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多眨了眨眼睛,他没能跟上对方的思路。
“这里是好莱坞,每个人都压力大的要死,还有各式各样的心理疾病,包括我。我和你说过吗?我有强迫症。”他耸了耸肩。埃德蒙多惊讶地睁大眼,他并不清楚这个。“我的强迫症是小时候就有的,当我出门时踩到什么东西回家时就必须重新踩一遍,必须是同一处,不然我就会非常难受,改掉这个坏习惯花了我很长时间。”
埃德蒙多沉默了。“我很同情你,里奥,但很抱歉,我看不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说身处好莱坞你有权利压力大,也有权利想办法排解它们,但一定要在保持健康的前提下进行。”他说着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带他到楼上去见医生,“如果医生说你没有上瘾反应,身体也没有遭到破坏,那么他就可以给你开一张单子,允许你在有监护的情况下使用笑气缓解压力,怎么样,是不是听上去不错?”
何止是不错,这简直是他的福音,他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方法。
“没人这么做过,因为好莱坞遍地都是比笑气更猛的东西,它们早就被列入了违禁名单。但笑气没有,很多医院尤其是牙科医院仍在使用它对病人进行手术。”莱昂纳多说,“没有针对它的政策,理论上来讲这属于钻空子行为,所以我找了很多家医院询问这种可能性,这里回应了我。”
埃德蒙多不能再高兴了,他在电梯里给了莱昂纳多一个奖励兴致的深吻,他们翻滚着把每一面箱体都接触到。直到电梯门打开,那位推着情节车的老大爷被吓得手里的拖把‘啪’的一声摔倒在地,埃德蒙多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对方。
“别着急,亲爱的,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到时候你再奖励我。”莱昂纳多说,“但在那之前,你得把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检查个遍,包括头发丝。”
“行,”埃德蒙多说,“我会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开口。”
……
与此同时,纹身屋这边也雨过天晴,安德森点上支雪茄走到门外,瑞凡正坐在台阶上看着埃德蒙多离开的方向出神。于是安德森也递给他一支雪茄,瑞凡犹豫了一会儿,拒绝了他。
瑞凡问:“你说这是不是我的错。”
“嗯?”问题来得有些突然,安德森没明白他的意思,“你说什么?”
“我是不是真的把都都逼得太紧,因为我都都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才不得已要去吸食笑气。”瑞凡说,他身上萦绕着某种平静的颓废,“如果我不要求他全心全意地爱我,是不是他就会更自由,更快乐些。”
安德森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按理说他认识都都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长,但最近几年就连他也开始看不懂他。可埃德蒙多有确实是在变好,他不再和姑娘们滥||交,不再随便‘交朋友’然后挥霍自己的身体和才华,甚至电影也一部比一部票房高口碑好,但——
这问题想下去会没完没了,安德森抽完最后一口雪茄把残余碾灭在鞋底,随后他拍了拍瑞凡的肩膀。“别想了,那不是你的错。”他有些干巴地安慰道,“听着,瑞凡,我刚从朋友那儿弄来了手机,那里面有莱昂纳多经纪人的号码,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试着联系都都,如果那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那的确能让瑞凡好受一点,哪怕是听听埃德蒙多的声音,于是他那么做了。遗憾的是,莱昂纳多的手机无人接听,瑞凡打了十几个电话过去,没一个得到回应,他叹了口气,失望地回到屋里。
那边莱昂纳多望着手里停止震动的手机,神情晦暗不明,下一刻身穿医用护理服的埃德蒙多透过防辐射的圆形玻璃窗冲他挥手,于是莱昂纳多瞬间切换他标志性的笑,也对埃德蒙多挥挥手。
关于这十几通电话,他一个字母都不打算告诉他。
……
等做完全部的检查已经是晚上了(包括见鬼的肛||门||指||检,埃德蒙多在床上可以很奔放,但面对医生,他尴尬到整个人变成了粉红色,莱昂纳多还调侃自己没看到那场很可惜,埃德蒙多用一个中指回敬了他),过惯了奢侈生活的埃德蒙多打算去体验一下‘平民生活’,他跟着莱昂纳多回到了他家,刚一打开门他们的儿子就飞奔过来表达爱意。
“停下,乔治,你得让你爸爸好好休息,他累了一天。”莱昂纳多让狗狗后退,而狗狗也那么做了,“乖孩子。”
“哇-哦,看样子你把他训练得很出色。”埃德蒙多夸奖,虽有意有所指地说道:“该给你半个奖牌,最佳训犬师: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先生。”
“当然,我的确是最棒的训犬师,”他回应了这个调||情,“现在我要去给我们两个弄点芝士饼,你可以趁这个时候去洗个澡,抽屉里有换洗的衣服,还有你喜欢的道具——乖乖把项圈戴上等我过去。”
埃德蒙多喜欢他发号施令时的样子。“好的,先生。”他笑嘻嘻地答应了。
来到浴室,埃德蒙多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莱昂纳多的橡皮鸭在他面前悠闲地飘着,这黄色的小鸭子看上去饱经风霜,他猜它应该已经陪了它的主人很多年。埃德蒙多脑子里胡乱想着些有的没的,突然,那根圣洁的羽毛从他换下来的衣服口袋里飘了出来,它落在浴室地上,埃德蒙多伸手去捡,下一秒,长着翅膀的呆萌天使出现在了他的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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