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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刘宇浩咧嘴一笑,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贺老爷子是党和国家的领导人,怎么可能和自己计较呢?把心放回肚子里后,刘宇浩也坦然很多,边回忆齐老爷子给自己讲的六安瓜片历史,边慢慢倾述。
    六安茶是唐代以来就为人所知的名茶之一,清代曾列为贡品,慈禧太后膳食单上规定月供“齐山云雾”瓜片14两。
    关于六安瓜片的来历,有两种说法,一是说,1905年前后,六安茶行一评茶师,从收购的绿大茶中拣取嫩叶,剔除茶梗,作为新产品应市,获得好评。其他茶行也闻风而动,雇用茶工,如法采制,并起名蜂翅。
    此举又启发了当地一位茶农,在齐头山的后冲,把采回的鲜叶剔除梗芽,并将嫩叶、老叶分开炒制,结果成茶的色、香、味、形均使“蜂翅”相形见绌。于是附近茶农竞相学习,纷纷仿制,因制成茶叶外形顺直完整,形似葵花子,故称“瓜子片”,以后即叫成了“瓜片”。
    还有一种说法是,齐头山附近有一户姓祝的财主,与袁世凯是亲戚,常以土产孝敬袁世凯。袁酷爱饮茶,但其时当地所产的绿大茶、菊花茶、毛尖等,均不能使袁满意。1905年前后,祝家为取悦于袁,不惜工本,雇用当地有经验的茶工,专拣春茶的第1一2片嫩叶,精心炒制,所制新茶形质俱佳,获得袁的赞赏。当地茶行也高价收买,于是茶农纷纷仿制。新茶登市后,逐渐脱颖而出,日益博得饮品者的喜爱,发展为全国名茶。
    “你知道的还不少啊,不错,不错,小小年纪便有此修身养性功夫算是难能可贵的了,可你知道吗?刚才在你烹茶时有个明显的错误。”贺老爷子笑着说道。
    “错误?”
    刘宇浩一愣,不知道贺老爷子说的自己的明显的错误在什么地方,好象自己自打学会煮茶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的啊,而且自己用的方法都是齐老爷子手把手教的,怎么可能错呢?
    “六安瓜片在我国名茶中独树一帜,其采摘、扳片、炒制、烘焙技术皆有独到之处,品质也别具一格,其产制历史虽不足百年,但就目前生产规模和技术精熟程度而言,则为许多名茶所无法相比。”
    贺老爷子又闭上了双目,拿手指有节奏的扣着桌子,似乎讲说的很享受,刘宇浩也想知道自己错在哪,听教的也很认真。
    “六安瓜片宜用开水沏泡,沏茶时雾气蒸腾,清香四溢,冲泡后茶叶形如莲花,汤色清澈晶亮,叶底绿嫩明亮,气味清香高爽、滋味鲜醇回甘,其中,以二道茶香味最好,浓郁清香,你师傅没教你这些吗?”
    贺老爷子说完这些摇了摇头,眼神中透出几分得色,似乎想证明点什么。
    “对不起贺老,宇浩断不敢苟同!老师德厚流光,高情致远,明德惟馨,教授给宇浩的全是精金良玉。”
    无论在什么时候,一说起齐老爷子,刘宇浩立刻站身起来,在和贺老爷子眼神相遇的那刻,刘宇浩忽然想起为什么贺世颉会是那种目光了:“齐老师和他是不对付的,这老头究竟想在我面前表示点什么?”
