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来之前,张鸿以及其他人以为“他”会很凶残的要他们做些甚么,或者是做一些犯罪的事,怎么也没料到让他们去种田,而且听起来并不是奴役他们,更像是给他们活干,重新造人之感……
贼窝中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儿时能走能跑便要帮家里打理田地,自然有种田的经验,张鸿心里盘算,预期不答应会被拉去官府被斩头,倒不如借此机会重新过活,虽然还是他最讨厌的种田,但至少比没命来得强了。
况且侯爷还会替他们建房子,粮食也能分到四成,这种好事怎可能不答应!
「怎么,考虑成怎样?」孤长烟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她饿了,突然好想吃豆腐脑。
「草……草民胆敢再向侯爷确认……真的可以分到四成粮食?」他答应是没问题,但问题在他得担起所有兄弟的生活。
「本侯说话算话,绝不食言。」她的目的,只是想快点有人替她把荒废了的田地种上粮食,增加府中收入,不必再用上宋若兰的嫁妆。
她是前阵子才知道的,府中的银两快要用尽,粮食储备也不多了,不少开支是宋若兰拿出来的。
身为“丈夫”,怎能用娘子的银两!
太没面子了!给娘亲们知道一定拧掉她的耳朵!
「谢侯爷,谢侯爷!草民一定带领兄弟们为侯爷把田种好,为侯爷效力!」张鸿欣喜又难以置信地叩头拜谢,后面的人也跟着叩头,从没想到去抢劫抢出另一翻身的机会。
孤长烟向萧旗申出手来,萧旗马上把手里捧着己久的一个盒子拿过去,她打开盒子放到地上说:「这里有些银两,让你和兄弟们添些象样的衣服吧,还有添些种田的工具。」
又没料到,张鸿差点哭出男儿泪,继续叩头拜谢。
事办得差不多,孤长烟站起来,以免一群山贼里面有些不安好心的,她突然收起笑意,冷着双眸,落下警告:「还有一件事本侯要向你们说的,若果有人不愿意种田的可以选择滚,但若本侯听到有关半点我的是是非非,追到天脚底,本侯亦能将你们处决,如果你们不相信,本侯可以今晚便撤走守卫,试试今晚便逃跑,你能跑得了,算本侯输,若给本侯捉回来……」
孤长烟内力凝在掌心,便劲一掌拍在那张贼窝里最为坚固的红木桌上子,桌子顿时碎成几段塌在地上。
「后果……你们可以看到。」
原本愉快协商好的愉快氛围被这一掌给击溃,张鸿与其他人又再吓得冒出一身冷汗,有些差点也要吓得失禁尿出来,纷纷跪紧在地上,叩头说:「草民不敢跑,也一定不会向外面说侯爷半个字的是非!」
「哼,是就最好。」孤长烟挥了挥衣袖,双手背在腰后离开,她让萧旗留下来盘问这些人会点甚么,“娘子”说了可以先调查,再分配工作,这样会事半功倍。
而她自己,呵,则骑马赶去附近的丰南村向赵里正问问有没有豆腐脑可以吃~
有了孤长烟这一掌所吓,萧旗向山贼盘查各人擅长甚么,或者以前有做过甚么事的进度相当快,他将记录好的本子收进怀中的暗处,并简单吩咐了其他守卫:「今晚若有人要走不必留,让他们走,留下的便是侯爷的佃户,要以礼相待,饭菜不能少,酒水也添点给他们吧。」
「是,卫长。」影卫们领命抱拳施礼,而山贼们听到能有酒水己高兴得不得了。
萧旗一刻也不浪费,上马回去侯府将调查好的本子交给公主,并向公主详细禀报,当然了,有孤长烟一句寒意绵绵的警告,他是未敢向公主如实交代山贼们怕的不是他,而是驸马。
他回到府中便寻到去书房门外,守在外的影卫便马上对里面通报:「公主,萧卫长回来了。」
「进来。」宋若兰正与自己的收入簿本搏斗,用算盘计算她带过来的银两可以支撑多少日子。
萧旗向公主施礼后交上调查出来的本子,宋若兰拿过本子翻开看了几眼便盖上,道:「虽然调查不出是谁送山贼的告密信,但依你所说告密信中的字体歪斜,看似像不会写字的人手笔,也许真的只是那些被迫补交租粮的佃户所为,无论怎样都好,事事多加小心吧,此事萧旗你办得不错,这里有些银两拿去跟兄弟们喝一杯吧,近来辛苦你跑来跑去了。」
蝶儿将准备好的钱袋拿给他,萧旗万分感谢地弯腰施礼:「谢公主!」
说完正事,宋若兰纯属“顺便”问一句:「怎么不见驸马,是不是回来又第一时间去了伙房缠住江叔要吃的。」
「呃?」萧旗皱眉,心里己是一遍九九了,那家伙没回来!?为证实,他小心地回道:「公主……驸马还没回来?」
「甚么?」宋若兰顿时警铃大响,她紧张地起来质问:「你说的话甚么意思?」
「回禀公主,驸马与山贼谈好合作后吩咐属下盘问他们,她说肚子饿要先行回来…..属下己在每个路点派影卫监察山贼行动,所以便随驸马意思让她自行回来,属下以为驸马早己回来了。」萧旗冷了一身汗,那家伙敢骗他!她一定是又跑去甚么地方吃东西!
又是吃!
宋若兰恼了,她真恼了,她是担心那家伙会否又遇到山贼而无法应对生气了,身边还没有任何影卫护旁,若她出了甚么事……
「马上派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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