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在石窟时忽然放下屠刀, 只管冷着脸跟大家一道走,作壁上观。却在陈静瑄发现那个秘密后主动离开烈士墓, 还加入演员行列顺带帮着陈静瑄,不就是算准了九尾狡诈放不下那股力量势必会和陈静瑄争夺吗?
得了吧都是带着目的来的, 一群狐狸窝里斗装什么兔呢。
光这几个人的心眼加在一起能绕地球小半圈。
林兆:啊对对对。
弓长却露出一个苦笑, 有点担忧地看着七星的方向:九尾单知道陈静瑄会唱戏, 但是陈静瑄之所以会是陈静瑄,作为李怀瑾的义子,又怎么会只是个金玉其外的废物。
关耳:嘶老张你别瞎担心,搞不好这狡猾狐狸就好扮猪吃虎这套,别看他长得乖里乖气的,那么多古籍记载,他们九尾一族从不是善茬,你想摸摸它,它给你整个吃得骨头都不剩都说不准。
弓长道:我知道的,书上有记狐擅魅术,但人皮北好歹称得上五色的顶梁之一。
关耳打心眼就不想承认陈静瑄,撇过头,半晌好奇那里的状况又忍不住问林兆:桃儿,你觉得谁会赢?
林兆:九尾。
哟,那么肯定。关耳说,陈静瑄可是精通十九种兵器、被李怀瑾亲手带出来的冤孽,一人之力改不了历史,那些戾气早在奉天事变时就埋在他骨子了,可不是只会唱戏的花拳绣腿,他的每一句唱词都要血淋淋地剥下人的皮囊和性命。
虽然五色确实可恶,但人皮北的实力也在摆那里,相比起来。关耳嘴角忍不住上扬,光在一个小小祭祀台被人握着剑堵在角落就能吓哭的小朋友,嗯?
林兆平静地说:新手村的第一晚,所有人都进去了,但是出来的只有狐狸一个,那条轰动整个服务器的系统通知你们也都听到了。
事实摆在那里。
一时众人都默然下去。
关耳道:但也不要小看从血海里杀出来的野狗,富贵泡不化、熔岩浇不灭、从火堆里爬出来的。
虽然但是,你到底是哪边的喂,一边说九尾凶残一边又说五色难缠。
林兆听了大半晌,弓长却站起来,慢慢看着林兆,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旁边的关耳也偏过身,一高一矮无声地挡在了林兆前面。
你对破庙里的七星阵了如指掌,一路处处提醒,就真的是自己一个人进的这个副本?关耳偏眸道。
是王启小儿拜托你来的吧。弓长露出一个平静的笑,那王启呢,让我想想,凭借王启和李怀瑾的关系,你们对九尾到底想做什么?桃,明人不说暗话。
林兆原本背后背着的桃木剑剑身微微震动起来:前辈们不信我?
七星塔尖,两道身影纠缠开,最前方陡然倒转了身体,如鞭痕倏然滑过,落到实处是一双属于动物的眼睛。
陈静瑄追在后头,势必要夺下他手里的虎符。
李斯安原本被陈静瑄纠缠得有些难以应付,他没想过这世上还有人能追上他的速度,偏生陈静瑄又处处难缠。
陈静瑄手里的软剑迅速甩向他的手腕,李斯安以快到肉眼都捕捉不到的速度,迅速一翻,即使那样手臂被攻击距离长的软剑蹭到了一点,略垂了下去。
他身体略为狼狈地在半空一转,却顾不得停留,掌心里还握着虎符,有东西甩了出来,就看着一条通体漆黑的长鞭不知从哪飞了出来,落到了地上。
这是顾不得再深思。
李斯安伸手捡起鞭子,身体陡然倒转,那长鞭堪堪在他手里滑过一道快如雷电的痕迹,直直朝陈静瑄身上抽去。
陈静瑄视线闪了一瞬,那道鞭子却以没有可能躲避的速度,抽向陈静瑄。
陈静瑄躲之不及,一道红痕从手臂上浮了出来。
李斯安的脸上是那种近乎漠然又冰冷的神态,眉目如霜雪,只有低垂的睫毛敛着,抬眸时惊心动魄。
陈静瑄愣了下,随即语气肯定:单薇子的鞭子是你教的。
李斯安沉默,掌心的黑色长鞭落到地上,鞭身跃动着细碎光芒,垂落的手指骨节分明。
长鞭每一击都狠辣至极,与鞭主人面孔的淡漠判若两人,只是夺命般抽向身后猛追不敢的猎人。
陈静瑄擦着嘴角的血迹,几乎是冷笑了:怎么对上我一鞭一个准,对上齐婴却连剑都握不稳了。
强行褪去记忆后只剩下本能反应,如果李斯安还记得,恐怕也能辩解。
这世上有种无恶不作的生物叫初恋,是即使失去了一切记忆仍然折磨人的存在。
李斯安:那你倒是别追我。
把虎符留下,我就放你走。陈静瑄说。
这场谈判显然失败。
软剑压住地上的瞬间,陈静瑄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张脸谱。
面如重枣、红整脸;
半空中,金色的魂魄如关公提大刀般,从陈静瑄的后脑勺浮起,男人周遭浮现出金色光芒,脸谱上的每一笔颜色仿佛生魂。
李斯安心头陡然一惊,矫捷地翻身扭过,身后就有一道如大刀似的力道朝他头颅中间劈下来。
李斯安躲得快,仍旧擦到了一些皮肉,白袍的一角就被撕拉划破了,好在肌肤没有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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