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奥哈拉的屠杀事件一直都是她心中无法诉说的痛苦。
她痛恨着自己的弱小,痛恨着自己的不作为,在每天每天都在忏悔。然而不信神的她,又能去哪里忏悔呢。
直到多年前,她在世界政府中的密探得知了奥哈拉的末裔“恶魔之子”妮可·罗宾存活的消息。
她找到她,不仅只是为了解读历史文本,“冥王”的部分设计图,她已经得知在七水之都有了消息。她想要保护这位奥哈拉的末裔,她能成为革命军反抗世界政府□□的旗帜。
“革命军没什么好处能给你,我们是做什么的,你这样情报灵通,不可能不清楚。如果你加入革命军,我会尽我一切的力量保护你。”
“而且……”
“而且?”
“我手中有你想要的真正的历史文本,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也无需你这样奔波寻找。我才是你真正可以合作的人,妮可·罗宾,革命军会把你当做同伴,保护你。在这,你也可以进行历史文本的研究,这样不是很好嘛?”
抛出历史文本这个杀手锏,妮可·罗宾显然有些动摇。
但多年奔波流浪的生活,让她心中充满对别人的怀疑,纵然面前革命军的领袖说的如此真诚,但她仍旧摇摆不定。
这些年革命军做得大动作一个接着一个,目前已经有四分之一的世界倒向革命军,倒向这位领袖的思想。即便明面上没有加入革命军的阵营,暗地里也早就倒戈。圣地玛丽乔亚将革命军视为头号心腹大患,也正是因为此,派出有生力量主要对付革命军,这些大大小小的海贼们才能像雨后春笋一样争相恐后的冒出来。
妮可·罗宾非常清楚,她这样的一个世界政府极为忌惮的通缉犯,寻求另一个能与之抗衡的势力的庇护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仍旧在迟疑,多拉格娜心中了然。
“现在你和克洛克达尔的合作,也并不是基于双方真诚态度的合作吧。如果担心革命军的做法过于激进,你也可以选择不加入。我会提供所有的历史文本供你研究,如果你遇到什么情况,尽可以寻求革命军的庇护。妮可·罗宾,这是革命军的诚意。”
多拉格娜从兜里掏出一只小小的龙形镖,放在黑发女人的面前。
“我等你的消息。”
说完,多拉格娜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
“位于阿拉巴斯坦地下的历史文本,是被你拿走的吧。”
多拉格娜点点头。
因为革命军的动作,沙鳄鱼提前知道了历史文本的存在,阻止不及,那块巨大的刻录着历史文本的石头,早已被运送出阿拉巴斯坦。
作为巴洛克工作社的二号人物,面对怒气冲冲的老大,妮可·罗宾知道也不足为奇。
“因为这件事,克洛克达尔还要跟我见一面,要谈一谈。不过,我也可以很明确的说,所有的历史文本一定是我的。”
面前这个少女模样的人,说出来的话惊世骇俗,可这种自信却让人不得不相信,她一定可以做到。
“你要这些,做什么呢?”
对于未来阵营的伙伴,多拉格娜并不避讳。
“你是奥哈拉学者之岛最后存活的人,探究历史的真相是你的使命,为此,你就算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妮可·罗宾点头,她活着的最后希望就是想要完成母亲他们的愿望。
“我与你相同,我想要建立一个新的世界,一个没有压迫,没有战争,没有痛苦的世界。为此,历史文本中所蕴含的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我要如何相信你,你手中有真正的历史文本?”
“隐藏历史文本原本的地方目前不能带你去,我现在只能给你看拓片。”
多拉格娜从怀中掏出一片小小的纸片放到妮可·罗宾的面前:“如果你真的如同传闻中,能够读懂古代文字,那么这拓片上是真是假,你应该分辨的很清楚才对。”
巴洛克工作社本部基地雨宴,虽然在极度缺水的沙漠王国阿拉巴斯坦,却像是热带雨林一样。
巨大的大厅中,隔着一层玻璃都能看见河道中游来游去的各种鱼类,多拉格娜摇摇头。
“你那是什么惊讶的眼神?”
转椅后的男人随着椅子转过身来,黑色的大背头,面部横向狰狞的伤疤,黄色格子西装后是批毛的黑色大衣,左手的黄金钩子明显极了。
“不,我并没有惊讶,我只是感叹钱和权在你这里体现到了极致呢。”
多拉格娜毫不客气的坐在那张老板桌的对面。
克洛克达尔吸了一口雪茄:“女人,别跟我玩花样,阿拉巴斯坦的历史文本在你手里!革命军太猖狂了。将那块历史文本还回来,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作为王下七武海之一,克洛克达尔当然有底气说这话。他笃定在与世界政府相抗衡的关口,身为革命军的领袖人物,一定不想再多一个七武海作为对手。
多拉格娜嗤嗤的笑了起来:“你在威胁我吗?可惜……原本以为王下七武海之一的‘沙鳄鱼’能有什么远见卓识呢,原来也不过是目光短浅的普通海贼罢了。”
“女人!”
一股极为锋利的沙从她耳边划过,割断了她的头发。
多拉格娜却并不以为意,继续说着挑衅的话:“海贼要停留在一个地方,真是堕落了呢。你那些建立梦想乡的鬼话也只能骗骗你那些社员吧。作为一个海贼,克洛克达尔,你的野心,我很欣赏,但是手段却拙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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