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未关紧的窗棂间卷袭而来,将书案上的青竹画卷吹落在地,露出了底下那张笔墨秾艳的画卷。
纸上的女子蒙了下半张面容,只一双泪眼生动娇柔,纤指覆在自己白软的胸乳上,扭着不盈一握的小腰,将一双腿儿分得极开,腿心间又红又肿,被操弄得外翻的穴口里淌出浓白的浊液。
这般纤毫毕现,作画之人显然是花了心思的。
“呀啊···言之···”上衫散落露了一双乳儿在外面颠动的少妇坐在桌案上,腿心飞溅的淫水将画卷沾湿,墨迹晕染,却已经无人关心。
“母亲之前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是很快活的吗?”少年指间握着一杆小叶紫檀狼毫笔,手腕动作间,那只在花穴里泡足了淫水的毛笔便仿着之前肉茎交连的模样,在穴里抽插起落。
狼毫虽被泡得柔软了些,但挠在嫩肉上只觉得痒意更甚,那细瘦的笔杆更是迫着穴口努力吸合着去咬,可与王明岂胯下那根粗长肉物比起来,委实是难以解渴,反而欲念越深,得不到纾解。
“呜啊···言之,操进来···”闻舒被他弄得难受,那根前日还操得她失禁的肉茎正顶着月白的下袍,却是看得到,吃不着。
王明岂有意罚她,自然不会轻易罢休,抽了滴着淫水的狼毫笔出来,便在她颤颤巍巍的双乳上勾画,尖软的笔尖在奶尖上描摹两圈,又将淫水抹在了她淡粉的乳晕上,如此反复三遍,自乳沟间下滑,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写了王氏二字。
“母亲真不会委屈了自己,老子不在,便找儿子解乏···”他雅然收了笔,置在了笔搁上,“作为王氏主母,如此淫荡纵欲,不知羞耻,该受何种家法?”pǒ18ωёЬ.ⅽǒⓂ(po18web.com)
“怎么?言之要操死母亲吗?”闻舒抬腿踩在了他肩上,她岔开腿儿,将水光泛滥的花穴现在他眼前,自己伸了手玩弄着花蒂与穴口,“嗯啊···母亲很喜欢你呢,言之···喜欢又长又粗的小言之操到比心里去······言之不喜欢吗···不喜欢还在母亲的身子里射了那么多精水···母亲的淫穴都含不住了呢···言之···”
她断断续续的言语似是带着钩子般,字字将他拿捏住。
她说得对,他的确是很喜欢,喜欢她这般骚浪地勾引他的模样。
修长白净的手捏住了她的脚踝,倾身上前,含住了她柔软的乳儿,舔舐过后,便是狠力地吮吸,似是要吸出奶水来一般,另只手在旁边寂寞的穴乳上搓肉。
“呀嗯···言之真是不乖···这般大了,还要向母亲讨N吃······”闻舒止住了动作,抬手抱住了他的头,双腿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贴紧了磨蹭着。
月白色的袍子被淫水濡湿了,再一个顶弄的动作,肉茎便入了进去,被湿软的嫩肉拥簇着,上进,下滑,肉体拍击之中,淫水被撞得破碎,粘连在嫣红的肌肤上。
“母亲的身子骚成这样,哪里会有奶水吃?”温雅的表象支离破碎,他捏着她的奶尖,似是只从深渊爬上来的饿狼一般,身躯庞大,眼神锐利,顺滑的毛发上还有未g的血迹,令人胆颤又沉迷。
闻舒低头吻在他的额间,眼里是痴迷的爱欲,她爱极了···爱极了亲手撕破他的伪装,将温和雅致的谦谦公子拉下神坛,变成只为她疯魔的疯子······
他不再适可而止,知礼节,懂进退,而是粗鲁,疯狂,不知疲倦。
兽X未制的野兽会心甘情愿地走进她的牢笼之中,成为她的囚徒,与她一同沉沦。
“啊嗯···不这样,又怎么能吃掉你···嗯啊···比心要被操烂了······”她的身体颤抖着,软下去的腰肢又被他托起,往胯下压去。
“父亲回来压着母亲插穴的时候,发现母亲的x被儿子c松了,可如何是好?”他的动作越发凶狠,将穴口的淫水捣弄成了细密的白沫,穴里的淫水噗嗤噗嗤的乱响。
“嗯啊···不要说他···”她淫叫着拒绝,偷情乱伦的羞耻感在心间上涌,刺激着穴口一阵阵收缩,咬着攻城略池的肉茎。
“说起父亲,母亲便更敏感了。”王明岂托着她的乳儿,轻拢慢捻,“下次便让父亲看着他最厌恶的儿子操进母亲的小比里,用精水把母亲的肚子灌大,好不好?”
肮脏又恶劣的想法在他心间翻涌,随着情欲上浮。
“呜嗯···好···母亲什么都答应你···”她搂上他的肩颈,贴上他微湿的侧脸,轻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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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三:被发现后 pǒ⑱y.čǒ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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