    如果有人想在刘宇浩面前说齐老爷子的不是,那真的是自找没趣,刘宇浩一定会奋起反驳的,就像现在这样,虽然贺老爷子是那种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但刘宇浩在察觉了他似乎对齐老有些意见的时候,马上就拉下了脸,刘宇浩在这个时候是不会先去考虑后果的。
    “狗屁的德厚流光,高情致远,明德惟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假模假样的,做给谁看呢,老子不吃他那一套。”
    被一毛头小子把话呛了回来,贺世颉拉长了脸,面沉如水,早已忘了自己为什么让刘宇浩来见自己,低声喝道。
    “不许您侮辱我的老师。”
    刘宇浩似乎忘了自己现在面对的是自己曾经心目中的大英雄,怒目圆睁,气不打一处来,语气冷到了冰点。
    “老子难道说错了吗?不就是一狗屁破石头嘛,至于反目成仇几十年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吗?他根本不知道,一块破石头换来回成千上万人的生命!如果再退回去几十年,老子还要再做一次。”
    贺老爷子彻底怒了,竟然忘了自己是党和国家曾经的领导人,开口破骂起来,感觉骂的不尽兴了,呼哧呼哧喘着粗重之气,还挣扎着伸手去扶身边的桌子想站起来。
    “这……”
    刘宇浩如遭雷殛般顿时石化,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贺老爷子和老师之间有什么样的过节和矛盾。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两人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是因为一块贺老爷子嘴中的破石头而反目,那块石头又可能立下了什么汗马功劳,竟然救了成千上万条性命。
    “首长……”
    一直在暗处隐藏的三个人在这时迅速冲了出来,那个帮刘宇浩拿红枣的人最为激动,恨恨的看着刘宇浩,这时只要贺老爷子一声令下,估计那人要把刘宇浩撕巴成碎片了才能解恨。
    “你们三个都给老子退下去。”
    瞬间的激变使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知所措,想要留下,怕被老爷子骂,欲要走开,又怕老爷子这会的身体吃不消,三个平日里杀伐果敢的国家一级保镖瞪大双眼看着彼此对方,神情显得左右为难。
    第0155章 真相大白
    刘宇浩从小就是一个懂得尊老爱幼的人,他的本意是不想激怒贺老爷子的,但他又不能接受任何人在自己面前诋毁自己的老师,情急之下,很少如此不冷静的刘宇浩居然也和周锡一样说话不过脑子了。
    “贺老,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请您不要激动,身体要紧。”
    刘宇浩看着老人的模样,一股愧疚之意油然而生,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能把这么一位为国家和人民甘愿奉献自己生命的大英雄气成这样!难道真的是一己私念在作祟吗?刘宇浩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心中后悔不迭。
    良久,贺老爷子揉了揉太阳穴两边,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一声慈祥的孩子把两人的距离拉的很近,很近……
    刘宇浩能从老人的口气中听出那是他对自己发自心底的呼唤,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辛酸浮上刘宇浩心头。
    “老爷子,我想知道您和老师之间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
    不是刘宇浩好奇心使然,一直以来,齐老爷子都对贺家人不齿,可刚才贺老爷子分明是很委屈的模样,与其让两位耄耋之年的老人如此难过,还不如想办法帮帮他们,那么,知道事件的起因是一个关键。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吗?”
    贺老爷子寿眉一挑,很诧异的看着刘宇浩,老人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如果真是刘宇浩说的这样的话,那就是说齐冀虽然非常恨自己,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把恨埋在心底,没有告诉任何人的,可这齐老头怎么就能忍得住?
    “我听旭东说,你以前没有学过赌石?”
    贺老爷子说话语速极快,没给刘宇浩任何思考的时间,老人这次问话时眼睛是一直盯着刘宇浩的,深邃的目光中隐隐跳跃着期盼的神情。
    “是真的,贺老。”刘宇浩坚定的点了点头。
    贺世颉眼睛一眯,成了一条缝,忽然提高了几分声调说道:“把我床头上的盒子拿过来。”
    随着贺老爷子的声音落下,刚才那个目光仇视的盯着刘宇浩的人再次出现,不过这次他稍稍的迟疑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刘宇浩几秒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扭头走去,好象把刘宇浩留在这是个很不明智的选择。
