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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哪知厨子是个乖巧精细人,只炖了软软糯糯的碧梗粥,配几样新鲜的青菜,还给她烤了几个大红薯。被红薯的香气所诱,犹犹豫豫的尝了一点,着实香甜可口,恨不得把舌头都吃进去,顿时忘记了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东西,慢慢吃将起来。
    若樱虽吃的不多,但胜在没有预想的情况严重。这令萧冠泓一颗高悬的心落了下来,变得踏踏实实了。
    寒冬腊月,外面冷风呼啸,但室内温暖如春,安神香自镏金香鼎中袅袅升腾,身子躺在绵软熏香的绣花锦被中,犹如躺在厚厚的云层上。若樱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抱着锦被蹭了蹭,只觉得白天的经历像是一场噩梦,但她如今的心情已悄悄改变,再也不会被噩梦所影响,甚至有一种珍惜当下的感慨。
    萧冠泓上了雕花描金大床,伸手将昏昏欲睡的若樱牢牢揽进胸怀里,垂首痴看着她美丽的模样,又低头亲了亲她雪白的小脸和嫩红的嘴,有愉悦的感觉渐渐充斥他心里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白天他差点和若樱天人永隔,此时两人能搂在一起相拥而卧,失而复得的喜悦久久弥漫在两人之间,既使不说话,什么也不做,光是看着对方,那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啊!
    若樱和萧冠泓那里是庆幸不已,尔后便是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此时的赤凤候府中却是灯火通明,整个的府中都透出一股沉闷诡异的气氛。
    豪华的主院也是灯火通明,精致典雅的内室中,凤歌和赤焰各坐一隅,两个人一脸冷凝,都一声不吭的沉默着。丫鬟仆妇噤若寒蝉的垂首而立,连大气都不敢出。
    白天桃儿的表哥怕死,被吓得语无论次,说出了当年是桃儿伙着外面的人偷走了刚满月的若樱。这下子无异于是天雷滚滚,轰轰隆隆的炸在赤焰和凤歌的耳边,两夫妻都惊呆了。他们丢了若樱手,想过一千个原因,一万种可能,甚至好多下人都受此牵连,遭到了赤风和凤歌的打骂和怀疑。
    可他们两个从来没怀疑过桃儿,因为没有什么理由站得住脚啊!桃儿是凤歌的贴身丫鬟,因为凤歌言听计,深得凤歌的信任,在府中地位很高。她偷走若樱有什么理由吗?
    待清醒过来后,若樱和赤凤自是立刻开始审问桃儿。尤其是凤歌,她居然被自己最信任的丫鬟摆了一道,这丫鬟不但早早就背叛了她,还成功的升级成姨娘。桃儿的存在,简直是在活生生的嘲笑凤歌的愚蠢和无能。
    只是未想到桃儿竟然是死不伏罪,拒不承认偷过大小姐。凤歌本就火冒三丈,气得七窍生烟,当下就命仆妇将一丝不挂的挑儿拖出去外面打板子。“噼啪”几板子下去,桃儿的屁股就流血了。凤歌这才令桃讲实话,如有半句虚言就再打。
    桃儿自知承与不承认都是死路一条,似忽然想通了一般,不但开始痛骂凤歌,居然抖出凤歌害妹妹凤飞飞之事,赤焰自是要追问下去,凤歌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之下一掌击毙了桃儿。
    赤焰指责凤歌的行为是杀人灭口,凤歌却反讽赤焰居然信一个给他带绿帽子的女人的话,也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话。于是两人都是一肚子气,僵恃到半夜。
    蓦然,屋子外传来若鸾的娇嫩的声音:“爹,娘,女儿可以进来吗?”
    凤歌和赤焰赫然一惊。凤歌立即转头向门外道:“鸾儿,都三更半夜了你怎么还未歇息?”
    “爹娘不是也未睡嘛!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儿有样学样啊!”若鸾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松和笑意。“可不可以让女儿先进去?”
