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严轻姝艰难地睁开眼睛,不满地回她:“不是喝了那么多汤吗?”
“那没用。”
“唉。”云识又将脸埋到她颈窝里,装可怜:“我好命苦哇……”
“行了。”女孩慢慢睁开眼睛,窗外皎洁月光下,耳根早已通红:“帮就帮嘛……”
女人笑着摸了摸她微热的脸颊,又起身,半靠在床头,给自己腰下垫了个软枕,接着掀开衣服,作势要喂孩子。
严轻姝这才也慢慢起身,一张脸通红,仿佛在气她大半夜的喂个孩子还要把她闹醒。
接着她才慢慢挪过去,一靠近,就被女人揽住了腰,仿佛是为了奖赏她陪她一起熬夜喂孩子,塞了一颗樱桃在她唇前。
她虽然很气很烦,但还是接受了她的奖赏,将樱桃吃到嘴里。
接着她将孩子抱了来,孩子不自觉地就伏在了女人怀里。
云识搂着怀里的宝宝,宝宝很安静,甚至像是要睡了,但她下意识地就缓慢地吮吸着。
不一会儿,云识就感觉一边已经好了,于是又换到另一边。
窗外夜已渐深,屋内有些凉了,她伸手扯住被子往上拉,盖上被子,等到两边都舒开以后,便将怀里的宝宝扯开,又微低头环抱住她,将宝宝往严轻姝怀里送。
严轻姝不明白,明明是何子烟来喂孩子,可仿佛女人真的只是让孩子来疏通一下,疏通后,就变成了她来喂孩子,即使她没有母乳,孩子在她怀里也吃得很欢。
微低头就看到那个始作俑者在悠哉悠哉地吃着樱桃,看过去的时候,她唇间甚至衔着一颗樱桃,享受地冲她弯起眼睛笑,像是炫耀一般,随后吃掉樱桃,轻轻咀嚼的,悠闲地看着她的狼狈。
严轻姝心里恼怒地像是火烧,委屈地眼眶通红,一颗颗眼泪掉下来,甚至像是有冰锥刺入,她只能颤着声音去责怪她:“何子烟,你怎么能这样……”
面对她的指责,云识也有些过意不去,一手揽着她的腰,边抬头吻住了她的唇。
唇瓣带着甜味,她指尖触感潮热,轻轻地吮吸着她的唇,又渐渐抵开她的贝齿,舌尖探入在口腔中扫荡,搅动她的舌尖,让牛奶般的香甜味充斥在味蕾上,推拉着。
严轻姝没忍住,微微搅动舌尖与她纠缠着,渐渐搂住了她的脖颈。
可实在是太冷了,像一个冰柱子,又没盖被子般,冰凉的温度让她微微发颤,顾忌着孩子在旁边不敢发出声音,只冻得眼眶通红的,眼里噙满了眼泪。
直到房内温度渐渐升高,像是冰柱子被磨得渐渐融化般,才终于有所好转。
不。
女人随之渐渐吻到了她的脖颈处,吮吸着她的脖颈,严轻姝想着,这温度太烫了。
浓郁的暖香味渐渐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夜色渐浓,没过多久,屋子里的奶猫就时不时轻吟两声,克制极了,仿佛知道屋子里有个小宝宝。
云识将女孩抱到被子里,女孩疲惫地伏在她怀里,软着声音将脸颊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轻声呢喃着:“姐姐,伤口又要坏掉了……”
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只顾弯着唇吻了下她的额头安抚她,透过月光朝下看,刚刚她不小心力道太大,打翻了一碗鱼汤,浇到了女孩身上,弄得她上半身都是白色鱼汤,而且还差点不小心伤到她了。
严轻姝向来不会忍耐恼火,何况她将她弄得那么狼狈,当场气得脸色发红,端着一盆滚烫的热水就浇到了她身上。
一报还一报,她这才气消了,俩人重归于好,此时大半夜的照顾了一天宝宝也累到不行,于是钻到被子里相拥而眠。
临睡前,女孩还轻声问她:“宝宝取什么名字啊?”
“要不跟你姓吧?”云识回着她,指尖触感潮热,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我不要,姓严不好。”严轻姝还觉得有些不舒服,闭着眼睛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才继续道:“跟你姓。”
“那就叫何慕严。”云识便接着轻声回她,女孩顿了一下,她则不容人拒绝地笑了笑:“不喜欢的话我们再起来好好想一想,直到想好了为止。”
“不,我睡了……”严轻姝一颤,有些怕,又耳根羞红地将脸埋在她怀里:“姐姐晚安~”
“晚安~”
……
将将出月子,云识就带着严轻姝和宝宝回了家,甚至为了掩人耳目买了不少乳粉。
到家的当天,许多乡亲来围观,都以为俩人的婚姻是闹着玩的,没曾想却领养回来个孩子,看那样子是要过一辈子。
得知刘绣玲被赶出去了,云识特意为孩子办了个隆重的满月酒。
实际上,当严轻姝走后,因为没人再管家,刘绣玲喜不自胜,又因为之前的大手大脚猛地被压抑了一阵子,这忽地又没人管了,便将本来寄给何复强的钱,里头甚至包括何子程上学用的学费一并花了出去,不过几天就给花了个精光。
这时候正逢何复强弄伤腿的剧情点,没了钱刘绣玲还太久没管家,享受惯了不仅做饭洗衣弄得一团糟,照顾何复强更加不耐烦起来,动辄发脾气,有时候直接不管,还要老太太去照顾。
想到何子烟肯定会塞给老太太钱,她又去老人家房间摸索,虽然没找到钱,但也找到了不少营养品和首饰,这下可好,拿着那些东西卖来的钱又去赌了个几天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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