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不喜欢你。”薄明烟戳穿她,“你这是偷换概念。”
孟栩然泪水涟涟地瞪她:“你都叫我全名了!都不叫我孟娇娇了。”
薄明烟温声解释:“那是急的。”
孟栩然装模作样地用左手指尖擦眼泪,没什么眼泪就用声音来凑, 她吸了吸鼻子,抽噎了两声, 嗔怪道:“你才偷换概念,才不是急,是凶。”
两人挤在一个座位上, 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清对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哭包没有眼泪,薄明烟知道她在装。
但孟栩然嗓音压得低,夹了点鼻音进去,褪去了往常的清冷感,听起来奶声奶气的,让人瞬间没了脾气。
“我道歉。”薄明烟柔声哄道。
孟栩然眼眸微转闪着狡黠的光,立马蹬鼻子上脸,暗示意味十足地摩挲到薄明烟的后颈和后腰,解了裙子的纽扣和系带:“光道歉有什么用?你伤害了我幼小的心脏,不得来点补偿么?”
这条蕾丝拼接裙后领有两个纽扣,解开后,衣领就可以拉到锁骨下。腰部是拼接的部分,系带松开可以改做露侧腰款,解开后非常方便从侧边镂空的部分滑进去。
薄明烟怀疑孟栩然是早有预谋,从早上软磨硬泡让她穿这条裙子开始,就已经计划好晚上搞这么一出了。
但她没想过,孟栩然会想尝试在车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备的指套放进储物格里的。
有点,太大胆了。
这一片偏僻,没人,不代表在过程中也不会有人。
微凉的指尖就像一尾鱼,顺着薄明烟的紧绷的腰线、周正的脊骨,逆流而上。
等薄明烟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面的搭扣都被解开了,那条游鱼已经滑到了峰岭。
薄明烟喉咙滚了滚,向后靠了一下,把孟栩然的手从衣服里拽出来:“回家补偿你。”
“我现在就想要。”孟栩然坐在薄明烟腿上,垂着头摆弄手上拆了一半外包装的指套。
明明薄明烟和她说了那样好听的话,孟栩然还是觉得飘,像踩在云端的感觉,每一步都是柔柔软软的,但每一步都踩不踏实,还是会担心,一脚下去,一切都成空了。
从在一起以后,薄明烟对她很好,对比曾经的淡漠,天差地别,太细致太周到,以至于反而让孟栩然更加害怕失去,飘飘然的感觉更加强烈。
她急需一种切实的感受,让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薄明烟对她的喜欢是足够到像她的一样,可以让她安稳地踩下去,并确信,不会踩空。
可孟栩然不知道除了做点什么,还可以用什么样的方法让自己获得这种踏实的感觉了。
“我现在就想要。”孟栩然埋进薄明烟怀里,头抵在她的肩窝处,又重复了一遍。她磨薄明烟的锁骨,在那里刻下淡淡的红痕,听薄明烟鼻尖溢出闷哼声,她一手握着薄明烟的腰,感受从那里传来的体温,一手将指套塞进薄明烟掌心里,“我要你,或者你要我,随便谁要谁,怎么样都好。”
薄明烟有察觉到孟栩然在闷闷不乐,亲密相处向来她多少也有点了解孟栩然的热烈张扬下敛着一颗敏感脆弱的心。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遭遇,孟栩然极度缺乏安全感。但孟瑶那几句轻描淡写还不足以让薄明烟去了解孟栩然的过去,所以薄明烟才想去看一看孟栩然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可好像引得孟栩然更加不安了。
“就试试在车里一次嘛。”孟栩然没等到她的回应,再接再厉道,“我都退让到允许你做1了!你就不能也退让一步嘛。”
薄明烟想了想,老实道:“好像是当0比较舒服。”
万万没想到薄明烟会这么说,孟栩然的情绪回温,用力捏了捏薄明烟的脸颊:“你白长了一张这么攻的脸!谁能想到这么攻的外表下,藏了一颗想做枕头公主的心呢,啧啧啧。”
看孟栩然的状态又恢复到往常嚣张张狂的模样,薄明烟眉眼舒展,慢吞吞地说完后半句:“公主说谁?”
“说你——”孟栩然闭上了嘴巴。
薄明烟眼底染上笑意:“我看你每次就很舒服,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c”
“!哎呀,你烦死了!”孟栩然双手交叠着捂住薄明烟的嘴,“你到底让不让一步!”
薄明烟微不可察地叹气,妥协地“嗯”了一声。
孟栩然高兴了,松开了手,薄明烟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腰:“先下去。”
“不是说好让一步了嘛!”孟栩然以为她又反悔了。
薄明烟无奈道:“把挡风玻璃遮一下,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侧边还有膜,前面可什么都没有。万一有车过来,灯光一打,什么都看见了。
讲究人,孟栩然“哦”了一声。
薄明烟理了理外套,下车去后备箱拿遮阳板撑在前挡风玻璃上。
扭身一看孟栩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挪坐到后座去了,还指挥薄明烟道:“把座位调回去吧。”
薄明烟随口问:“不用让了?”
“谁说的?”
“那怎么去后座了?”
“后座比较宽敞,好发挥。”
“……”
刚刚的指套也不知道丢哪儿了,孟栩然拆了湿纸巾细细擦了手,又拆了新的指套戴上。
她看薄明烟在铺遮阳板,阴郁感一扫而空,尾音上扬地说:“你让一步我让一步,大家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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