    不一会,那人抱着一个锦盒走过来,愤然的瞪了眼刘宇浩后低声道:“首长,您要的东西拿过来了。”
    贺世颉用哆嗦的双手摩挲着锦盒,半晌后对刘宇浩说道:“孩子,把锦盒打开。”
    刘宇浩皱了皱眉,直直的站在那里并没有上前,虽然从锦盒的表面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刘宇浩有一种预感,这盒子里装的东西估计就是让齐老爷子和贺老反目成仇数十载的东西了,一旦打开,它将述说一段尘封了的历史。
    “打开它吧。”
    贺世颉笑着拍了拍盒子,虽然声音不大,但给人的感觉是不容质疑的,觉得刘宇浩似乎还在犹豫中,贺世颉再次慈爱的笑了笑。
    在刘宇浩看来,贺世颉的笑是有魔力的,两次被贺老爷子的眼神鼓励后,刘宇浩身手敏捷,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去打开了锦盒。
    “毛料!!!怎么会……”
    当刘宇浩看清了锦盒内的东西时,嘴角抽动了一下,惊呼出声,没错,那锦盒里正是一块全赌翡翠毛料。
    贺世颉拉着刘宇浩的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此情此景像极了一个慈祥的爷爷在和自己的爱孙共享天伦之乐般和谐。
    ……
    “故事发生在南京,那时候,我和你的老师还有郑次伍三个都还是半大的孩子……”
    贺世颉好象很享受这段回忆,说话的时候表情丰富,眉飞色舞,在这一刻里,他不再是那个曾经横刀立马,战场上气定神闲的大将军;也不再是那个壮吞山河,新祖国中指点江山的国家领导人了。
    刘宇浩能看到的仅仅就是一个回忆孩提时代幸福时光的老人而已。
    其实贺世颉和齐老爷子之间的恩怨很简单。
    在南京城破的某一天里,那个曾经收养了贺世颉、齐冀和郑次伍他们三个人的当铺老板徐亚隆老人被残忍的敌人杀害了,临终前,徐亚隆老人怀里只剩下了一块还没来得及解开的翡翠毛料和一本关于赌石方面的书,就是刘宇浩刚才看到的那块。
    因为齐冀是三个孩子中年龄较大,性情也最沉稳的,徐亚隆老人亲手把那块翡翠毛料交到了齐冀的手中,吩咐齐冀,无论生活怎么艰辛,一定要照顾好两个弟弟,因为老人相信,敌人总有被赶跑的那天。
    在后来的日子里,齐冀带着两个弟弟在一家珠宝作坊做散工,他也确实是按照徐亚隆老人的吩咐那样做的,不管多辛苦,三兄弟都相依为命,互为依靠。
    就这样,三个孩子在分别到了十五、十六、十七岁的那年的一天,其中一个最小的名叫贺世颉的孩子在一个夜晚突然不见了,和他一起不见的还有徐亚隆老人临终前留下的那块来不及解开的翡翠毛料,弄丢了弟弟又弄丢了养父的遗物,齐冀为此事几乎伤心欲绝。
    又过了一年,齐冀终于从另一个弟弟郑次伍的口中知道了贺世颉不是被自己弄丢的,其实是贺世颉自己带着那块毛料偷偷跑掉的,齐冀大发雷霆,认为两个弟弟一起瞒着他做了对不起徐亚隆老人的事,兄弟俩也因此有了隔阂,不久之后,郑次伍也带上了老人留下的那本关于赌石方面的书离开了京城,离开了辛苦照料自己的大哥齐冀。
    若干年后,当齐冀再次得知贺世颉的消息时,贺世颉已经成为了新国家的大将军,可无论贺世颉怎么哀求,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齐冀永远都不原谅这个弟弟当初犯下的错误。
    齐老认为,一个连养父最后的遗物都能偷走,一个连自己哥哥都会欺骗的人是没有任何信誉而言的,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八成是编造的。
    就这样,本该亲如一家人的三兄弟从此分道扬镳,除了贺世颉还偶尔和郑次伍有些来往外,齐冀根本不和他们见面,数十年过去了,这个疙瘩就这样深深埋在这三位老人的心底,若不是刘宇浩的出现,可能再过些年后,这将成为一个永久的秘密了。
    “你相信我真的是要偷那毛料吗?”贺老爷子笑着问道。
    刘宇浩点点头,又摇摇头,被老爷子这么问的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捏捏诺诺了半天才尴尬的笑了笑,还是没说话。
    毛料既然是在贺老手中,说明当初的确有可能是被贺老爷子拿走的,这又要怎么解释呢?刘宇浩很茫然。
    “小子,不用猜了,这毛料真的是我偷走的。”看出了刘宇浩的心思,贺老爷子拍了拍刘宇浩的肩头笑着承认当初自己的确是趁齐冀睡着了以后偷走了翡翠毛料。
    “啊……那,那……”
    刘宇浩脸一红,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贺老爷子才好了,怪不得老师这么记恨贺家的人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当初我不仅偷偷拿走了毛料,还转手就卖了出去。”贺世颉的笑容更盛了。
    “老爷子您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刘宇浩正了正色问道,他知道现在才是问题的关键,于是坐直身子等贺老爷子的解释。
    “因为我当时已经秘密加入了党组织,我们有很多战友缺衣少药,我要拿这块毛料换钱来救我的这些战友们,只有他们活了下来,我们才能把敌人赶跑,你说是不是?”
