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闻人默刚从后台萧雪儿的位置上拿到手机,转身就见到雪儿的好朋友一脸着急的样子。
“闻人少爷,雪儿不见了!求求你找找雪儿吧,我们约好了今天中午聚餐,下台后雪儿就不见了,打电话也打不通,雪儿一定是出事了……”
“别着急,慢慢说,我们边走边说!”闻人默脑子一热,脑袋中就回荡着“雪儿出事了”这几个字,他慌的好几次输错了手机密码,也不在乎衣服是不是被侵湿,匆匆忙忙打电话找人……
无人想到,此刻被众人着急寻找的萧雪儿,被囚在一处密室,浑身赤裸地束缚在井字刑架上,双手被捆在木棍两端,两腿大张也被粗麻绳分别束在木架上,袒胸露乳,毫无遮掩,这是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
一个戴着金丝眼睛、斯文俊秀的男人手拿着黑皮鞭子,冰凉的皮质感缓缓划过女人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激起女人一阵阵颤栗。
“雪儿长能耐了……才几天不见,就把别人迷的神魂颠倒,恐怕我再晚几天回来,雪儿你都要和别人滚床上去了吧……”
女人口中塞着一根粗棍子,呜呜咽咽地摇着头,妆容糊了一脸,哭的梨花带雨,一副落魄又惹人垂怜的样子。
“啪!”一鞭子猝不及防地打在女人的胸前,艳红的果子霎时挺立起来,娇艳欲滴,引人注目。
女人害怕般颤颤巍巍瑟缩着身体,男人却丝毫不动容,看着女人白皙胸前的明显红痕,嗜血的红光溢满了眼眶。
“雪儿,这些年我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忘记了违背我的下场。”
“雪儿,你忘了吗,十四岁那年,有个女人绑架了你威胁我,我找了十个男人伺候她,中途她受不住直接挂了,现在想想,倒是便宜她了。”
“雪儿十五岁那年,有个女人勾引我,挑拨我和你的关系,我把她卖到了情色交易场所,让她日日伺候那些有特殊怪癖的客人。”
“雪儿十六岁时,有个女人背叛我,我叫人砍了她的四肢,留着身上的洞叫人日日奸淫……”
男人用最淡定的语气说着话,手上的鞭子却狠辣地招呼在女人的洁白酮体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无情的鞭子应声落下,女人拼命地挣扎着,四肢的束缚却让她手腕磨伤的更加严重,珍珠般的眼泪不受控制般掉落,却半分不能惹男人心生爱怜。
白皙的胸前、脊背、敏感的大腿内侧都遍布着纵横交错的红痕,淡粉色痕迹突兀又明显,在瓷白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又带着凌虐破坏的美感。
“雪儿呀,既然你不愿意当我的情人,那便当我的奴隶,当我的小母狗,当我的肉便器吧……”
女人被摧残的神志虚弱,还未弄清男人话里的意思,只觉得口中一松,视野模糊地望去,仿佛看见男人残忍的微笑,心不由得咯噔一声,瞳孔睁的奇大。
那样狠辣毒绝的眼神和表情,睥睨一切,她曾经见过不止一次,在那些女人背叛他之后。
男人在女人惊恐的神色中,将儿臂粗还滴着涎水的木棍子不紧不慢地抵在女人的身下,甚至还恶劣地顶了一顶。
“呜呜——小叔叔……雪儿错了……雪儿错了……求求……求求你放过雪儿吧!”
“小叔叔……雪儿不敢了……雪儿不敢了……你放过雪儿吧……雪儿会坏的……雪儿会死的……”
感受着下体坚硬的物品,女人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害怕的浑身发颤,她拼命的摇着头,出口的温柔话语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求饶。
“不可以哦!奴隶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
男人话音刚落,右手握住木棍顶端,对准那闭合的幽深小洞穴,不顾女人的哀求,手上猛然用劲,坚硬的木棍瞬间捅到了女人的洞穴深处。
“啊——”没有经过前戏的扩张,被那么粗的棍子捅入最脆弱的地方,女人霎时就痛的浑身一颤,下颌处的泪珠欲坠不坠,漂亮精致的小脸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而羸弱,浑身上下也没了力气。
繁茂的黑色深林之下,插着一根粗壮棕黑的棍子,艳红的穴肉紧绷地贴合着棍身,丝丝鲜血却顺着贴合之处溢出,男人看的眼中猩红如血,黑色的西装裤上更是高高隆起了巨物。
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息,男人不由得想起女人破处那夜,漏着风的粉嫩洞穴在洁白的床单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艳丽的梅花,那般的耀眼刺目,恨不得让人死死将她摧毁。后来,他也确实是做到了。