    凤歌和赤焰却暗暗奇怪,若鸾白天分明为太子狠心的作法而痛哭流涕,伤心失意不已,怎么这会子声音却恢复如常,似乎又变回以前那个彩衣娱亲,承欢爹娘膝下的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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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纸们肿么都不说话啦!1
    正文 125 和丈母娘针锋相对
    “进来吧!鸾儿。”凤歌亲自走到门口,带着一众仆妇丫鬟将小女儿迎近屋内。
    若鸾与爹娘见了礼,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炉,缓缓走到凤歌身边,依偎着凤歌坐了下来。
    也只这半日功夫,若鸾的模样就与先前大不相同了,不难看得出她重新梳洗,精心打扮过。娇媚动人的脸上薄施朱粉,浅画双眉,嘴唇轻点胭脂红,越发显得樱桃小口灵巧端正,除了她那一双还有些红肿的星眸以外,任谁也想不出她白天的那副痛不欲生,茶饭不思的模样。
    赤焰也收敛起满腹的思绪,抬头看小女儿的样子似乎不再愁云惨雾,反而有些喜形于色,心里固然有些疑惑,但这样总好过她哭哭啼啼,寻死觅活。遂满脸慈爱的问道:“鸾儿,你这么晚不歇息?找爹娘有何事?”
    若鸾低着头玩着手中的缭绫帕子,似有些踟蹰,斟酌了一会儿,放软了声音道:“望爹娘不要见怪,女儿斗胆一问,听说桃姨娘便是当年将姐姐偷走之人,可是确有此事?”
    她的话换来赤焰夫妇的沉默,房间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若鸾撩起眼皮偷偷觑视了爹娘一眼,见爹娘虽脸色不佳却并没有怒意,便追问道:“望爹娘恕罪,女儿只是偶然看到弟弟在伤心恸哭,弟弟的奶娘无法,只好拿言语安抚他,便说起桃姨娘做下了恶事,所以才得此恶果,故而想来找爹娘问个分明,毕竟这事关姐姐,马虎不得!”
    凤歌一听,马下脸,恨恨地道:“多嘴多舌的妇人,打死了帐!鸾儿,往后这府中没什么桃姨娘,花姨娘的,不过是些下流的下贱胚子罢了。”
    凤歌明知桃儿今天被赤焰捉奸在床,完全是因为张嬷嬷指使丫鬟在桃儿与娘家兄弟会面的地方点上了“媚儿酥”,媚儿酥非寻常春药可比,乃是宫里的御用之物,挑取适量,像熏香一样点在房中,发出催情的异香,供帝王和娘娘们颠鸾倒凤时助兴所用。
    凤歌自是有手段得到此物,瞧中的就是媚儿香燃烬之后与普通熏香一样,事后查不出什么端倪。张嬷嬷巴不得桃儿出丑露乖,狠狠加大了媚儿香的药量,导致桃儿和她哥哥,还有表哥皆欲火焚身,什么人伦纲常都抛开了,不顾一切的乱搞在一起,顺顺利利的被赤焰抓了个正着。
    尽管是凤歌施阴招惩治桃儿,但凤歌才不会对桃儿有什么心虚内疚之感,在她看来,桃儿就算做上了姨娘了也是个奴婢的身份,一日为主终身为主,桃儿竟然公然在她和房间里与自己的相公交合,早就是把自己这个主人不放在眼里了,光这一条就注定了桃儿必死的结局。
    何况桃儿得寸进尺的妄想威胁她,当真以为她拿她无法了么?只是未料到拔出萝卜带出泥,居然挖出若樱丢失的真相。凤歌细细回忆当年若樱被偷的情形,种种迹像皆表明是自己身边亲近之人所为,除了桃儿也没有旁人了,只怪当初自己瞎了狗眼,竟然没发现身边藏着白眼狼。
    可恨的得桃儿自知命不久矣,竟然破罐子破摔,要与凤歌拼个鱼死网破,想抖出了当年凤歌害二小姐之事,还好凤歌眼疾手快,一掌将她毙于掌下,来了个斩草除根。
    只是无论凤歌行事如何心狠手辣,手段如何见不得光,她都不希望这些阴私之事传到若鸾耳中,因为这样不但会污女儿纯洁的心灵,也损了自己在若鸾眼中的慈母形像。
    但作为父亲的赤焰却是另有想法,听到幼小的儿子为失去亲娘而伤心痛哭,难免有些心疼儿子,便对女儿道:“鸾儿,桃儿行事不端,是罪有应得,只是苦了铭儿,小小年纪就失了姨娘,少人照拂,你是姐姐,往后多多疼惜你弟弟罢!”
