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将叶生看在眼里,话便也说的不客气:叶掌门素来是不羁的性子天下皆知,我此次来也不是为了叶掌门。
话说到这份上,换做旁人总该问句那你为何而来,但叶生做不了此等明知故问的惺惺之举。
叶生颔首:哦。可是风庄主虽然保养得当,也是能做人父辈的了,这样贸然来找一个女修,怕是不好。
你!风兴遥没想到叶生能说出这样的浑话来,一派掌门嘴上竟也没把门!
那也就是嘴上说说,可比不过有些为老不尊腿上没把门的,天天正事不做撒丫子乱跑。
你说谁?!
谁对号入座我就说谁咯。
季非然站在门外听了半晌,好奇叶生是怎么有信心让她别出来,自个单抗的。怕是再发展一会儿,两个加起来千岁的能说出反弹之类的话了。
那个风庄主是来找我的吗?
季非然突然出声,打断了两人幼稚的对骂。
两人齐齐转身,叶生一脸痛心疾首,季非然看向风兴遥,本以为他会有几分得意,没想到他模样比着叶生还要惊恐几分。
季非然警铃大作,惊觉不妙,但来不及了。
颈间一凉,季非然垂眸,一柄长剑横在她脖子前,冰凉的剑刃贴着皮肤,再往前一分就能割破喉咙。
季非然,比一场!季非然听见身后男人说道。
这声音她分外耳熟。
风无涯?
剑又往前递了些许:你果然认识我!
转变突如其来且莫名其妙,当事人季非然尚且没反应过来,就别说叶生了。
半晌才找回声音问道:风老头,你儿子傻了?
风兴遥下巴抖了抖,直接无视了叶生的话,对风无涯喊话道:她不是害你失忆之人!
季非然:
比一场!比不比?
风无涯并不给风兴遥面子,直接将他的话当成空气,只执着的追问季非然。
你说的比试就是突然偷袭?
自然不是。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话音落下,横在脖颈间的长剑终于挪开些许。
季非然转身看到了风无涯。
短暂的错愕之后,季非然好奇温野到底下了多重的手。
她和风无涯见的次数不多,但也记得他气质刚正,很符合小说男主的形象。
现在脸当然还是那个脸,只是气质完全变了。
眼神直愣愣的不懂得遮掩,身上那股子世家公子的气息也不见了,多了几分江湖气。
季非然回想起风兴遥上次同她说的话,看来也是所言非虚。
我不过金丹期,你跟我比你好意思吗?
金丹期?
风无涯大惊,摁着季非然的肩强行将她转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还真是金丹期。
那你是如何打败我的?风无涯问。
我就没和你打过。
风无涯看向风兴遥,眼中满含愤怒。
季非然眯眼看了过去。
风兴遥干咳两声:权宜之计。
风无涯怒极,拔剑就要刺向风兴遥。
叶生立刻让开,风兴遥一边躲着风无涯的剑招一边同他解释:我瞒着你不过是担忧你去寻仇,若你不是我儿子,我又怎么会管你死活!
我最恨人骗我。
我今日带你来不就是想当面解释清楚吗?你二人本就有婚约,迟早是要相见的。
风无涯顿了顿,半空中目光扫向正吃瓜看戏的季非然。就是这一个空档,手中长剑被风兴遥挡了下来。
两人落地,风无涯看着季非然:我们有婚约?
风兴遥抢答:所以你醒来之后反复念着她的名字,当时你气息不稳,随时有走火入魔的可能,我只能编个瞎话,说是她害你失了记忆,也免得你去找那根本打不过的仇家。
这话编的很瞎,但季非然一时间也想不出风兴遥到底想做什么,而且这话用来糊弄现在的风无涯是绰绰有余了。
风无涯放下了手中的剑,上下打量着季非然,半晌道:既有婚约,为何你会在玄天剑派?
这回风兴遥没能拦住季非然。
是曾经有婚约,你已经写过退婚书了。
不可能!
风无涯坚决否认的样子像个泼皮无赖。
季非然瞪圆了眼:你又不记得,如何知道不可能?!
风无涯绷着脸,薄唇抿成一条线,直勾勾的盯着季非然道:你的脸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会主动退婚的。
季非然:
因为太过无语一时间没来得及反驳,下一瞬就被叶生挡在了身后。
叶生像是个护鸡崽的老母鸡似的,眯着眼审视着风无涯,语带威胁:然儿的结侣大典就在几日之后,欢迎你们来参加。
记得要备足礼金。
两个人要给两份。
叶生行云流水说完,环顾左右,冲着门口扫地的弟子招招手: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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