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靠在温暖的怀里,憧憬着:“我这不是生在富人家庭了嘛,我还有你们做我的保护伞,我要是Omega就好了,就不用这么累了,要学这么多东西,还要争第一……”
……
可现在,她
已经没有保护伞了。
但幸好,她是Alpha,她可以做自己的保护伞,总有一天,她会将属于她的东西全部拿回来,将他们都踩在脚下!
……
那一天过后,她沉默地为自己撑起了一把很小的伞,在阴暗里独自抚慰伤口,后来那伞越来越大,甚至艳阳天她都会警惕地站在伞下。
可现在,这股温柔却让她想放下所有,全心全意地缩进这条人鱼的怀里,被她抚慰。
但这条瘦弱的人鱼,即使是鲨鱼,也会承受不住而塌掉的吧……
陆初的眸色越来越深,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唇上,她热烈地回吻着,吮吸着那道伤口,让血腥味在唇中蔓延……
【叮!反派黑化值+1目前100%】
云识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追随着这丝痛感,却沉浸在了这个仿佛汹涌地要将她吞没的吻中。
她被带动着,鼻尖萦绕着越发浓郁的雪松香,也让她手臂收紧,吻着她的力道越来越重,甚至锋利的犬齿厮磨过柔软的唇瓣,竟生生划破了一小道口子,腥甜味传到味蕾上的那一刹那,云识双眼微微泛红,着魔了似地吮吸着破口的那处。
那痛感反而令陆初扬起唇角,伸手死死揽住了她的脖颈,她探出舌尖,轻而易举地将云识给引了过去。
包裹腺体的那两片肌肤微微张开,有液体从后颈处滑落。
两道舌尖尽情地搅动着腥甜味,吮吸声夹杂着吞咽声在这片空间中极为暧昧,压抑的腺体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陆初被勾得浑身难受。
可就在这时却被推开了。
云识微微低头平息着急促的呼吸,腹中饥饿难耐,陆初身上的香味让她险些失控,脑海中只有一道声音在徘徊。
“撕碎她!吃了她!”
……
等她终于艰难地控制好自己,抬头低哑着声音想开口时,却又看到陆初轻嗤了一声,勾起唇用指腹抹掉下唇的血色,看向指腹上的血时眼镜镜片上仿佛有光闪过,情绪明显很不对劲。
“怎么,不愿意?想为权孤诗守身如玉?”
她说着,明显是真的觉得她看上权孤诗了才会不选择她。
云识只是艰难地解释着:“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太快了,才第三次见面,彼此还不熟悉,而且我刚刚确实是有些冒昧了,这个游戏也到底有些不太道义。”
她又对上她的视线,软声道:“等她抛弃我了,我就对你负责好不好?我现在还……很饿,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一口吃了你……”
“你要我捡她不要的?”
“道义?”
“冒昧?”
陆初忽然笑起来,一句句的声音震在她耳朵里,让她发懵,让她徒然心疼,强烈的饥饿感和着愧疚感累在心里,却又看到她狠狠踢了一下门,想必现在一定是眼尾通红的,被她气得不清。
她大概还活在过去的世界里吧,可她到了新的世界,有了一个新的身份,遇到了新的人,她是真实地存在着,还遇到了让她心动的人。
而在这个世界里,大多数的人鱼被买来了也只是作为一个消遣般的工具而存在,这里混乱不堪,哪里有什么三观存在,一个Alpha可以有无数的情鱼,不要了,即使将她饿死在某个房间里,也只是将尸体清出去而已。
“早知如此,又何必拒绝权孤诗呢?”
“她将你放在房间里,要将你饿死,等着明天来收尸。”
“可你呢?是如此虚伪……”
那清冷的声音被巨大的关门落锁声所遮掩。
室内瞬间只剩了她一条鱼,是落寞的,被拆穿的痛苦。
她好像已经习惯性虚伪了,或者说,她一直都是这样,用表面正确的三观来掩盖自己的欲望与贪婪,好的和坏的一起组成了她这只恶鬼。
这个房间比之前那个房间大了一倍不止,眼前一片模糊,云识不知所措地坐到地上,低着头,默默红了眼眶。
直到过了许久,开门声响起,她却首先闻到了一股鱼腥味,那股味道调动了饥肠辘辘的她,让她双眼放光地抬起头来。
陆初似乎风尘仆仆,将一个箱子扔到她面前,还有一沓照片,又蹲下身低头看向她,淡淡地说着:“吃饱了再选择。”
“照片,是我刚刚让人拍回来的,还有几张,是权凛自以为是给我订的未婚妻,也是她们权家的远方亲戚。”
云识下意识去看那些照片,只见照片里,全是白花花的身子,前几张是权孤诗和今晚拍下的另一条人鱼,后几张是权孤诗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她看完了立刻挪开视线,有些复杂难当。
原剧情里确实是有这么一出,权孤诗绿了陆初,而且还是和自己远方亲戚,但是这门亲事陆初根本没有回应过,只是权孤诗那帮富家子弟有时候会拿出来嘲笑陆初。
这个世界,本就是为了衬托美人鱼公主的魅力,而塑造出了一个之前多么放浪不羁的Alpha最后却为了她浪子回头,最终俩人携手走到星球最高处的故事。
云识一边想着,一边心急如焚地打开冷冻盒的盖子,直接握住一条鱼撕碎后塞进嘴里生吞,鱼血沾到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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