    “嘁!”凤歌却对赤焰的话嗤之以鼻,冷笑一声道:“我儿还是不要浪费感情了,赤铭虽说是记在我名下的嫡子,可如今观桃儿那贱人的行事作风,我可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他就是鸾儿的亲弟弟。”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赤焰对凤歌怒目而视,扬声喝止她意味深长,且不怀好意的话。他本就因凤飞飞一事对凤歌心存怀疑,极想弄清当年的来龙去脉,偏凤歌还杀了桃儿灭口,越发叫他对凤歌难以释疑。
    凤歌不屑地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也是一片好心,怕候爷到头来替别人养儿子!候爷既是不喜听,那我便不说了,横竖不是我亲生的,与我也没多大的干系。”
    说罢,她看也不看被气得脸色铁青的丈夫,而是伸手抚摸依偎在身边的女儿的一头青丝,心情颇好的道:“儿啊,今日太晚了,娘送你回阁去歇息吧!”
    虽说与丈夫关系闹的有点僵,凤歌却并不太放在心上,除去桃儿,她也算放下了一桩心事,纵然还未查明当年是何人帮着桃儿偷走若樱,但好歹若樱找回来了,这事可以慢慢查,不必急于一时。
    若鸾觑着爹爹额上青筋直暴,又看到屋中那些丫鬟仆妇皆吓得惊惊战战,身子像筛抖,心中不禁也有些胆怯心慌,再加上她有事要与娘亲细说,便拖着凤歌的手站起来,小声同爹爹告退了。
    母女俩上了凤临阁,虽然很晚了,却并未立时歇息,反正是困过了宿头,只把闲话来讲。
    凤歌见小女儿一改白日颓态,且嘴角至始至终都有一丝笑意,心中甚感欣慰,便抚着女儿白嫩的脸儿道:“看来我儿是想开了,这样为娘也放心了,你与喾太子之事闹到如今这地步,几起几落,终不是长久之计,日子长了,怕是会兴起满城风雨,到时恐与你不利,鸾儿你还是丢开手罢,另寻良人。”
    若鸾慢慢将头靠在母亲的肩头,嘴角含着乖巧的笑意,低声道:“女儿省得,这事以后女儿必不会再提,只把太子当成兄长来看待。”
    凤歌闻言,将信将疑的垂头看着若鸾道:“你怎么如此想得开?”她方才也就是劝说之辞,还以为又要多费口舌才能说服若鸾,出乎意料之外,若鸾答的恁是爽利。
    若鸾嘟了嘟嘴,在凤歌怀中不依的扭了一下身子,娇声道:“母亲不信女儿吗?太子哥哥都敢劫圣旨了,既便是这事成了,他这样的作法置女儿的颜面于何地?女儿好歹也是凤姓女儿,总也要有点骨气吧?”
    凤歌一听,立刻笑逐颜开:“鸾儿你能这样想好极了,老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娘固然希望你嫁给太子,以后能够母仪天下,可今日娘看了太子殿下的表现,怕也是个不好相与的,鸾儿你单纯善良,太子不可能是任你左右之人,丢开也好,日后娘替你细细把关,找个秉性温良点的女婿,任你搓揉捏瘪,岂不更好!”