“主……主人……小……小母狗错了……小母狗错了……主人饶了小母狗吧……”下体撕裂疼痛到难以忍受,萧雪儿恍惚中想起了男人的话,求生的本能让她只能求饶。
“呜呜呜……主人……小母狗知错了……以后小母狗都听主人的话……放过小母狗吧……求求你放过小母狗吧……好疼……好疼啊……呜呜……”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虚弱低泣的求饶声在空落落的地下室游荡,男人笑的很满意,把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小心地放在一边,粗砺的大掌顺着女人白皙的大腿内侧向上游走。
“雪儿……不,小母狗真听话呢……这次就放过小母狗吧。”言罢,男人邪恶一笑,倏忽抽出女人下体的木棍。
“啊嗯——”女人惨叫一声,小巧的脑袋耷拉着,大滴大滴的眼泪不受控制般低落在地,开出了一朵又一朵冰花,红唇微张,疼痛的余韵还不曾散去。
男人可没心思等待,他的大鸡巴胀的快要爆炸了,只想尽快释放。叁两下褪下裤子,男人便扶着褐红色的分身轻而易举地往女人肉穴里重重一刺。
“啊啊……主人……好痛……啊啊啊……”
“嗯——小母狗的穴有点松了——”
幽深的甬道内仅仅只有些许鲜血的滋润,尚且不够润滑,男人肉棒与女人穴肉的摩擦,艰难的有些疼痛,疼痛之余,男人又感受到了一丝别样的舒爽。
以往伺候他的女人,一个个骚穴湿的跟个水帘洞似的,滑不溜秋的,使尽了十八般女人的技巧,勉强把他侍奉的满意,如今在这条小母狗干涩的洞穴中,他似乎找到了另外一种快乐。
男人挟制住女人的纤腰,凶猛地吻住那哀嚎连连的红唇,绷紧下腹躯体,挺着硕大的凶器直直地捅了几番,次次撞到了脆弱的宫口。
“唔唔唔——”女人娇嫩的舌头被男人粗砺的赤舌缠绕着,唇齿之间贴合的密不透风,女人的求饶声转化为呜呜咽咽,颇有欲拒还拒的感觉。
“嗯——小母狗的小小洞好紧——是不是迫不及待等着主人的宠幸——马上就来了——”
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坚定不移地进攻着那狭小的宫口,女人被吻的窒息,脑袋一阵一阵地发昏,穴内交合产生的痛感却越来越清晰……
“唔唔嗯嗯……唔唔嗯嗯……”男人动作过于凶猛,女人被撞的摇摇晃晃,若不是四肢被束缚在木架上,恐怕她会被撞飞出去。
在女人缺氧前夕,男人放开了她的红唇,转瞬之间又吻住女人的小红果,旋转吸吮,撕咬搅动,尽情采撷着那处的芳华。
“啊~啊啊啊~啊嗯~哈~呜呜~痒~痒哈~痛~痛~啊啊啊~”
趁着女人沉浸在难耐的情欲之中,男人一手拨弄着女人黑色深林下的小骚核,一手又掐捏着女人的臀肉,双重夹击之下,毫无意外般,女人抽搐了两下,肉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流,哆嗦着泄了身。
“啊哈——”
“昂嗯……小母狗真是一个小骚货,喷水喷的这么多!”
龟头之处热流浇灌,烫的男人浑身一震,不断收缩绞紧的甬道更是让肉棒寸步难行,男人憋住气,强忍着破体而出射意,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啊啊——太快了——主人——太快了——啊啊——”
“快吗……还能更快……快到操死你这个小母狗……操死你个淫荡的小骚货……”
男人的淫言浪语,女人的苦苦哀嚎,噗呲噗呲肉体交合的响声混杂在一起,糜烂又淫荡。
“啊啊~主人~好痛~啊啊啊~”
男人瞧着性器密切贴合之处,看着四处飞溅的淫水精水,嗅着空气中浓浓的骚气,倏忽迅猛了冲刺速度,伴随着直达天灵盖的一股爽利,肉棒精关大开,径直破开那狭小的宫口,在宫口深处激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热流。
“呜昂~”
男人长长呻吟一声,果然还是宫交更爽,以前顾忌着萧雪儿还小,也没把那些招式用在她的身上,现在既然发现了萧雪儿本质上就是一个小骚货,今后也不用怜惜了,可以好好开发开发她的淫荡躯体了。
高潮的余韵结束后,男人徐徐抽出半软的褐红色肉棒,粗壮的棒身湿滑油亮,沾满白灼和红丝,尚未退却的青筋犹然可见。
就是这根肉棒子,令无数女人垂涎欲滴,把她们操的死去活来,当然也把眼前这条小母狗操晕过去,男人对自己的性能力十分满意。
此时女人早已被体内的热流烫晕过去,小脑袋低垂着,玉雪一般的肌肤泛着点点淡红色的光泽,下体的小梅花一缩一缩的,滴着长长的银丝,淫乱而诱人堕落。
男人看见这一幕,感受着下腹坚硬如铁的大家伙,揉搓着女人红肿的唇,恶劣一笑,夜还很漫长……
闻人默永远也不会知道,在他不眠不休焦急找人的叁天叁夜中,他的心上人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
萧雪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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