    听了贺老爷子的话,刘宇浩如拨开云雾,顿时明白了许多,使劲的点了点头道:“是,是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块毛料现在还在您的手中呢?您不是当时就转手卖掉了吗?”
    刘宇浩这会如坐过山车一样,被贺老爷子带的忽上忽下,忽明忽暗,实在想不通这之中又发生了什么故事才得使这块毛料能保存下来。
    贺世颉开朗的笑了,拿起毛料塞到刘宇浩的怀中道:“这不是咱们建立了新祖国嘛,进城后第一件事我就是去找了当时买的毛料的老板,事也凑巧,这个老板因为两个原因一直把毛料留着没解开,一是战乱,一是这毛料那老板认为自己可能当时打了眼,毛料不值钱。”
    战乱很好解释,打眼又怎么解释呢?刘宇浩疑惑的皱皱眉,低头看看怀中的那块毛料,也笑了,如果毛料真的像皮壳的表现那样的话,那老板估计还是真的打了眼了。
    虽然这是一块老帕敢的黑乌砂皮毛料,可就在贺老爷子手指的地方有着四五处大小不等的很隐晦的井字绺。
    毛料上存在这种井字绺可以说是赌石的一大忌了,它的形成能把毛料内部的翡翠分裂成若干个小块,就算真的能在毛料里解出翡翠,也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些井字绺的存在而变成了碎玉,既不能掏手镯,又不能做挂件什么的,完全属于垃圾类型的东西。
    真相终于大白,如果不是因为有这样多的巧合,贺老爷子怕是要背着窃贼的名声一辈子都无法解释清楚了吧,刘宇浩说不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一切还是要看齐老的态度。
    第0156章 帝王绿
    从刘宇浩的性格方面来说,他是宁愿相信贺老爷子所说的话,正是有千千万万个像贺老这样的老前辈的浴血奋战,才换来了今天的和平与安定;但从情感上来说,刘宇浩是偏向于齐老爷子的,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亲情更有说服力?
    思绪完全被牵到了别处,刘宇浩根本没察觉有个身穿白色休闲服的少女在这时款款而来,当少女看到凉亭里坐着的刘宇浩时,不禁眉头一皱,快步走向贺老爷子,小鸟伊人般的甜甜一笑道:“爷爷,天气凉了,医生让你少在外面活动的。”
    “怡儿这段时间不乖哟,怎么?终于舍得回家来看爷爷了。”
    不用说,来人正是贺嘉怡。
    贺老爷子一看到孙女,马上抚掌大笑,看得出来,贺老对自己的这个孙女还不是一般的疼爱,因为刚才贺旭东要带刘宇浩进来都是事先通报了的,贺嘉怡却是没经任何通传。
    贺嘉怡嫣然一笑,随意的捏起桌上的一杯茶抿了一口,眉毛一竖道:“这茶……?”
    “呵呵,这是刘宇浩刚才沏的,味道如何?”贺老和蔼可亲的笑着说道。
    “哼!不过如此呢!”
    贺嘉怡冷哼了声,把头转向一边,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刘宇浩的脸,可神态间却有些局促不安了。
    可惜现在这会刘宇浩的注意力不在这边,根本不知道贺嘉怡的到来,一念急转,刘宇浩捧着锦盒里拿出的那块翡翠毛料,悄悄展开自己的八锦异能之术投了过去。
    刘宇浩早就看了毛料皮壳的表现,如果不是贺老爷子亲自指出那两处井字绺的话,可能大家都会认为这是块极品毛料,不说毛料上的松花如何诱人了,就光是先是表壳上的那条苍翠的蟒带,就足已能提高其本身数倍的价值。
    “翡翠的蟒”是描述翡翠原料的术语,具体是指翡翠中的绿色条带在风化壳的表现形态。
    蟒是玉石商通过玉石的外表判断其内部有色无色、色浓色淡的主要根据之一,在翡翠原料的表皮上,与表皮一样颜色或深或浅,风化有规律有方向性的排列,翡翠的蟒带有两种,一种是对应结构变化的“种蟒”,另一种是对应颜色变化的“色蟒”。
    而徐亚隆老人留下的这块翡翠毛料上的蟒的表现是标准的“种蟒”的呈现,在毛料上犹如一条蟒蛇盘卷,明显呈条带状凸起,且有规则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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