    若鸾还没开口,侍立在一旁的明霞却急了,若是真这样,她的贵妃梦岂不是白做了?忙忙借着给夫人和小姐续茶的机会道:“夫人,奴婢有一言,望夫人容禀。”
    凤歌对别人仆妇都有一股严厉之态,不假辞色,对若鸾身边的这两个贴身丫鬟却稍嫌宽容,她心知女儿个性不强,以后嫁了人,必须有那信得过的贴心之人帮衬着才好,所以明霞和晚茜正是她为若鸾挑的得力助手。既然明霞有话要说,她自是乐意听听,说不得有另一番见地,便点了点头:“你且说来听听。”
    明霞乖巧的跪在凤歌脚边,将凤歌没入厚厚的长毛地毯中的金莲恭敬的捧在自己腿上搁好,然后力道适中的帮凤歌轻轻揉捏着小腿:“夫人,二小姐和太子之事并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夫人切不可操之过及将二小姐另许亲事,奴婢还有一事要禀夫人知晓,只恐夫人怪奴婢多嘴。”
    “是吗?”凤歌不置可否,只是转头看了沉默着的若鸾一眼,却发现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希翼之色,心中顿时明了女儿只怕是嘴上要强,心里其实还是惦记太子殿下的。叹了一口气,对明霞道:“只管说吧,不怪你就事了,事情如何本夫人自有定夺。”
    “谢夫人!”明霞道了谢,压低声音道:“白日去奴婢随候爷和夫人去探望大小姐,奴婢们被谴在外面,偶听得萧王爷的一个近卫在威严的吩咐下人,道是萧王爷已拟状向圣上求取凤王,吾皇万岁已是应了此事,凤王以后就是她们的王妃,令她们好生侍候,不得有丝毫怠慢……”
    “此话当真?”凤歌精神倏地一震,眼睛睁得溜圆。
    “奴婢大胆猜测,圣上之所以下旨为太子和二小姐赐婚,定是允了萧王爷,这事十有八九是成了,所以才劝夫人先不慌着为二小姐定亲,毕竟太子这番闹腾还不是为了凤王,若是凤王远嫁车遇,山长水远的,太子的念想也就断了,到时……到时不怕太子不忆起我们小姐的好,……。”
    明霞说的头头是道,尔后怕凤歌不信自己的话,又断续道:“夫人,两国联姻非比寻常,又是个好事,若是真的肯定不会捂着,您何不妨亲自去问问萧王爷和大小姐。”
    凤歌觉得明霞说的入情入理,如果真是这样,鸾儿的婚事倒可以缓一缓,便问女儿:“鸾儿,为娘想明日就去问问萧王爷,你怎么看?”
    若鸾原本就听明霞回禀过此事,就是因为这则消息她才没有再伤心下去,只不过故意装作不知罢了,听母亲咨询自己的意见,便垂下眼帘,压下心底的欢喜之意,淡然地道:“娘亲你看着办罢,女儿还不是听娘的。”
    凤歌便笑了笑,伸出手指点着女儿的额头道:“你呀!居然跟娘耍起小心思了。”
    ……
    若樱睡着迷迷糊糊,却觉得有人在身后不依不饶的扒着她的亵裤,挣扎着想醒过来,弹指间,亵裤已被卷到足踝去,顺着她的一双玉足被扯了下去。
    紧接着,身后便有人迫不及待抵了上来。
    异样的滚烫和身体相碰触的酥麻感觉让她立刻睁开了眼,入目所及是锦被暖帐,帐子里已有微弱的光亮,想来天色已是大亮了,本以为这一晚必是噩梦连连,不料竟是一觉到天亮。但因昨晚睡的太晚,她还想睡个回笼觉。
    可若樱很快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小衣和肚兜早就被脱了,此时她身无寸缕的被人挟在怀中搓揉把玩着。
    搂着她的是一具再熟悉不过的强壮体魄,外面是冰天雪地,她的身体居然被身后之人灸热的体温蒸出了零星汗意。
    若樱感觉有点热,整个人懒洋洋的没有力气,只不过是反应稍微迟缓了一下,就被人摆弄折腾的娇喘吁吁,身体软的像一泓春水。
    何况那人似乎极喜欢她手臂上的艳色图腾,不住的轻啃着那赤色的玄鸟,一副馋诞欲滴的模样,那不重不轻的力量使得她浑身痒痒的。
    她喘息了一下,微微抗议着身后人的急不可耐:“萧冠泓,热死了,你别胡乱折腾,当心你的腿……啊……”还没抱怨完,口中却发出了惊叫声。
    萧冠泓气息急促的在若樱身后侧躺着,小腿上的伤丝毫不影响他的行为。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性感的锁骨和强健的胸膛也布满大大小小的汗珠。听到若樱娇滴滴的抱怨和关心,他边缓慢的折腾着,边笑着道:“我也热,至于腿,你就不要操心了,还是担心你自己受不受用得住吧!”
