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白恍然震惊,“你是说,季韫是恩师的儿子?”
柳氏一脸不屑,“那还能有谁,那还能有谁?”
周沐白更加难以置信了,伴随着的还是一阵狂喜,没想到季韫竟然是恩师的儿子。
季韫,季盛,他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啊。
“师母,季韫入朝为官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
柳氏一扬帕子,“你也知道你师父是怎么死的,此事季韫入朝为官已经是冒着极大风险,我又怎么敢轻易透露他的身份。”
周沐白听到柳氏的一丝心酸,“师母...对不起。”
想当年,周沐白只是周崇众多姬妾的中的一位不起眼的庶子,而季盛身为周崇的好友,在拜访的时候,选中了周沐白,偷偷授艺十多年。
而季盛大多数在地方任上,周沐白也只见过柳氏几面,季盛则是有意遮掩自己子女身份,遂满朝无人知晓季盛的子女到底是何人。
如今这一层关系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展露在周沐白面前,真的着实吓了他一跳。
沉默好久,周沐白终于接受这个事实。
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失魂落魄一般走出季府,回想着刚才柳氏说过的话,季韫竟然是季盛的儿子,他万万没想到,周沐白反复思量着从此以后到底应该怎么对待季韫。
柳氏来到踏月阁的时候,季绾的肿脸已经消了大半,刚才她看到晴翠端着的那是一碗花生露,她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直接肿成猪头,险险躲过一劫。
柳氏问她今日到底是做什么了,怎么就差点暴露身份了。
季绾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柳氏也很是无语了,但是看到季绾已经肿成这个样子,也不忍再苛责了,又给她讲了周沐白与季盛的一些渊源。
季绾埋怨柳氏为什么不抱周沐白的大腿啊,柳氏说道,周沐白为季盛徒弟这件事一直是季盛私下所作,不宜公开。
季绾看着自己的脸,这个仇,她必须得寻回来,等着他脸好的。
夜色渐浓,周沐白还未睡下,就听到门口一阵喧哗。
赵顺忙跑到周沐白身前,“爷,小季大人来了。”
周沐白抬首,“他人呢?”
赵顺道:“在门口了。”
周沐白忙起身,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季韫在门口骂,“周沐白,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啊,你今日趁我不在,你做了什么,赶紧给我滚出来,说清楚。”
周沐白感觉自己耳膜都要被震聋了,他上前一把将季韫拖到自己的书房。
季绾忙冷脸问,“你要干什么,你轻点,手腕被你捏碎了。”
季绾一路叽里呱啦地被周沐白扯进书房,进了房周沐白就反手把房门锁上。
他将她抵在门上,“今日做什么去了?”
季绾丝毫不在意地握着手,睁大眼睛等着他,“你还有脸问我,我还没问你,一个大老爷们闯我妹的闺房,你怎么好意思你,我最近没得罪你吧。”
周沐白任由季绾骂她,“此事是我误会。”
“误会?我看你是昏了头了,就凭我妹出门转一圈,你就说那是我,我呸,那是我胞妹,我胞妹好吗,不信你去问瑶瑶和李叙。
亏我还去相国寺给你上香祈福,要香囊,结果你在背后捅我刀子,我看我也别干了,赶紧辞官得了,省得碍你首辅大人的眼。”
季绾那是一脸横,说什么都要把这口气出了,小嘴那是叭叭地说得不停。
周沐白一把抓住季绾的手,“此事,此事是我不对,你想对我怎样都行。”
季绾轻嗤,“你不对,我哪敢对你怎么样,你堂堂一国首辅。”
周沐白简直都要无语了,一方面发现季韫是季盛的儿子而兴奋,一方面又因为眼前季韫的恼怒而不知所措。
周沐白无奈地看着她,“季韫,此事误会一场,我并不知你有胞妹。”
听着周沐白及近耐心又轻声细语地解释,季绾的怒气不知怎么消了大半,“我有胞妹又怎么了,因她容易害羞,不愿出门见人,我自不敢到处宣扬。”
“好,我知道了,代我像你胞妹道歉,以后若有机会,我自当当面赔罪。”周沐白仔细打量着季绾,才几个时辰不见就已经及近想念。
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她,“你说,你去相国寺去替我祈福,求了香囊?那香囊在何处?”
周沐白的靠近让季韫有点慌,“啊,我当然给你这个大冤种去求了,这不在这嘛。”
说着从袖口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香囊递给周沐白,脸色忽然涌上一阵羞意,这是她第一次送男子香囊啊。
看着周沐白左右仔细打量那香囊,季绾再也憋不住,“哎呀,你不喜欢就给我。”
说着上前就要夺走,周沐白眼疾手快地收起来,“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况且我也没说不喜欢。”
季绾见此,咽了咽口水,“哎呀,真烦死了。”
她也不知道烦什么,就是觉得跟周沐白在一起心跳老实失控,无论周沐白干什么做什么,老想上前跟他近一点。
她这是怎么了呀,以前怕他怕得要死,现在倒好,老是想贴人家,她一定是被周沐白的美色迷魂了头啊。
这是怎么了,见色起意了?
季小绾啊,你可要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啊。
季绾被周沐白送回府上的时候,好像还沉浸在周沐白的美色当中,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周沐白怎么轻声细语地说上两句,她就好了,气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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