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婴:没有。
明明耳边真的听到了对方的实证, 李斯安还是诧异, 因为齐婴的反应真的太平静了,他拧了眉头,还想凑过去刨根问底问个清楚。
过去的动作是演的,但恰好对上那双微沉的目却是真的。
朦胧夜色里, 双方的眉目都看不分明, 因而连极其细微的东西都被放得很大。
你能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李斯安说,我总感觉你有时候长得好像比现在要大点,但我又记不清楚, 好奇怪。
齐婴:你记错了,我一直长这样。
李斯安的手摸上了齐婴的脸, 齐婴并没有抗拒他的触碰。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少年皮囊下, 齐婴居然了身上有了少年时明显没有的特征。
之前他们告诉我, 你把那群混混打进医院,我还不相信。
谁告诉你的。
齐婴一瞬间的表情显得很糟糕,也可能齐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威胁性。
为了减轻尴尬,李斯安的手扶了下床缘,结果手碰到了一个凹陷的开关,他手贱,碰到就算了,还要去按一下。
结果,那一刹那,床忽然震了下,震得原本好好睡着的两个人身体都不由自主朝前倒了下。
李斯安还没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陡然间,脑袋里空白一片,连人带被栽了下去。
视线明明是朝前的,他整个身体往下滑,下意识尖叫:这什么东西!
李斯安坐了下来,陡然间,他身下的床忽然震动了起来。他呼吸不畅地往后退,视线不知道往哪放,但随着动作,正好让他的脑袋正好磕到了齐婴的腹肌。
李斯安脸色瞬间变得惊悚起来,他视线虚幻地往上抬,恰好对视齐婴低下的眼睛。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体受到惯性影响又往下滑,他慌里慌张生怕砸到地上去,齐婴伸手去接他的手,却被他抱着脖子一起摔了下去。
天旋地转间。
他头顶夜灯呼一下亮了。
齐婴也是一愣,脖颈还被两条长臂紧紧环着,却连呼吸也像停滞住了。
光线照到李斯安额发前,黑发间额头那一抹腻白,一直到精致鼻梁,氤氲的狐眸像熏着层薄薄的霭。
因为被眼前现状弄得一懵,身体完全僵住。
何况是如电流般刺激过的触碰。
那具身体就像野兽般笼罩下来,李斯安头皮阵阵发麻,感到被一阵猩红的的东西紧紧盯着了,而动弹不得。
他浑身上下全是齐婴的气息,因为身体也不是契合的,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摩擦过了,但对方可能不是故意的。
在被碰到的瞬间,他瞳孔放大了一秒,脸上肌肉也忘记了,大脑空白一片。
手本来就瘫软下去的,又被抵着按住了,由于是横躺,柔软而精致的侧颜在薄光里,几乎是惊慌失措了。
他静了足有几秒去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身后的那张特质的神秘大床却毫无征兆地开始震动起来。
齐婴原本正要起来,又被那一震动弄得朝前扑了一下,李斯安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喉头泛出不受控制的短促一声惊叫。
随即,整张脸色浮起一层屈辱的薄红。
像是被顶懵了,吓得一动不动,只有那只狐狸眼,眼尾因为刺激泛出点潮潮的水色。
一阵热流淌过尾椎骨,完全来不及了,九条狐尾巴就悄然钻了出来,狐耳和九条尾巴唰的冒了出来,有些甚至很喜欢地缠上了齐婴的手臂。
李斯安窘迫地看向身体的异样,想用手去挡狐尾巴,声音带着哭腔:不是那样的。
但是本能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狐尾黏糊糊地缠上了齐婴的手臂,贴着上面的筋脉,显得缠绵极了,有几条狐尾甚至不受主人控制尖尖兴奋地绕着齐婴打转,控制不了地摇起尾巴。
齐婴嗓音哑了:尾巴,又出来了。
李斯安越想辩解但那辩解越无力。
几是一动就原形毕露什么的,这种场合尤其在遇到某个人时。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齐婴被外助的推力被迫伏在他身上,有一瞬间像昏了头,连被本能控制得脑袋像是缺了氧,高挺鼻梁滑过李斯安脸颊,细嫩的呼吸铺洒在白嫩的脖颈边。
那气息滚烫灼热,灼热的也可能是体感。
李斯安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整个手掌被贴着紧紧抵住,只感到那恶魔般的呼吸一次次萦绕,侵略着他细碎的神经。
他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也以为齐婴要走了,但是出乎意料身体的反应让他无法再视而不见。
细碎灼热的气息停在他嘴角边,在那背后床震得他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偏生是这时候,唇角就被轻轻啄吻了下。
他如同快哭了似的,屈辱地被人压在身下,生理和心理的反差造成一种极度羞耻的困境,对于所有事而言,他最害怕的就是看到那样的自己。
他几乎是双满脸通红地拔出手来,费尽全力去推开身上的人,像推开引诱他入魔的,手臂难免蹭上了齐婴。
费劲气力终于推了出去。
齐婴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累累的巴掌印。李斯安攥着一点被尖,猝然缩成了一团,从床上连滚带跳蹿了下去。
两条光裸的长腿踩到地毯上,身后九条雪白的狐尾巴长长扬起来。小狐狸精的脖子气得发粉,脸上浮起一层屈辱的红晕,而方才躺过的地上有一点明显的一点滑溜溜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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