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得最多的,就是那盘辣子鸡,色泽棕红油亮,醇厚的麻辣味更是隔老远都能闻得到。
因为项母做得实在太辣,最能吃辣的易诗语尝了一小块就再也没吃过,项母项父也不敢轻易挑战,项儒是直接不吃辣,剩下的这盘辣子鸡就便宜了他。
毛团子蹲在桌上埋头狂吃,吃得眼睛都舒服的眯了起来。
呜呜呜这个味道太棒了!又香又麻又辣……好吃得差点让在妖界饮食单调的毛团子落泪哭泣。
他又咬了一口鸡块,麻辣爽口,咸鲜醇香又带丝丝回甜的鸡肉入口,毛团子瞳孔瞪得溜圆,顾不得会弄脏自己雪白的毛,一块一块又一块……
一盘辣子鸡就这么见了底。
啊……太好吃了……
吃完一盘的毛团子满足地舔舔嘴,瘫在桌上一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一边又垂涎地扫过桌上的餐盘。
剁椒鱼头没了,水煮肉片和麻辣鱼也没了,除了已经入了肚子的辣子鸡,其他的盘中,都只是些剩菜。
他摸了摸自己的胃,想着自己在妖界再怎么不好也还没有沦落到吃人家剩菜剩饭的地步,难道今天要破这个例吗?
勾人的香辣在空中萦绕,刚刚还神色满足的毛团子咽了咽口水,盯着其他的餐盘神色不定,表情纠结。
“诗语啊,既然小儒也回来了,这个周末我们找个地方出去玩一下怎么样?”项父洗完碗,从厨房走了出来。
毛团子耳朵一动,咻的一下窜下桌子,噔噔噔地跑上楼。
他动作太快,下面的几人都没发现他下了楼,还把桌上那盘基本等于没动的辣子鸡吃了个精光。
项父看着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堆红辣椒的盘子,疑惑地挠了挠自己的头,辣子鸡吃完了,他记错了?
等项儒关掉热水,穿好睡衣出来时,看到的是一个吃完就溜,顺带给了自己一个清洁术的毛团子——依然雪白胖得像个毛球一样。
“喵嗷~”完美清洁掉身上油渍的毛团子甚至还朝项儒叫了一声,声音软得能滴水。
项儒正在擦头发,听到这声猫叫突然走到了椅子边,看着上面蹲坐着的奶猫,伸手摸了摸他那雪白的毛,“也该给你洗个澡了。”
不用了吧,知道你喜欢干净,但我刚用过清洁术了哎……
反对无效,项儒抱着奶猫进了浴室,试了试热水的温度,然后将奶猫放到了洗手池里。
高大的男人一脸认真地拿着淋浴喷头,避开奶猫的耳朵,将人家的毛发都打湿之后,发现家里没有给宠物用的香波。
项儒镇定地对着奶猫的视线,就这么用清水给奶猫简单地清洗了一遍,关了淋浴,拿过一边的干毛巾想把猫给裹着抱起来。
毛团子本以为会像上次一样洗得香香还能享受按摩,结果只是被水淋得全身湿答答的,爪子扬了扬,带着洗手池里的水就向男人脸上扬去。
“滴哒……嘀嗒……”男人头发上的水滴滴点点砸在坚硬的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项儒取过毛巾,将自己又湿了的头发擦至半干,面无表情地看着奶猫,像是自言自语,“没事,总能够教好的。”
毛团子莫名打了个抖。
毛团子被男人那个眼神摄得一晚没睡,等到男人进入梦乡,又开始皱眉后,才将造好的梦境丢给他。
熟悉的妖丹波动,熟悉的化形,毛团子见过自己的化形,现在的注意力就放到了男人身上。
男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目放松,平时轻抿的嘴唇也舒展开,喉结到锁骨一截被被子挡住一部分,看上去有种半遮半掩的朦胧美感。
青年半跪在床上,一双手伸了过去,从男人的额头一直摸到了微微凸起的喉结,心里有种情绪强烈翻涌着。
他把头凑过去,更近距离的看着项儒的脸。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放到化形差不多都是俊男美女的妖界,男人的脸也是好看的。
面如冠玉,鼻梁挺直,不过分阳刚也不过分阴柔。
是他喜欢的那款长相。
但是他化形却偏偏化了个狗狗眼,看过去只会觉得可爱无辜,像个浑身还带着奶味儿的幼崽,和他想象中的长相差得老远。
青年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项儒这张非常符合他理想中化形的样貌,有点羡慕又有点酸涩。
怎么我化形就不是这个样子呢!
他恨恨地磨了磨牙,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最后忍不住对着那张好看的,他喜欢却偏偏不是自己的脸咬了一口。
咬完后,气消了大半,青年看了看男人嘴唇上那深深的牙印,略有些心虚,摩挲着就想退开,没退两步,他就发现,自己的脚踝被男人握住了。
宽大的手掌握着脚踝,渐渐加紧,力度已经到了青年无法忽视的地步,他回头一看,男人双眼仍然紧闭着,没醒。
青年扯过一点被子,又去掰男人的手腕,好不容易将握着他脚的手掌掰开,便飞快地将那被子一角塞了进去。
握握握,你随便握,最好是握到地老天荒!
青年揉着已经红了一圈的脚踝,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飞快地窜到床的另一边,离项儒远远的。
项儒的梦境中,他依然呆在自己的房间,只是地点由高中呆的那间变成了在学校的书房。
他似乎是躺着的,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却始终睁不开眼睛,只感觉到有人伸手在摸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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