    说罢,又是一阵不怀好意的入捣,略带有薄茧的修长大手也在若樱身体前面撩拔点火,惹得没有防备的若樱吟叫不停。
    若樱两眼紧闭,玉齿紧咬下唇,乌云似的青丝散了一枕,樱唇不停翕动,娇喘连连。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大海中飘摇的小舟,被狂猛的海浪不住的拍打着,完全无力掌控方向,只能无力的叫着:“你个坏蛋,我昨儿累死了,还要睡。”
    萧冠泓在她背后无声的笑了笑,低声诱哄道:“乖,弄完事你想睡到何时就睡到何时。”
    这个姿势使得他正对着若樱的玉背。俏肩似刀削,美背白玉无瑕,肌肤赛玉欺霜,曼妙的体态风流无双,看着眼前的绮丽风光,他只觉得口干舌躁,两手摸着美肌如绸缎,贪婪的往来摩挲,赞赏连连,直道妙极!
    雕花大床被萧冠泓弄干的吱吱作响,帐钩叮当,怀中的女子比妖孽之媚还胜上三分,也不必她滴滴娇语,更不必她婉转承欢,只需她任自己放开手段百般施为就心满意足了。
    只听时时传来滋滋之声,若樱口中哼哼唧唧不断,萧冠泓亦是张口急喘。
    萧冠泓气喘如牛,热汗滚腮,其受用不足为外人道也,真个是美的要死要活,他希望能让若樱感到更加舒爽,下死力的折腾,弄得若樱香汗淋漓,秀发沾湿,娇躯乱扭。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也挣不开那一双铁臂的禁锢,忍不住尽力扭头向后,瞪了一眼满脸热汗的始作俑者,嗔道:“你个坏胚子,禽兽,还有完没完,唔!”
