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泽悄悄把那只碍眼的老鼠丢进草丛,他怕小雌性无聊才捉来把玩,既然这会他回来了,这只丑唧唧的东西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洛柠找了一圈自己的宠物,发现到处都没看见,还有点惋惜,毛呼呼的宠物抱着很软和。
但他也没多想,猜测老鼠可能自己跑了,就不再多费心思,趴在麟泽身上往森林里回去。
回去的路上走走停停,也要了两天的时间,一到家里,又要准备搬家了。
天色有丝阴沉,要是下了雨的话,地洞里面可能就要渗水,而且下面的环境本来就比较潮湿,住在上面光线也好。
兽皮陶罐通通都搬到山洞里去,那个山洞以前可能是野兽住过的,有一些动物骨头,灰尘垃圾那些都要清理出去。
这个洞口比较小,里头的面积却很宽敞,隔着一道缝隙,后面还连接着一个小山洞。
洛柠觉得很满意,前面就用来住,后面就可以拿来当储藏室,洞口还很方便做一道门,像这种坚硬的岩石,几乎没有坍塌的可能,比起一些兽皮帐篷来,这里显然要舒适得多。
洛柠不喜欢睡在地上,地上太硬了,容易手脚发酸,他想做张简单的床出来,用石头和木板搭起来就行,家里还是有点空旷了,碗筷桌椅也要慢慢弄出来。
麟泽好奇地问,他总觉得自家伴侣懂得很多很多,不像野生雌性,反倒像从大部落出来的,想法他听都没听过。
光是描述可能不太具体,洛柠就在地面上画出来,一个一个步骤地讲解,麟泽本就聪明,一遍就明白了。
两人接下来就忙起来,麟泽出去打猎砍树,凭借木板,洛柠就把兽皮给堆起来,试着缝出兽皮毯和枕头。
家里一件件的东西添置起来,看着就是温馨的,心里仿佛被填满了一般。
洛柠还会添些小装饰,桌上放着编织花瓶,插着鲜亮的花,兽皮做的毛绒玩具,垂挂着的吊床,看上去真正像个家了。
麟泽怔愣了一瞬,以往还不觉得,现在才知道曾经昏暗的那个洞有多冰冷。
他的目光凝在了洛柠身上,原来这就是伴侣所带来的不同,他走了过去,把洛柠抱在怀中,薄唇在洛柠白皙的脖颈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带着炙热,渐渐辗转。
洛柠只觉得身上酥麻起来,他微微喘息着,唇瓣就被堵住了,不同于以往的强横霸道,这次的吻有些柔软,像绵密的春雨,悄无声息地侵占他的气息,慢慢的,这个吻才像是疾风骤雨一般热烈起来。
尖利的牙齿轻吮着锁骨,洛柠浑身就像窜过了一道电流,微微战栗起来,有点受不了地往后仰,眼角泛着绯红,眸色水亮。
洛柠受不了地拍打着麟泽的肩,脸红道:“今天的猎物还没处理呢,你还别闹。”
麟泽眼睛骤然一亮,带着灼人的温度,重重将洛柠唇瓣啃咬得殷红之后,恋恋不舍地放开来。
强压下那股腾升起来的燥热,麟泽这下明白了,蛇兽的血液并不是冰冷的。
一旦遇到了珍视爱慕的伴侣,浑身都仿佛灼烧了起来,将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他艰难地松开洛柠,抚着洛柠的脸蛋,嗓音暗哑,“柠柠,我不想再忍了。”
洛柠脸蛋通红,眼睫低垂,犹豫了一会后点点头,他明白麟泽是什么意思。
但他是愿意结侣的,他很喜欢很喜欢麟泽,虽然害怕,可也愿意更近一步,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
麟泽眼神激动,“柠柠,你同意了?”
洛柠嗯了声,避开麟泽的眼神,干嘛这么一直追问,挺不自在的。
麟泽嘴角蓦地露出了笑容,他狠狠在洛柠嘴边亲了口,随后就窜了出去。
留下不明所以的洛柠,直到傍晚才回来,带着一颗血红剔透的果实,浑身带着划伤的痕迹,露出丝丝血痕。
洛柠急忙凑上前,“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还弄的一身伤?”
麟泽笑了笑,将果子递上去,压低嗓音暗示地道:“今晚结侣用的。”
洛柠的手顿时抖了一下,他没听过这种果子,也没在记忆里找到,但麟泽的眼神太露骨了,他多半都能猜到一点。
麟泽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含蓄的,说了果子的用途,和兽人比起来,雌性的身体太弱。
结侣的时候很可能无法承受雄性,也容易造成伤害,所以往往都要摘来这种果实服用。
这种果实长在悬崖峭壁上,一般都不容易找,需要兽人耗费心力,这也算是对雌性心意的一种证明,麟泽就是特意去找这种果子去了。
洛柠耳朵都烧了起来,怎么会有这种羞耻用途的果子呢,就像那啥药一样,让他很羞恼,咬牙说着不吃。
可到了晚上,他心里还是一直提着的,忐忑又紧张,还有丝微不可查的期待和欣喜,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这才扭捏地走过去。
麟泽的眼神早就炙热得定在了他的身上,经过一番哄劝之后,洛柠被吻的晕头晕脑,吃了那个果子,味道还挺甜的。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脖颈,胸膛,腰肢,没有一处地方是落下的,洛柠轻轻呜咽着,微微仰着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泡在了温水里,水温渐渐变热,他整个人也被熏的晕乎乎,呼吸交缠,有些窒息。
麟泽忍了许久,这会紧紧攥着洛柠的手,没有理会洛柠微弱的反抗,如愿地将人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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