞房之时我心如擂鼓,我想,这大约就是书中所说的喜欢吧。”
“当我明白自己的心意后,本想第一时间就和你当面说的,结果,你却失踪了,再后来我也暴露了身份,不过幸好,你没事,和你的生命比起来,我的情谊是否能说出口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再后来,我生怕你认定我是魔王后就疏远我,我本想冷着脸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就此山高水远再不相思,谁知道你竟然不怕我,也没有拆穿我的身份,更是和我促膝长谈,一如既往,不,甚至更为亲近,让我本想放弃的心又重新活了起来,这下,我便不想也不肯放手了。”
“其实,我本不想拉你与我共沉沦情海,不想让你尝书中所写那爱情的苦果,不想让未来的你情义两难,我甚至都想过要放下你,让你去做无忧无虑的宗门大小姐。”
“可是,我发现,原来我的心,一直都没有放弃,你对我偶尔的一次侧目,便足以激起我奋勇向前的决心,你只用向我走一步,剩下的那九十九步就让我来走。”
一腔心事,月下谁知。
郁星澜坚定了心意,“对你,我是不会放手的,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让你两难的地步,你便是要我的命,我也绝无二话,届时,我会拼上我这条命,为你砍出一条平安无虞的大道,给你一个平安喜乐的未来。”
他缓缓伸出手,停在乔清悦脸颊外两三寸的位置,仿佛在抚摸着她,却没有真正的贴上去,没有唐突佳人,没有惊扰她的安眠。
“乔清悦,我大概是真的放不下你了。”
许久许久,空气中传来一声叹息,
“你别怕我,别怕我魔王的身份,别怕未来的不确定,我会解决好一切的,你只要做到一件事就好,你……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欲将心事诉清月,静谧无人处,少年起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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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虚刹休养了几日,乔清悦的伤情也在慢慢好转,与此同时,她的心情也甚是轻松。
在太虚真人每日为她例行治疗时,她神游天外,思考着:既然过了百花镇,按照书中情节,接下来男女主就不会再遇到危险了,接下来就是他们一路开挂锄强扶弱斩妖除魔,走上人生巅峰,既然他们这么给力,那么身为师妹的自己——只用躺平就好了。
哦,不对,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时不时的和郁星澜聊天,向他灌输悲天悯人助人为乐一心向善的思想。
乔清悦在心中长叹一声,能说的都说了,可怜少壮不努力,话到用时方恨少啊!
自己怎么就不能像那些得道高僧一般侃侃而谈呢?
大约是察觉到了乔清悦的情绪波动,太虚真人治疗完后开口,“小友可是有烦心事,不如说出来让贫道为你解惑。”
对啊!
这不是有现成的导师吗!
乔清悦看了看面前的太虚真人,又看了看一旁手拿话本坐着的郁星澜,一个计划浮现心头。
她朝太虚真人虚心行礼,“真人,近来我对世间“向善”一事颇有不解,不知可否请真人在每日治疗后为我传经解惑,讲一讲这世事。”
太虚真人和善一笑,“小友既有心向学,那么贫道自然是答应的。”
“那就多谢真人了。”
乔清悦又朝郁星澜招了招手,“郁星澜,郁星澜。”
郁星澜回望过去,似是知道她的目的,他看了眼太虚真人,又收回目光,专注于手中的话本。
乔清悦拿出以往在渡缘宗撒娇的语气,“看书哪有听书精彩的,和我一起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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