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与天道斗了这么久，天道究竟是什么？它又在哪？”
    “天道是谁定的？”
    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达宇宙的中心？”
    陆雅婷有些急切地问道。
    “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一辈子也到不了。”
    何臻瑶望着前方，除了神兽的圣洁之光，什么也看不见。
    程雪衣道，“想当初天地诞生之前，那些生灵正是在这样的黑暗中孤独了不知多少万年，是他们承受了这样的痛苦，才开僻了天地。”
    “他们是伟大的先驱者。”
    陆雅晴道，“你说得对，如果一个人真能忍受这样的孤独，那他一定是最伟大的。”
    听两人谈话，几大神兽都沉默了。
    它们也是从天地之间觉醒的神灵，但它们并不能理解这种孤独。
    如果不是程雪衣和陆雅晴说起，它们又怎么会懂？
    天地初开之前，整个宇宙一片黑暗。
    混沌之气充斥一切，它们必须在这种孤独，黑暗中觉醒。
    十年，百年，千年，甚至上万年，数十万年……
    一些承受不了孤独的生灵自然消亡。
    听了这番话，很多人深有感触，他们好象又领悟到了什么？
    这片无尽的世界，究竟还有多久才能到达？
    陆雅婷最没耐心，她问了无数遍。
    而秦穆此刻进入了另一片世界，那里依然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中，他闭目不语。
    心里也格外地安静。
    一个声音响起，“你就是撼天者？”
    秦穆睁开眼睛，“你是谁？”
    凭他强大的神识，居然没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在这片黑暗的星空里，不可能有生灵出现。
    那个声音苍老而久远，似乎来自数亿万年前。
    “我是谁？”
    “岁月久远，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那声音悠悠，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孤寂，只听到他淡淡地道，“也许我就是天，是整个宇宙中的主宰。”
    呵呵……
    秦穆拧眉淡然一笑，“你若是天，那天又是谁？”
    “天就是我！”
    “我道，即天道。”
    秦穆沉声道，“你究竟是谁？”
    对方半晌没有说话，只是传来一声叹息。
    唉——
    然后再也没了声音。
    世界又回归宁静。
    秦穆道，“你少跟我装神弄鬼，三界之内不管你藏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他的确走远了，怎么也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秦穆在心里寻思，这人究竟是谁？
    声音如此苍老，似乎来自数亿万年前。
    世间真有这样的强者？
    他说他是天，呵呵……
    秦穆在心里暗自发笑，居然有人敢自称是天。
    可既然是天，为什么要毁灭三界？
    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等我出了这片星海到达彼岸，也许就能看到他的真容了。
    第2507章 改了这天道
    浩瀚虚空，漆黑如墨。
    在这片无尽的黑暗里，秦穆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飘浮了多远。
    有时明明感觉彼岸就在前方，有时却又遥遥无期，这片星空之大，超出了人类的想象。难道自己就这样成为宇宙的飘浮者？
    那束光早已经消失，秦穆只能靠自己的感官来辩别方向。
    只是这种地方根本就没有方向，也辩不清东西南北。
    宇宙深处究竟在什么地方？
    秦穆再次闭上双眼，用神识来辩别方向。
    只要找到刚才那个人也许就能知道一切了。
    秦穆在心里嘀咕道，这人的实力好为高深，似乎远在道祖之上。
    可天地之间真有这么神奇的存在？
    据说道祖已经是天地初开之前唯一的生灵了，难道在他之前还有强者吗？
    这个答案是否定的，不可能。
    连秦穆都不相信还有比道祖更大的神灵，难道……他是盘古大神？
    很早就听说盘古大神已经陨落，以四肢为山岳，血脉为河流，难道是他的元神尚在？主宰了这世间的一切？
    除了他，秦穆再也想不出其他。
    据说盘古是混沌神族，属于天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