    看那倾国倾城的俏模样,就没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了,萧冠泓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说完,倾身上前堵了她做一处亲嘴,樱唇入口香津勾人,咂着舌尖便吮吸起来,在若樱檀口中搅动不停。
    也许是因为昨天经历了风险,那种失而复得,患得患失的感觉令萧冠泓感到惶恐,他亟欲证实若樱就在他身边,就在他怀中,所以尽管双腿未完全恢复,他依旧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不顾的模样,如个饕餮般,不弄到心满意足誓不罢休。
    这样不知弄了多久,若樱招架不住了,紧咬樱唇,美眸闭阖之间微闪泪光,几乎是要哭出来,一直莺声呖呖求饶,但那甜美的声音听起来反而像是轻啼浪吟声,腻声腻气的。
    实在无法,她只好用许诺晚上再补他一顿饕餮盛宴:“晚上罢,我要死了。”
    萧冠泓一听,顿时喜不自胜,大脑一片的空明,接著一声低吼后,狂猛地干起事来。
    若樱亦“啊”地大叫一声,想要畅快呼吸却又无力,只觉得胸间时闷时畅,气都喘不过来。终于,在一声忘情的莺啼后,四肢有如满弦的弓般绷紧着,夹杂着阵阵筛抖。
    她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伏于床榻上。
    萧冠泓喘着粗气平躺在榻上,口中叫着:“心肝,美煞我也!”只想吃个简单的早点,安慰自己受惊的心灵,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畅快淋漓,欲仙欲死,让他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活。
    平息了一会急促的气息,萧冠泓抱着若樱翻了个身,让软绵绵地她躺在自己的臂弯,将手穿过她汗透的黑瀑青丝,又爱又怜。
    见她阖着顾盼生姿的眸子,云雨欢好过后的脸蛋上桃花朵朵,真是美艳动人,让人看了就心跳加快,忍不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亲吻上去。若樱知道这时只能顺毛摸,不然他兴致一来,重踏巫山,遭罪的还是自己,故压着脾气,温顺的任他吮吻着。
    萧冠泓亲的欲罢不能,忍不住又把玩了一会儿若樱滑如凝脂娇躯,想着晚上还有大餐,不能惹恼了若樱,遂心不甘情愿的放了手,展开锦被盖住两人,搂紧躺于榻上相拥而眠。
    “笃笃!”蓦地,很轻很轻的敲门声响起。
    萧冠泓阖紧的凤眸倏地睁开,眸中精光闪现,先前的慷懒已不见踪影。先看了看怀中的若樱,见她闭着双眸,鼻息轻浅,竟已是进入黑甜香了,他眼底顿时就有了浅浅的笑意,忍不住用脸颊轻轻摩擦若樱柔软的脸颊,爱极了她白里透红,仿若初生婴儿般的肌肤。
    轻怜蜜爱一会,知若樱累坏了,怕扰了她,他悄无声息的坐起,替若樱掖了掖被子,随意披了件袍子,一个闪身跃到床榻边的轮椅上。随后手推着轮子到门边,低声道:“何事?”
    冷冽在外轻声回禀:“王爷,凤夫人来访,想见王爷和凤王。”
    “凤歌?”萧冠涨俊眉微蹙,不悦地道:“她来干什么?”
    对于若樱认祖归宗后,被写上凤家簇谱,萧冠泓是打心眼里为若樱感到高兴。他自己是没什么至亲之人了,而那几个在争储中侥幸保下命来的手足兄妹,对他来说还不如明月清风和奶娘他们来得可亲,所以很能理解若樱想要亲人的感觉。
    若樱能有亲生爹娘和弟弟妹妹,这本是件天大的喜事。
    但萧冠泓不比若樱,他入世早,又是在皇宫那种阴谋诡计的地方长大,心性绝对没有若樱善良和豁达。他从自私的本性出发,担心若樱在赤凤候府过不惯,或受欺负。
    因为若樱毕竟在外流落了快十六年,有些规矩礼仪肯定会与赤凤候府有出入,再则若樱本性有点野,大大咧咧又不拘小节,虽略通琴棋书画,可偏生不会针黹女红。如果说若樱的火凤王府建成,萧冠泓肯定第一个劝她搬离候府。
    萧冠泓是心思慎密之人,出于种种担心,老早就让暗卫将若樱在候府的事打听了个七七八八。对于凤歌只疼小的不疼大的的行为早有所了解。以他的性子,从他惩治宇文莲就可以看出是个睚眦必报,怎么可能放任凤歌如些作为呢?
    之所以忍到今日,一是凤歌是若樱的亲生母亲,这是无可替代的,除非凤歌做了天怒人怨和十恶不赦的事,不然终其一生她都会是若樱的亲娘。如果自己对凤歌做了什么,夹着中间难做的会是若樱。其二因为慕容喾掺合在其中,萧冠泓自是不想若樱被他夺走,所以才静观其变。
    其实在他心里,觉得若樱有他就够了,以后他们会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那才幸福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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