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澜从椅子上打横抱起她,轻笑一声,“悦儿放心,我怎么舍得呢。”
将她放下后,衣衫滑落,等最后没有隔阂地搂着她纤腰的时候,他才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瘦了多少,他又是自责又是心疼,“瘦了。”
这两个字勾起乔清悦万千感慨,分别至今,思念成疾,她刚要安慰他‘瘦点也好看’的时候,就感觉到灼热的手掌覆在了自己的心上。
郁星澜张开手盖了上去,竟然用同样心疼的语气说:“以前一只手都握不住的。”
还沉浸在思念感概中的乔清悦:“……”
我真是、去他的感概!
被心上那只手捏回了游离在外的思绪,乔清悦突然想到了以前,他总是喜欢这样那样,后知后觉被挠了心的她突然感到羞涩了,顺手扯过一旁的纱巾盖住自己的脸,遮住自己红透了的双颊,咬着牙强稳住自己的嗓音,“你别说了。”
纱巾半透不透,覆在面上更显诱人,郁星澜隔着纱巾准确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悦儿怎么这么可爱。”
乔清悦无语。
可爱你个大头鬼啊,你敢把你的手放下再说这句话吗?
而且,哪里就小了,说她小,那你的手不还是舍不得移开吗?
似乎看出来了她的小心思,郁星澜拉过他的手,“礼尚往来,悦儿也感受感受我……有没有瘦?”
被他抓着手一番操作接触后,乔清悦猛地收回手,抿着嘴不开口,想靠回避躲过这个问题。
没想到郁星澜却不依不饶,追着她边吻边问,“悦儿说说,我有没有瘦?”
他依旧问着,“有没有……”
乔清悦被磨得实在忍不住了,别开脸呐呐开口,“没……没有。”
甚至好像还更强壮了。
当然,这句话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现在都如此了,真要被他听到的话那还得了。
谁能想到,就“没有”这两个字也能让郁星澜颇为自豪,“看来悦儿很满意为夫啊。”
得寸进尺!
乔清悦嗔了他一眼,又扭着脸不想理他。
见她不理自己,连带着身子也僵硬起来,郁星澜软着声音哀求,“悦儿刚才答应了的,第三个要求……”
哼!
乔清悦不想就这么便宜他,更何况自己哪里知道要怎么做,她梗着脸道:“我不会,要来你就自己来。”
得逞后的郁星澜暗笑一声,一把从床上捞过她,将她抱到了书桌旁。
随后,她红着脸,任由他将自己当作柔软的布巾,那块布巾就这么被摆来摆去折来折去。
兴起时,郁星澜更是还拉着她的手挑选了几支新制的毛笔说要让她试。
只是,哪有人这么试毛笔的啊?!
乔清悦眼角沁出泪珠,默默感受着久别重逢的郁星澜的热烈思念。
许久未见,很快她就累了。
第二次的时候,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郁星澜突然恍惚了一下,就……到了!
到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懊恼地翻身仰面躺在一旁,手盖在自己的额头上,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
如此快!
乔清悦从疲惫中缓过神来,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将他不想面对的事实就那么直白地说了出来,“你是不是好像有点魂魄不稳啊,要不我们先安歇吧?”
闻言,一生要强的郁星澜挣扎着还要来,却被乔清悦使了个巧劲压在了床上。
自家娘子极为体贴,抽过手帕为他擦拭着额间还没来得及抹去的汗水,温柔嘱咐他:“你刚回来,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睡吧,乖。”
不该是这样的!
郁星澜躺在床上,郁闷极了,狠狠叹了几大口气,食指探过去勾住身侧乔清悦的手指,笃定道:“日后我定会好好补偿你这次的。”
早已经睡迷糊了的乔清悦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随口“嗯”了一声,沉沉睡去。
乔清悦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声应付,竟让他恍若雷劈。
听到这声“嗯”,郁星澜皱起眉,更为郁闷了。
她答应了!
她竟然答应了?!
果然,她还是埋怨自己这次没有让她快乐!
这股郁闷一直被他放在心底不为人知的小角落,夜深人静时总会出来戳一戳自己的心窝。
因为担心郁星澜的身子,某日她和沈曼殊通过信后就拉着郁星澜要上渡缘宗。
毕竟,总不能让他的魂魄一直不稳下去,别的都好说,万一他再来个消失,自己可是接受不了的。
而一旁的郁星澜见她如此急吼吼的模样,还以为她是对那夜耿耿于怀,进而对他的能力不满了,这一想法导致他的心情甚是复杂。
这么一复杂,就到了渡缘宗所在的山门口。
因为天灾下郁星澜以身殉道,众人对他很是和善敬佩。
郁星澜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外人的想法,他现在满心都是对自己能力的怀疑。
一进渡缘宗,乔清悦就看到了一个擂台,上面正站着两个人比划身手,一人挽剑文质彬彬,一人持刀身强体壮。
那文弱青年看着温吞,动起手来却利落干脆,转眼间就将对面之人打下擂台,临了还随手挽了个剑花,惹得场下小姑娘频频望去。
被场下的气氛感染到了,乔清悦脱口而出夸了一句,“打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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