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鬼子母魔、青狮白象等人具震惊了,齐声问道:是什么人,居然能让娘娘自己都感应不到心血所化的种子。
石记轻笑道:除了活宝奇珍,当下还有何人有如此能耐?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心情颇好,甚至于跟他们解释了几句:想来那丫头应该是成事了,只是不慎被擒,这才让人阻断了本座与种子之间的感应。
鬼子母魔瞧着计时沙漏,小心翼翼地提醒着,娘娘,将要亥时末了,咱们是不是......说话时大气不敢喘上一声,生怕石记生出什么疑心。
石记倒是没多想,只抬起眼皮瞧了计时沙漏一眼,即点三千骷髅兵随同出发。
齐整整三千骷髅兵头上飞着难以计数的火鸦群,乌压压浩荡荡地往乾元山方向奔去,尽显了骷髅山魔威浩荡。
乾元山门前,火鸦洞主忽的喊道:娘娘,您瞧那是什么?
看见了,是那丫头,石记慢吞吞地放轻了声音说道:你们动作轻些,千万不要惊扰了活宝奇珍,若是让他逃了,凭他隐匿行藏的本事,咱们往后从何处寻去?
令出如山,不光是石记身边的几位魔王静了下来,连同身后跟着的骷髅兵也失去了声响,火鸦群不再叽叽而叫,只余擅动翅膀的声音。
石记止住了行军队伍,飘到山壁旁,比着嘘声手势仔细端量着敖谨矜。刹那过后,盯着震天箭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臂,勾起了一抹冷笑,抬手把箭生生从石壁中拔了下来,看在敖谨矜办事还算得力的份上,将直直下坠的百丈长龙恢复人身,接住了横抱着回到云层之中。
在云中停留了片刻,也不知石记做了什么,只见她指尖溢出一道黑色雾气,往敖谨矜心口一点,敖谨矜便就睁开眼睛醒转过来,眼中盛满了疑惑与不解。
天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也难以冲开结界,几乎力竭之时,忽闻一道破空之声,转回头一道金光携万钧雷霆之势向她疾冲而来,心内刚升起闪避的心思,那支箭似乎长了眼睛一般将她穿透,带着她强势破开结界,将她钉在山壁之上不得动弹,那支箭虽然没有钉在逆鳞之上要了她的命,但发出此箭之人,好像清楚地知道她都干了些什么勾当,就连想要把通知石记来救自己的心念讯息传出去都办不到。
此时见到石记,敖谨矜摸了摸心口正中,却没能摸到那支箭,咽下那道似要烧伤灵魂的灼热刺痛似乎也消失不见。
石记摊开手,将震天箭显在敖谨矜眼前,轻声问道:你是在找这个吗?
敖谨矜点了点头,说道:我看见他回来了,他也发现了我。
石记猛一攥手,紧紧地将震天箭握在掌心,抚着敖谨矜的侧脸,动作轻柔极了:你、我、他、还有他们......我们都将达成所愿。
青石大阶前,除却新生绿芽的逢春枯木,一片空空如也,再无任何阻隔,石记愉悦地舒了口气,她驾着黑雾,轻轻地探手推着什么,声调温软到显出些诡异来:本座从未感到像此时一般的心旷神怡。
离着目的地越近,石记眼中的情绪越是复杂,得意,兴奋,恼怒等各样的情绪在她眼中流转,敖谨矜看着她,忽然就生出了些许犹豫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只是想要表哥,怎么会走到如今这一步,怎么会想要借助妖魔的手来除掉一个明明不可能是威胁的威胁。
不过一霎时的迟疑,心内却又响起另一道声音,那道声音说:只有他死了,表哥才会是你的,也只有他死了,你才能证明他当年与你批命全是胡言乱语。
在这道声音的警示之下,那点畏惧之情霎时间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经意间一抬眼,敖谨衿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不自觉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角,望着天空怔怔问道:那......是什么?
此夜星月无明,天空上怎么会悬浮着星光一般的东西?
石记猛然变了脸色,长入鬓角的眉似皱非皱,鬼子母魔、青狮、白象小心地看向石记,既怕她怒,又怕她当真收手,就此打道回府。
不知是本座小瞧了你,还是你小瞧了本座。
石记自语一句,倏地卷起一团黑雾,在雾色的遮掩下冲向高空,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散成了满天流萤一般的碧色光点,光点随着雨点缓缓坠落,为此间夜色增添了几分风情。
光幕碎裂之际,哪吒眉头猛地皱起,咽下了什么东西,暗自运气调养。
是失败了吗?清墨蹲在哪吒面前,见他脸色不好,满天又具是散落的碧色光点,小心问道:你怎么样?
哪吒不语,静静听着周遭的动静,虫鸣鸟叫声具无,忽闻风声,随即睁眼,只见一柄裹着阴煞魔气的黑色石刃以迅电流光般的速度疾刺而来,她淡漠地喝一声闪开,翻身将清墨推开至十丈外,反手拦住石剑。
清墨一脸错侧,回首一瞧,忙掷出了平常用来卜卦的龟甲,以此为媒介在洞门前置下一道简易屏障,
哪吒心内默了三个数,掌心红光大盛,裹挟着魔煞之气的石剑炸开,好似天女散花一般四下纷落。
石记弹开一颗落到她身边的光点,微微笑道:试图布下这般大阵,受本座全力一击,任你有滔天本领,也该受些反噬,想必你此刻受了些内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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